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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去厨房倒水,听到房门响所以顺便开个门,这会儿本来抬腿继续往厨房走,听见顾怜的话,拿着水杯停下来,看着顾怜,眼神有点阴暗,“什么意思啊,这话说的?”“昨晚做的太晚了,所以你没走,你今早睡醒不应该回你家吗。”时庆计冷笑一声,“呵,就是在这屋里我只能跟你做,做完我就得滚的意思是吧?”顾怜不明白时庆计突然生气是为了什么,说好的他出钱,她出力,做完各回各家,这又是闹哪儿出,看见时庆计脸色不好,顾怜更烦几分出声呛道“不然呢?”时庆计把杯子放下,一步一步的走向顾怜,“我只能在这房子里跟你做是吧,行,就是说只要一直做,我就可以一直在的意思是吧。”顾怜看着毫无表情步步逼近的时庆计有点害怕,下意识的往后退。时庆计注意到顾怜的动作,抬手扯到顾怜的胳膊想把她拉近。“嘶!呃!”被抓到李琴下午掐的伤口,顾怜疼的一哆嗦。“你少来,我都没用力。”顾怜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会儿懒得跟他辩,把手臂从时庆计手里拿出,“你有事儿吗,没事儿抓紧走。”,说完话,就想绕过时庆计往卧室走。时庆计重新抓住顾怜的胳膊想拦住她,“你等等,我···”“啊!”时庆计发觉不对劲了,“你手臂怎么了。”“没事儿。不用你管。”“给我看一眼。”说着话就要扯顾怜衣袖。“哎呀,说了不用你管,你有毛病吗?”“行,手不用我管,你人我总可以cao吧。”,时庆计强吻上顾怜的唇。“呃~嗯~你走开。”顾怜皱着眉偏头躲着。时庆计停下动作,眼神阴翳地看着顾怜。顾怜带点委屈软软地说,“我现在真的不想做。”时庆计突然就没脾气了,胸口闷闷的,无奈说,“行,不做,那给我看看手臂好不好。”两人坐在沙发上,时庆计拿着碘酒给顾怜擦拭着,看着明显指甲弄出的伤痕,微微皱眉,“怎么弄的?”“我妈掐的。”顾怜没什么情绪回答着。时庆计听见这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为什么?”“她有病。”顾怜说完,看着给自己温柔上药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又补上一句,“是真的,她有病。”时庆计把头抬起来看着顾怜,只是看着,没说话,没动作。顾怜反而把头偏开躲了时庆计的目光,“她清醒的时候就会有暴力倾向。”,说完自嘲的笑了笑,“不过还好她现在犯病的时候比较多。”顾怜回过头和时庆计对视,“别用可怜的表情看着我,我没什么可怜的,我跟我妈没什么感情,我俩都恨不得对方死。”时庆计低头把手上碘酒罐子拧上,“下次记得躲开,你这伤口估计得几天才能好。”说完起身,“我回去了。”“哎!”顾怜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出声喊住了时庆计。看见时庆计回头看自己,顾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呃···嗯···做吗?”时庆计看着眼里并没有一丝情欲的顾怜,转身往房门走,“算了,累了。”直到时庆计离开很久,顾怜还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涂好药的手臂。顾怜回到卧室,看到时庆计的行李箱在墙角,并没有管,走进卫生间想要洗漱,看到毛巾架上挂着一条没有见过的毛巾,牙刷杯里有一只没见过的牙刷。顾怜走出来,站在行李箱前面,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行李箱。里面是时庆计的内衣,电脑,充电器,还有浴袍。顾怜坐在敞开着的行李箱旁边,心下有点恍惚,她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还是时庆计陷太深了。时庆计回到家,坐在书房,对着空空的桌面,拿出烟盒,一根一根地抽着。在他看来,顾怜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一块危石上,家庭原因让顾怜一直处在厌世的状态,可从在手表店顾怜不想让旁人知道他是她在酒吧认识的,顾怜又试图在世人面前留得一份光鲜。顾怜一个人在生活工作中硬撑着,不需要外界强烈的冲击,自己就已经摇摇欲坠。时庆计不敢把她从悬崖拉下,怕她不往自己的方向倒下,摔得头破血流,也怕她往自己这儿倒,自己却接不住。顾怜不是刺猬,她给自己包裹着一层绵软的海绵外壳,如果有人对她好,她会吸收这份养分,然后尽可能的挤出更多水来回报,但只是到此为止了,你对我多好,我还给你同等,顾怜不要别人无私奉献,顾怜也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事情,从不期待也从不给别人希望,拿感情当数学题,算的清清楚楚。时庆计也不是什么大善人,愿意对着一个算是萍水相逢看不到任何希望的人掏心掏肺,时庆计的每一段感情,都是干净利索的,不想以后,不想过往,只求当下的恋爱忠诚温馨。要不算了,时庆计想。可这想法一有,就感觉好像每一口烟不是吸进肺里,而是灌进了心里,心脏一下一下地抽着疼,疼的时庆计胸口发紧。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屋里都乌烟瘴气的时候,时庆计的手机响起,接起。“喂,咳咳,喂。”一出声,时庆计嗓音哑到清了两下都还是闷闷的声音。席迁听见时庆计的声音,本来想说正事的突然顿了一下,“这是抽了多少,我真怕那天打过去,你抽死了已经。”“滚,你,咳咳,你有事吗,有事说事,现在没心情跟你侃。”“哟,这么暴躁,干嘛了,中午不还春风得意的?”席迁在电话那头调侃着。“没事挂了。”“诶诶诶!行行行,我说我说,可真行,到底是你求我办事,还是我求你。”席迁无奈吐槽了两句,开始说正事,“我给你发的邮件你看了吧?”时庆计想到自己还放在顾怜家的行李箱,当下又烦躁几分,“我电脑不在身边,没看,你直接说吧。”席迁:“你当年在国外没查到的那个药,现在能查到了。”,席迁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等着时庆计反应。“所以呢?你是想说科技进步了,时代在发展吗?”席迁觉得这人今天真的是吃枪药了,说话冒着火,便不再兜圈子,明白地说着,“林琳给你下的那个药,在那之后的几个月,开始在国内黑市盛行,新型毒品,涪城警方前两年抓获一起在云南往涪城运输这种毒品的案子,可那伙人手里的货其实是很次的,远不如你发给我的那个检测报告里那么干净纯粹。”“嗯···你想说林琳可能有买卖毒品的线?”,时庆计顿了一下,“可是一个吸毒者有点贩毒者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