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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商业聚餐上,她的爸妈第一次带她出来参加这种场合的聚会,坐在那里很拘束,小姑娘一张脸过于纯净,干净透彻的双眼,看谁都像是洗净心灵一样。她不单纯,反而很会看脸色,该笑就笑,该沉默就沉默,黎延之与她说了几句话,她报了自己的年龄,是刚上大一的大学生。真乖,很难不想去摸她的头,可考虑到这样的举动太亲密,他收敛了。在那之后,经常跟她爸妈合作谈生意,几次去她家中,也能看到她穿着漂亮的裙子,乖巧的去洗水果,再端到他的面前,每次都要叫一句叔叔好。不过才大她八岁,他看起来也没那么老,对于这个称呼并不怎么赞同,可碍于她爸妈的合作方立场,也总不能叫哥哥。小姑娘很懂事,来往的次数多了,黎延之主动提问她在学校里的事,她也会跟他分享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实验太难,数学不懂,是个理科生,说话却字字清晰,文静,不爱运动。了解的多,心中那些思绪便按耐不住,也罢,再忍忍,他想要的,都能得到。得到了,黎延之喜欢圈束她的自由,给她制定下条条框框的规矩,每顿早饭都要按时吃,每天都要运动,至于怎么运动,当然是跟他。说过了,蔡雨的心思不单纯,她也懂得什么是寄人篱下,了解的清楚他的洁癖,每次上车前都要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每天勤洗手保持干净,可比她想象中,他的毛病要多了去,少说一星期犯一次错,都要接受体罚。这次被鞭伤,也是这两个月来最严重的一次。她疼的浑身都不敢动,早上,黎延之才把她肚子里的jingye给抠挖出来,拿来湿巾给她擦拭着下身,jingye很多,源源不断的往外流,这样的举动,让她很难不去怀疑自己会不会怀孕。必须要有措施才行,她得买避孕药,可黎延之肯定不允许。他做好了早饭端进来,亲手一口又一口的喂着她,即便里面有她最不喜欢吃的胡萝卜,也不能说不要,硬着头皮把它们吃下去。黎延之亲着她的额头,夸了一句真乖。“今天周六,如果想睡再多睡一会儿,我去书房工作,有什么事叫我。”“嗯。”即便她睡不着,也要躺在床上不起来,少做一件事,就会少一次惹他生气的机会。在家她不被允许玩手机,这也是他制定的规矩。蔡雨无事可做,又太无聊,伸出手拉开床头的柜子,在里面发现了几本书,准备拿出来看。只是几本家具杂志,看起来很新,估计是买家具时放进去的,然后就再也没动过。在杂志的最下面,压着一个透明文件袋,里面是一份房地产的开发合同,乙方的名字,竟然是她的爸爸。蔡雨脸色严肃,撑着身体艰难的坐起来,日期是三个月前签下的,这份合同,就是把她爸妈送进监狱的那项合作,可她没想到的是,甲方是黎延之的公司。不会的,不会的……她记得当初法院给的判决,是她爸妈漏税卷款将资金移到了国外,可他们肯定不会做这种违法的事情,如果是被冤枉入狱的,又为什么要把她交给黎延之托管。难道说爸妈在税务上真的有问题?她想了很久,将合同重新压到最下面,起身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去书房里找他。屁股被抽的很痛,她走路都格外难受,光着脚来到书房,发现他在用电脑开会。看到她进来,关了摄像头暂停会议。“不睡了吗?”蔡雨慢吞吞朝他走过去,“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什么事,说来听听。”黎延之勾着唇角,却看到她没穿鞋子脚丫,眉头突然一皱,嘴角扯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家里必须穿拖鞋。”她太急了,一时忘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过来!”语气凶了不少,蔡雨急忙加快速度过去,黎延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隔着睡裙揉了揉她的屁股,“还疼吗?”“嗯……”“你想拜托我什么事?”她抿了抿唇,“我想,去监狱里看看我爸妈,可以吗?我两个月没见他们了,很想见一见。”黎延之脸上并没有不妥的表情,想了一会儿。“可以,不过周末不能去,如果你想去,周一我带你去。”答应的这么爽快,蔡雨也是一愣。“额好。”她看了一眼电脑桌面,蔡雨想从他身上下来,“我不打扰你开会了,我回卧室。”“不用回去。”黎延之拦住她的腰,将她放在地上,指着书桌里面,“跪进去。”她脸色一白,看着他认真地表情,呼吸沉了。黎延之笑,“还用我说第二遍吗?上次给我舔的时候,也是在这个位置,这次应该就不用我多教你了吧。”他轻轻抚摸的她的头发,无比柔顺。“雨儿,想要什么东西都得是有代价的,你不穿拖鞋的事情,我就不惩罚你了,可你要是现在拒绝,不保证我会不会动手。”她低下头,缓缓弯腰跪在地上,爬进了书桌里,黎延之揉了揉她的发顶,滑动着椅子往前推去,蔡雨难受的咬住下唇,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解开皮带,听到他严肃的对屏幕那头的人们道。“继续开会。”它射不出来,就别想下车(H)<掌控为伮(SM调教)(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它射不出来,就别想下车(H)监狱的大门很高,门外重兵把守,推开铁门的力气都足以证明这个大门的重量,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有狱警带她去找人,蔡雨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牛仔裤,手中提着水果,跟在后面走的极快,周围四处都是围栏,上面还有电击网,隔着一堵墙,她能听到里面的犯人在跑步喊口令的声音。整齐划一,却看不到里面的场景。来到防弹玻璃前坐下,她静静的等待着人出来。然而出来见她的人,是mama,比起两个月前憔悴了好多,头发剪短到肩膀,眼下是遮不住的疲倦,眼角挤着皱纹冲她笑,解开了手腕上的手铐,蔡雨哭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手拿起面前的电话。“mama。”两边的人各站着一名狱警,蔡枝清朝她安慰。“别哭宝宝,mama在这里没事的,没有人会欺负mama。”她仓促的用胳膊擦着眼泪,“呜你们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不信,你们根本不可能会做出那种违法的事。”蔡枝清笑的很无力,“宝宝相信我们就对了,不用担心,这件事只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你黎叔叔会帮我们的,他在帮我们找证据,过不了多久就会提起诉讼,相信mama,今年过年我们就能团聚了。”“真的吗?”蔡雨吸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