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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其修侧身让路,看着她歪歪斜斜地裸身进浴室,面色微冷。那两瓣屁股蛋上的掌印,到底还是浅了点。应该要打重些的。他想。第十三章巧闻蔓再见傅其修,已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人嘛,学无止境,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段时间闻蔓没什么事干,就托人帮忙在郴大申请了一个旁听名额。讲课的卢教授在羌州颇有名望,珠宝品鉴师,手握证书无数,名下还有几家专接私人订制的珠宝商行。闻蔓慕名前往,每周要去郴大报道三回,风雨无阻,去得多了,还和班上的几个学生混熟了关系。周三这天,课程结束后正好是晚饭时间。郴大一食堂的饭菜有口皆碑,闻蔓吃过几次,最喜欢吃他们的山楂小排,但这是抢手货,并不好买,去得晚了就没了。闻蔓因为有问题要问,耽搁了十分钟,等她到食堂,山楂小排早就售罄了。“闻蔓!”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闻蔓回头,是一起上课的学委,叫何向山,戴了副无框眼镜,挺腼腆清秀的一个男生,人挺好的,给她借过笔记,她第一次在食堂吃饭没饭卡,也是他给刷的卡。她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何向山周围还有几个同班同学,见闻蔓过来,纷纷给何向山使眼色。起哄之下,何向山微微红了脸,问闻蔓:“你一个人来吃饭?要不要跟我们一起?”闻蔓摇头,“我回去吃。”何向山和她吃过饭,知道她钟意那山楂小排,便说:“是山楂小排没了吧?我这边刚好有多一份,要不你吃我这份。”到这份上闻蔓还有什么不懂的,她眨眨眼皮,问他:“你不吃吗?”何向山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坦白,“本来就是给你打的。我到的时候也没多少了,怕你吃不上,就让阿姨打包了一份。”“可如果我没来,那不就浪费了。”“不会,”何向山一脸认真,“你不来的话,我会吃掉的。”闻蔓失笑,又一时怅然,她只比他们大几岁,怎么却好像很久都没感受过像这样纯粹的示好了。她心一软,便同意了和他一起吃饭。用餐过程还算愉快。本来闻蔓毕业也没几年,和学生交流,共同话题还是有的。听几个男生说球赛说考试,她偶尔也会附和几句。“你们国庆都要出去玩吗?”她问。有人说要和女朋友出去,有人说要回家,有人说要打工,她看何向山,“你呢?”何向山说:“我们宿舍几个打算南下去澄宁湾。”“玩海啊?”“嗯,顺便去做市场调研,那边做手工艺品挺出名的。”“是挺好。”“你去过吗?”闻蔓点头,“那边有几家小店处理海鲜不错,回去我给你发地址。”小事一桩,关茜出行最爱做攻略,她问她要就是了。何向山偷偷看她,她说话不紧不慢,一张饭桌的距离能有多远,离近看,他只觉得她皮肤细腻,经得起推敲的五官在做出表情时一点也不做作。听到她说她主动要给自己推荐几家店,他心里徒然升起一种酸酸甜甜的情绪,染得他耳根都红了。“好啊,谢谢你。”“客气。”吃过饭后,何向山执意要送闻蔓出校。夜色四合,放眼看去校道黑乎乎的,闻蔓没拒绝。一食堂离校门不远,走个十分钟就能到。她没有开车来,这会儿不好叫车,需要排队,何向山便陪她等。闻蔓有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来自弟弟的热情。她不忍心点破,怕伤小孩儿的自尊,可又不好什么表示都没有,就怕以后造成更大的误会。于是只能他问一句,她答一句,说到最后,索性沉默。但好在城市的夜晚是热闹的,这样的沉默并不尴尬。就这么安静的站着,其实远远看着,还是挺养眼的。傅其修坐在车里,入眼便是这幅画面。他今天是碰巧有事路过这边,就在郴大正门对面的饭店。事情处理完,刚出来就看到闻蔓和一个瘦削男生站在一块,这得多巧。细算下来,他们偶遇的次数,确实不算少。饶是傅其修从来不信命运的说法,都觉得这样的巧合未免太多了些。他没有立刻动身,只是在路边这么看着。直到看到那男生似乎又往闻蔓那边凑近了些,才踩着油门过去。“闻蔓。”闻蔓正因为迟迟无人接单烦躁着呢,虎躯突然熟悉地一震,她转身,果然看到傅其修。一个月不见,他倒没怎么变,眉目仍旧清冷英气,只不过看多几瞬,又好像看出了些许不耐。“这是……”旁边的何向山带着疑惑出声,闻蔓适时回神,她看向何向山,却从他眼中看出他对傅其修的警惕和审视。她一愣。鬼使神差的,她指了指傅其修说:“他是来接我的,我先走了。”第十四章秀色可餐后视镜里何向山的身影越来越小,闻蔓默默收回视线,对傅其修说:“谢谢你啊。”像是没有听到,傅其修安静地控着方向盘,面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开口的意思。闻蔓摸不准他现在的心情,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刚才的状况。她确实是有利用他来断何向山念想的意思——再怎么样傅其修的气场也摆在那儿,何向山一个还没脱离校园生活的普通大学生,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不过她也是没有想到傅其修会那般配合,明明他只是碰巧路过,却还是在她指向他的时候,点了点头,说:“上车吧。”听她囫囵吞枣地说了一通,傅其修终于有了反应。但并不是跟她算她利用他的账。“你最近在郴大听课?”他问。“嗯。”他语气肯定:“卢广颂的课。”没傻到去问他怎么会知道的问题,闻蔓惊讶的是:“你认识卢教授?”“饭局上见过。”闻蔓这时才惊叹傅其修人脉之广。她冷不防想,像傅其修这样的人,如果和他闹僵了关系,那下场岂不是会很难看?她倏尔想起上周发生的一件事。那天她睡得早,刚过十点半就踏入了梦乡。电话进来时,因为睡得沉,手机震动了好一会儿她才有所反应。她闭着眼睛去摸,看也不看就按了接通:“谁啊?”对方一时间没说话,只听得到呼吸声。她不知道是谁,便睁开半只眼看了,却是一串数字,连备注都没有。当时她倦意正浓,十分干脆的就把这通电话定义成错误来电,她随口说了句:“打错了。”就直接挂了电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