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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不怀好意的在她口中搅弄那条粉嫩的小舌,甚至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充满色情。她晕晕乎乎的,以至于男人手指抽离,另一物什抵在她红唇边她都没反应过来,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狰狞巨物,上面甚至还沾着她自己的yin液,亮晶晶的裹挟着她的味道,却又多了一些什么。宁逸喉结滑了滑,看着女孩茫然的小脸,拇指指腹从女孩眼尾一路滑到女孩嫣红的唇瓣,那里微微张着,还能看见一截粉嫩的小舌。他捏住女孩下巴,声音暗哑到了极致,充满蛊惑:“乖,嘴张开。”黛蔻成功被蛊惑到了,她不自觉吞咽了下,伸出舌头想舔了下自己的唇,舌尖却无意地碰到了近在咫尺的rou红色的硕大guitou。宁逸吸了口气,狰狞的巨物跳动了两下,上面缠绕的青筋鼓动血脉偾张,黛蔻被眼前突发的变化惊了一下,下意识就想往后退,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脑勺,截住了她的退路。火热guntang的guitou在女孩唇缝处顶了顶便不再动了,脑袋上的大手也克制地没有用力,只在她头上轻抚,温柔又耐心地催促她张开嘴,含住他的渴望。黛蔻嘴唇动了动,试探性地伸手扶住那挺翘坚硬的柱身,然后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将含了上去。她反应太过青涩了,牙齿时不时就磕道roubang,带着尖锐的刺激感,粉嫩的小舌无处安放,可怜兮兮地缩在一边,时不时的顶到男人的guitou。她含的并不深,只堪堪一个顶端,已经让黛蔻露出无法适从的无助模样,她眼睛水汪汪雾蒙蒙的,从下而上的看着宁逸,透着一股清纯又柔弱的无辜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意。——如果她嘴里没有含着男人roubang的话。那种眼睛里满是青涩无辜,行为上却yin靡色情,矛盾却又和谐的割裂感,带给宁逸难以言喻的刺激,尤其是这个女孩还是他血缘关系上的meimei,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宁逸闷哼了一声,身体肌rou绷得死紧,修长有力的手掌在空气中发泄似的握了握,青色的血管凸起,最后落到黛蔻头上时却只剩克制过后的轻微力道,他仰起脖颈长长吐息,只有不断滑动的喉结以及绷紧的小腹肌rou,可以看出他的难耐和渴望。他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来阻止自己可能不管不顾的兽性。女孩一无所觉的舔着,就像喝奶的猫咪,舌尖一卷一卷的将奶液卷进口腔,带着说不出的韵律,引起男人更深处的sao动。她动作太轻了,无论是手上动作还是嘴上动作,撩得人心里痒痒的,却始终到不了那个释放的点。宁逸终于还是覆上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引着她圈住自己上下taonong,他垂着眸子,口中则有条不紊的指导黛蔻如何吸如何吮。平安符“……就像,舔冰激凌一样。”他这么一说,女孩似乎立马顿悟,乖乖地含住轻轻吸吮,舌尖有意无意扫过男人最敏感的顶端,都会引来男人一阵战栗和粗重喘息。黛蔻感觉自己腮帮子有些酸,虽然没有整个含进去,宁逸的动作也一直很温柔,可她还是觉得有些撑,她舌头顶住男人顶端,想要将他吐出去。宁逸已经来了感觉,如果按两人节奏来,那么大概还要一点时间他才会到,可偏偏黛蔻用舌尖顶到了顶端上的小孔,推拒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富有技巧的戳弄,牙齿没轻没重地还磕到了他,致命弱点被强烈刺激,宁逸只感觉呼吸一窒,头皮一阵发麻,他甚至没来得及抽身,存了好些日子的jingye便一股脑地射在了黛蔻的嘴里……还有脸上。两人同时愣住,黛蔻被冲击得不行,楞楞地眨了眨眼睛,原本纤长卷翘的睫毛有些沉,上面竟挂着几点白灼,那模样看着茫然极了。最后竟还是宁逸先反应过来,抱住黛蔻捏了下她的下巴,声音还透着欢愉过后的暗哑:“……乖,吐出来。”黛蔻喉咙动了动,乖乖地将嘴里的吐在男人的手心,末了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眼圈被刺激得一片红,声音也娇娇哑哑的,说出的话却,让人无比冲动。她舔了下红唇,无意间勾走了唇瓣上残留的浊液,明明该是风情万种的暧昧动作,偏偏她眼神实在委屈茫然地很。“还有的,好像被我……吞了。”吞了,吞了,吞……宁逸难得怔住几秒,他随手擦干净女孩嘴角残留的jingye,突然覆上去吻住黛蔻唇瓣,撬开女孩唇齿,探进去细细舔舐。外面天光渐渐明媚,窗帘的遮光性极好,室内光线昏暗暧昧,中间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亲密交缠,娇喘呻吟声渐起,时不时伴随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闷哼。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黛蔻最后撒娇着伸手要抱,姿势便又从男人跪坐在她两腿间变成了女上男下相互交叠。最后怎么上飞机的黛蔻也不知道,等她醒过来飞机已经落在了上京城。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黛蔻从普通感冒变成了重症感冒。黛蔻回到学校,学校气氛一如既往宁静和谐,非要说什么不一样的话,大概就是临近期末考,看书的人变多了。刚结束一场考试,黛蔻回到教室趴在了桌子上,隔壁桌的尚劭捣了捣她,推过来一个红色的三角包,三角包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福’字,周身还缠绕祥云,小福袋用一根红色的手编绳串起来,上面还有几颗金色的福珠。黛蔻:“……这是什么?”尚劭把东西给她之后就开始准备下一场的考试了,闻言随口答了句:“福包啊,里面装的是平安符,送你了。”黛蔻好奇地勾了过来,“送我这个干嘛?”他看见黛蔻不安分的顺着绳子缠绕的方向扣了一下,立马阻止,“别拆哈,拆了不灵了,二十万呢!”黛蔻:“……多少?”树敌不说上一世,单说这一世,黛蔻自回了宁家以后,就被宁逸照顾的很好,衣食住行方面都有专人负责,首饰包包等奢侈品更是从来没断过,宁逸每次出差回来还会给她准备精致的小礼物,项链胸针手表或是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珍珠宝石,就连她那个不怎么负责任的爸爸也每个月都会往给她的那张巨额卡上汇款。黛蔻的物质需求其实不高,满足基本生存所需后基本上不怎么花钱,她身上那几张卡,除了最初查了一下里面金额外,都没怎么动过,每次从商场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