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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躺下,屋里香薰点的玫瑰,味道清淡,叫人昏昏欲睡。快要睡着的时候,闻蔓突然听到关茜笑了一声,她问她怎么了。“陆来正在群里说姜卿呢。”关茜叹:“傅其修也是顶难追的,听说姜卿都喜欢他好久了,结果人不领情就是不领情。”闻蔓一时没开口。关茜继续说:“唉,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跑,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不过像傅其修这样的,也的确是少见。关茜一想到他和闻蔓的关系,就忍不住感慨,说白了男人就是食色动物,哪有什么高冷之说,只是暖的对象不是你罢了。闻蔓不要的,多的是人趋之若鹜。她说闻蔓这波不亏,反正空窗了那么些年,有人来滋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还说闻蔓的气色最近好了很多,问她自己觉不觉得。不等闻蔓回应,按摩技师就跟着附和,夸她脸小身段好,皮肤白皙紧致,肌龄年轻。闻蔓浅笑,只当奉承,没当回事。回了家,看到镜子她却忍不住停了停。发现确实是这样。她天生唇色偏淡,有时候素颜看上去会苍白得略显病态,但这段时间好像不用涂口红也自带气色。该不会真是傅其修的功劳吧?如果是这样,在她找到下一个之前,拿傅其修来当炮友,似乎也不错。大言不惭的。自己都被自己逗笑。其实傅其修离开椿榕之前,是有跟闻蔓打过招呼的。为防他找她时她再认不出人,她给了备注。这备注一填,俩人就好像多了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傅其修给她说,他可能明天要走,问她要不要一起。她说不要,还没玩够。傅其修说好,她就没再回了。等闻蔓回过神,手机屏幕已经停留在她和傅其修的聊天页面上许久。这时,手机突然震动。看到来电显示,她心口一跳。好家伙,想什么来什么,竟是傅其修。“喂?”她接通。傅其修那边很安静,甚至带了回音,“现在知道我是谁了?”闻蔓微窘,“嗯。”“开门吧。”门铃适时响起。傅其修说:“是我。”第二十二章一起洗应酬过后,已是晚上九点。傅其修喝了些酒,上车后他摁下车窗,晚风拂过脸庞,这才驱走些许醉意。上路前,司机问他要回哪里。狡兔都有三窟,傅其修名下房产多,住处不定,唯一常住的那套房产距离这边很远,他沉默半晌,说:“这边是不是离羌江挺近?”“是。从华文大道走,一直开下去就是了。”“那就一直开吧。”他道。车子穿过华文大道,降速停在一片小区大门前。傅其修下车后,让司机先回了,他到江边抽了根烟,抽完才往小区里走。小区外来车不能随便进,人倒是不拦的,傅其修只和门口保安递了个眼神,什么也没说就被放行了。他记忆不错,来过一次就能清楚地找到闻蔓住的单元楼,电梯里他看着楼层数字上升,突地觉得自己来得仓促,也不知道闻蔓这会儿在不在家。但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想来就来了,哪怕来的理由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所幸闻蔓在家。“怎么突然过来了?”闻蔓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偶尔也有朋友过来找她,家里的备用拖鞋不要太多,但她给傅其修的是新的,米灰色,不是便宜货——好像只有这样,在傅其俢身上才显得不那么违和。傅其修换上,说:“路过。”闻蔓抬头看他一眼,撑着膝盖站起来,上身微微前倾,隐约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喝酒了?”“嗯。”闻蔓哦了声,说:“我家没有醒酒药。”“知道,”傅其修哂笑,“给我倒杯水。”然后他就去了卫生间。闻蔓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一时不知动弹。这样的变化,是从椿榕开始的。他们什么也没点明,就在各自的沉默中达成了共识。感觉说不上好,但也不坏。闻蔓也才回来不久,厨房里只有冰水,她倒满半杯,放在桌上,刚坐下傅其修就走了出来。他在她旁边站定,将水一饮而尽,注意到她穿着的还是外出的衣裙,便问:“刚回来?”闻蔓点头,“和关茜出去吃饭了。”“吃的什么。”“火锅。”傅其修笑,“闻到了。”闻蔓赧然,忍住闻胳膊的冲动,她站起来,“我去洗澡。”看她落荒而逃,傅其修心情不错地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洗澡中途,闻蔓好像听到了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她下意识喊了一声:“傅其修。”水声太大,又是主卧自带的浴室,闻蔓不知道傅其修听到没有,也不知道傅其修有没有回应,便把水关了。浴室里是干湿分离的设计,女人推开玻璃门,踏着水去够浴巾,纤细的背投在半身镜中,再往下是挺翘的臀,干燥柔软的浴巾刚覆上前胸,只听身后传来门锁扭开的动静,她一惊,猛地回头。是傅其修。放松之余,心却复杂地再次提起,闻蔓快速转身,攥紧浴巾,问他:“刚刚是不是有人按门铃?”傅其修扫了眼镜子里的一抹雪白,低头把袖扣解了,放在门边的置物架上。“嗯,让人送衣服过来。”闻蔓一下听懂了他意思,她眨眨眼,看着他向自己走近。“洗完了?”他问。她喃喃:“没呢。”“那就一起洗。”傅其修扯开遮住她的浴巾,而后扶住她的脸,吻下去,另一只手向下移,握住她的,往裤腰那按。闻蔓微微挣扎着,奈何唇舌被勾去,理智也跟着发散,没两下她就妥协了。俩人很快赤裸相呈。傅其修搂着闻蔓转进淋浴间,这里头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他戴了套,手向下搓揉阴蒂,觉得湿了,不由分说就拎起她的一条腿,跻身而入。“啊……”内壁紧紧吸裹着roubang,rouxue半湿润的状态让巨物的存在感变得极其强烈,闻蔓吃疼,感觉他今天好像心情不好,都有些急不可耐了。说不清是想安抚还是想报复,她用力抱住他,随着他的律动,今天才做的新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有的还见了血珠。细微的疼痛让性爱变得狂热起来。傅其修越cao越凶,闻蔓被弄得高潮迭起,最后受不了了,直喊停。大概是她哭了的缘故,傅其修终于舍得偃旗息鼓。他缓缓抽出性器,承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