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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人就内疚,为什么那时候没同意并且支持她和离,如今…许是她真的没有看人的眼光吧,李八郎是这样,谢宇还是这样!不免落了泪:“不!我不要她再嫁了!我就这样养她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一辈子!”朱老爷着急,给妻子擦泪:“怎么哭了?别哭了,不嫁不嫁,别哭了…”何嬷嬷面色古怪的进来:“夫人,那李八郎…李尚书来提亲了……”朱夫人含泪惊讶:“你说谁?”朱老爷则万分惊喜:“什么?我的贤婿来提亲?他是要接回薇儿吗?”此话一出,朱夫人与何嬷嬷皆动作一致的看向他朱老爷浑然不觉,喜的连连大笑,先行往外走:快来人!快去通知薇儿,让秦氏先给薇儿打扮一下,再出来见客…”提亲(中)短小朱瑶玉并未因为和离而躲着不见人第一日拆了妇人发髻,换了套素裙,就让人备马车,要出门朱夫人哭的眼眶都肿了,不许她出门,因为外面流言蜚语十分难听朱瑶玉只好将娘应付过去,然后独自从后门出了府,先去街上买了些纸钱,然后雇了辆马车,出了城新月的坟在一处荒凉的坡上明明当时给了君二两张五百两的银票,这坟却还是只竖了块木板,连字都没有刻朱瑶玉立刻鼻子眼睛发酸,眼泪根本止不住她手里也没匕首等工具,拔了头上的银衩想在木板上刻个新月的名字可她手无缚鸡之力,戳了半天,连一笔都没戳出来,可她十分坚持,也不知道花了多久,总算写出了她的名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感觉实在是让她不舒服,朱瑶玉擦了擦面上的泪:“新月,下辈子,别再遇到我了。”第二日,她在棺材铺里买了副楠木棺材,把她曾经亲手做的小衣放了进去,雇了几个好手,埋在了新月的坟旁边,朱瑶玉再次喃喃自语:“下辈子,可千万别托在我肚子里了。”第三日,她去了一趟茶楼,把万掌柜的身契递给了他,然后把铺子契纸送到了朱老爷的书房里:“那日,谢谢你来了。”朱老爷面色古怪,把契纸推给她:“我不能要。”朱瑶玉没接:“多为朱跃想想。”朱跃身有缺陷不能为官,自然得有些能来银钱的门路才好…这样一想,朱老爷便收回了手第四日,朱瑶玉上午亲手做了一盒桃酥,命奴仆送至段府。下午,她亲自寻了伢婆,连看了三处宅子,累的走不动,在歇脚茶水铺子里吃了碗阳春面,三文铜钱一碗的粗面,她竟吃了个干净。第五日,朱瑶玉从那三处宅子择了一套两进的,与伢婆一道去衙门写了文书,然后在伢婆处挑了两个丫鬟,取名新雪,新雨第六日,朱瑶玉听闻府内吵闹,命丫鬟去看看发生了何事,丫鬟回禀:“曾经的大姑爷,再次上门来提亲了!”(这章只是初稿,还会再修,因为我晚上有约有事,先放出这章权当一更了)5千字(李八戏份)前厅几个婆子拖着秦氏和朱薇往外拉,相比朱薇的呆滞,秦氏哭喊的很大声:“…你和薇儿才是夫妻!你怎么能说你想娶朱瑶玉!李八郎!你没有心…”朱逢春也黑着脸,将手藏进袖子里:“你先——”李八郎面色未因秦氏母女受影响,彬彬施一礼:“……求大人成全,答应这门婚事,以后我定还像以前一样关照跃哥儿,我也定对玉儿千万倍好!八郎可以承诺,这辈子都只她一人,绝不纳妾!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李家男丁多,不缺我的子嗣…”朱逢春呆望着眼前俊朗不凡的贤婿,似是不信耳朵听到的般喃喃自语:“千万倍好?只她一人?绝不纳妾?不要子嗣?不要子嗣?”李八郎十分郑重的点头:“是,若大人不信,八郎可以发重誓!”朱逢春跌坐在椅子里,垂着头,陷入长长的沉默李八郎又加了一句:“发毒誓!用我爹娘亲人的命来发誓!”朱老爷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开朝以来,一直奉行百行孝为先,用父母发誓可谓大逆不道……“李八郎,那…那我的薇儿算什么?你当初为什么不这样对我的女儿?你不要子嗣你为什么不早说?薇儿为了给你生孩子吃了多少苦药,受了多少苦?最后还被贼人侮辱了…”越说越激动,也越为爱女心疼,为了生子,李薇对他哭了多少回?当初他自己都私下给薇儿寻过两个生子秘方…李八郎蹙眉,怎么扯到朱薇了?他声音凉薄:“您说错了,她是与人通jian。”朱逢春心疼的厉害,气道:“要不是为了给你生孩子!她会去那庙上吗?李八郎觉得烦,冷声:“那我还要谢谢令千金给我戴绿帽子了?要不是发现的早,此刻令千金估计已经把野种生在我李家了?”朱逢春涨红了脸,此事是他们理亏,恼羞成怒的大吼:“你走!我绝不会答应这门亲!”李八郎对朱逢春的态度在意料之外,毕竟朱逢春不是董蓉蓉,不会心疼朱瑶玉,就是为了朱府的未来,也不该拒绝他的提亲…更加没料到的事,朱逢春会为了朱薇拒绝…李八郎眼中明明灭灭,看到朱逢春为朱薇心疼不已的模样,实在是又厌恶又烦,盘踞在他心里的毒蛇又开始蠢蠢欲动这对父女像蛆虫一样吸在他身上八年…李八郎眼中冷意加剧:“不答应就不答应吧,但是……我要见玉儿一面。”朱老爷瞪大眼睛:“荒唐!你…我怎么可能…你滚!你现在就滚!来人!快来人!”夏日和春日武功高强,李八郎其实有很多种见朱瑶玉的办法,他哼笑一声,携着阴冷之气上前,按住朱老爷颤抖的手,眼珠子黑的可怕“当初与朱薇通jian的和尚,如今还在我手里,朱大人你猜,我若把这和尚往衙门一送,朱薇还能过眼下锦衣玉食的生活吗?”朱老爷出了一身虚汗,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你威胁我?那件事,不是答应了不再追究的吗?你怎么能把那和尚藏着…你想让我薇儿下牢狱?你这个白眼儿狼…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住我府上…不该把薇儿嫁给你…”李八郎十分厌恶话当年,他当时年幼浅薄,万事只考虑到了眼前,做的最错的一步棋就是为了跟朱瑶玉仍然有牵扯,而同意了和朱薇成亲思之及,他力气大的仿佛要捏碎了朱逢春的手骨:“让我与玉儿见一面,那和尚,随朱大人处置。”****婆子:“小姐,老爷请您去书房。”朱瑶玉莫名哆嗦了一下,故作镇定的饮了半盏茶,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