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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不一样,他连手都不碰她一下,此刻,他那里都这样了,还…?她一下子就崩不住了:“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嫁过人,还有…还有李—”她并不是清白的身子了,哪个男人不想要处子?段文蹙眉打断她,斥她:“乱说什么?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又岂会嫌弃你?我也娶过亲,那你岂非也嫌弃我?”她听不进去,觉得委屈极了,泪眼汪汪的:“若早知道有今日,我定不会…”若她还年幼,若她还是当年模样,若她还未出闺阁,她一定守身如玉,不理李八郎,也不嫁谢宇。段文安抚般的用手抚着她的背脊,大手缓缓的将她的情绪稳了下来他陷入沉思,半响:“早…也不可能,我与董檀指腹为婚,不可能解除婚约的。”是…还有董jiejie,她忘了,就算是回到少女时,也是眼睁睁的看着段文娶董檀的…朱瑶玉目露哀伤的望着他段文心蓦地一窒,再难忍耐,俯身吮掉她睫毛上的泪珠,低哄:“都镇岛之前,我从未想过会与你在一处,可如今我们既已经在一处了,就多想想以后,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这样的实话,还不如不要说出来让她知道!她心里堵的难受。若非自己当日一个强吻,他与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有交集,她越想越委屈,哪个姑娘不想自己是心上人心中最特别,最重要的存在呢?她委屈的把头重新埋到他的脖颈处,泪珠子滴在他脖颈处的皮肤上,顺着皮肤往衣服里滑泪似把他的皮肤都给灼伤了,段文心里不舒服极了,他揉揉心口,实在不知如何哄人了,只得搂紧了,道:“别哭了…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劫持傍晚到驿站时,朱瑶玉已经哭累了,窝在段文怀里睡着了,他轻轻的推她:“到厢房里再睡。”她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不动段文斜了眼人来人往的驿站,犹豫了一瞬,抱着她下了马,似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般一路抱进二楼厢房段轩亭独自跳下马车,抿着小嘴,望着父亲消失的背影。朱瑶玉这一觉睡的很沉很长,醒来后都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她喊了一声挽挽“小姐醒了?”“嗯…什么时辰了?”“刚刚过午时。”朱瑶玉差点蹦起来:“这么晚了?怎么不叫醒我?”挽挽替她穿衣服,笑道:“爷吩咐了,让小姐好好休息,不急着启程。”朱瑶玉抿唇一笑,觉得心口甜甜的:“他人呢?”挽挽:“爷一直在隔壁厢房里。”她一听就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挽挽追着她:“小姐,你还未梳发,你挽个髻再出门…”她走的飞快,很快就到隔壁厢房,她心太着急,也没有想着要敲门,直接推开了厢房门段文与段轩亭坐在椅子是,一人手里执着一卷书,闻声一起抬头看向门口美人初醒,面颊还有些肿肿的,似婴儿肥般的可爱,披着一头长长的青丝,纯情又诱人段文看的几乎挪不开眼她的视线也定在段文身上,彻底忽视了还有个小男孩,直接走到段文身边,捉住他的袖子撒娇:“人家饿了。”“想吃什么?桌子上有写点心,你先垫一垫肚子。”段文起身,往圆桌处走,朱瑶玉拽着他的袖子,紧紧跟在他身边她不松手,他只好也坐了下来在她每啃两口糕点的时候,给她递一盏茶水朱瑶玉开心的半偎在他怀里,她的情丝长至腰间,段文手一伸就可触及,发丝扫过手心的感觉有一点点痒:“怎么不梳头发?”“还没来的及。”她边吃边答,小嘴咀嚼食物的模样十分可爱,段文再次瞧的挪不开视线,完全忘了厢房内还有一个段轩亭明明是同处一室,偏偏小男孩似被遗忘了一样。待到再次上路,已经是下午,朱瑶玉没再闹着骑马,而是趴在马车窗口跟段文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那我们晚上是不是又要露宿野外啊?”段文骑在马上,颌首朱瑶玉歉疚:“都怪我磨蹭了…”段文:“宿野外也是常事,不必自责。”她被一哄就开心,冲着段文笑的灿烂。段文忍了忍,发觉自己忍不住:“想不想骑马?”闻言,她笑的更灿烂了。夜幕降临,依然是朱瑶玉和段轩亭宿马车,其他人值夜这一次,她没法安静的呆在马车里,视线一直追着段文移动,段文本来还在四周视察,接触到她的目光后,就挪不动步子了,索性交代了青玉去探自己则走到马车旁边:“莫出来,外面虫子多。”月光下,她从马车里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你晚上睡在哪里呀?”段文敲敲车壁。她欲从马车里钻出来:“我也睡外面,正好看月亮。”段文斥她:“进去。”她不依,非要跳下马车段文用身体挡住她,不许她下马车她咬咬牙,直接扑到段文身上,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腹段文一惊,下意识托住她的屁股,反应过来自己触碰到了哪里后,又赶紧松开手等于是朱瑶玉自己靠着自己的力量巴在段文身上。段文声音都变了:“快下来。”“我不。”她死死的搂住他的脖颈,撒娇:“我害怕。”段文叹息,软了声音:“别怕,你呆在马车里,我会一直守在外面,不会有危险的。”怎么还让她回马车呢?她松了松盘在他腰后的双腿:“姐夫,我要掉下去了…”闻言,段文立刻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往上捧了捧他的手牢牢的拖着两颗小屁股,掌心的热度透过衣服烙在她的肌肤上朱瑶玉有些羞涩,还好是黑夜里,助长了她的胆子,她趴在他的脖颈处,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变粗,身体也越来越僵硬她迅速的察觉到了些什么,更羞涩了,动了动,想落到地上“别乱动。”他的声音彻底哑了,在她的耳侧说话,热气拂进她的耳朵里,她敏感的抖了一下“是冷吗?”他误会了。不是冷,而是她有了情动的反应,朱瑶玉又羞又愤,咬了一口他脖颈处的rou他嘶了一声,不躲不闪的任她咬她咬完就后悔了:“我腿酸了,你放我下来。”他没放她不依了:“我腿酸了,不舒服。”段文这才将她放在马车上,一确定她站好了,便立刻转身离开了。“你…”怎么走了呀。朱瑶玉愤愤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