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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却是被他轻而易举制服。“不装了?”顾行之扬眉,擒住她两只小手,折扇一合,抬起她下巴盯着她,口中轻嘲:“能屈能伸,你还挺有能耐,低声下气在我身边服侍了一夜,这就忍不住了?”这女人居然会讨好叫他“行之”,看她在他面前耍心思又志在必得模样,他便觉得好生有趣。他提昨夜,无疑让她更是心火缭绕,楚靖凝眸,盯着他冷声:“你带我去西域也无用,藏宝图已毁,天隗永不会现世!”“无妨。”顾行之松了手,亦是盯着她笑声:“刚才你在城中可是看到了喜仗?那是逍遥庄的迎亲队伍,今日是逍遥庄少庄主迎娶剑坊坊主千金的大喜之日。”闻言,楚靖一滞,抬起的手颤抖着落下:“胡说!想骗我?”“胡说?”顾行之笑然,“莹儿不会说谎,让他说与你听。”“不需要!他成亲与我何干?!”楚靖冷眸,连她自己都未发现声音已是轻颤,顾行之笑然,悠悠摇扇:“情爱不过是过眼云烟,镜花水月,长久不了,只有这万里河山,碧草青天才是人间真正妙物,楚姑娘这般聪慧之人,不该为了凡尘俗世牵绊了心智,自甘沦为深闺怨妇,行之看了,于心不忍呐。”说罢,他沉叹一息,喝停马车,撩摆而下。马车内,楚靖攥紧衣角气到身子抖擞,她知道他在骗她,没人比她更了解林翊,那男人看似冷然实则纯情得不得了,但若他当真变了心意呢?楚靖不愿再想,抓着软垫一阵捶打。“你也该下车走走了。”听闻马车里声响,顾行之敲了敲车壁,半晌不见动静,挥手撩开车帘,见她吃了最后一口rou饼正是吮指头,不由哼了声道:“下来,你不是要出恭吗?”楚靖抬眸,又低头吮了口指尖,方才缓缓起身。顾行之看得蹩了眉,这女人不贤淑也便罢了,还不爱干净,多大了,吃饭还嘬自己手指头。下了马车,楚靖方才看清,除了桑鹫和澹台莹,随行的还有八名侍卫,皆是劲衣黑衫,看那气势,应是上乘高手。现下马车正停在一处林荫,顾行之指了指不远处草丛朝她道:“去吧。”而后便委了身席地而坐,饮起水来。见状,桑鹫朝身旁澹台莹晲了一眼,澹台莹了悟起身,将将行出一步,却又被人唤住。“不用,坐下吧。”顾行之放下手中水囊,撑开折扇抚摸了一把上面山水花鸟图。桑鹫凝眉:“你不怕她跑了?”“她不会。”顾行之笑然,仰身靠在树上,“也不敢。”“前车之鉴,她可是诈死跑过一次,你如何这般笃定她不会?”桑鹫嗤笑。顾行之眯眸,见那草丛处人影起了身蹲在浅滩处撷水抹脸,悠悠笑声。“问而不应,未免太过失礼。”看他发笑,桑鹫却是一阵发火,这男人笑时只勾唇角,面容不动声色,这皮笑rou不笑模样,时常看得他恼火到想放出虫子咬那男人一番。顾行之缓缓起身,拂了拂锦袍上灰尘:“不与丑人多言语,因为,丑也是一种病,会传染。”而后,又低头晲了眼饮水的澹台莹,连连摇头带咂舌:“丑,真丑,你们父子俩当真是一家。”说罢抬脚朝浅潭处俏影行去,边走边道:“本世子要去找美人儿说话。”桑鹫早已见惯不怪,这男人嫌他容貌不是一日两日了,且他觉得那玉面男人也漂亮不到何处去,衣冠禽兽一个,脱了那层人皮,比他还丑上三分。第八十九章作对“这人皮黏上去不透气,揭了也好。”顾行之行至浅潭前,晲了眼她手中面皮,盘腿坐至风石上,折扇轻摇,“青山碧水,湛天长空,美哉,美哉啊!”楚靖扔了手中面皮,鄙夷嗤声,此人满肚子酸文腐诗,装得一副风流才子胄贵样,内里浪荡腐朽又不堪,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倏然,顾行之折扇一合,自掌心轻点,悠然朗声:“山对水,雪对风,浮云对长空。”吟罢,回首对她扬眉一笑。楚靖皱眉,知晓他又在卖弄sao诗,是想笑她胸无点墨、不堪造就,然她虽未读过圣贤书,但还未到一字不通地步,当下一撩衣袍起身道:“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闻声,顾行之眸色一亮,折扇一甩朗笑:“腾沙落日金澄壁,晚霞一抹胭。”“刀光剑影寒霜凌,脖间一寸红。”他吟风、吟雪、吟落日;她合刀、合剑、合寒霜。他赏长沙落日晚霞红,红得妖娆;她赞刀光剑影血染鞘,红得腥风。她与他,对着干,诗词字藻,杀气蓬勃。顾行之闻言知其意,却也不恼,回眸冲她朗然一笑:“看来你颇得‘吟诗作对’之趣。”他将“作对”两字咬得极重,楚靖嗤声,扭头不理会他。“走吧。”失了兴致,顾行之拂了拂长袖,负手起身。“我想出恭。”楚靖盯着他道。闻言,顾行之顿住:“不是刚去过?”“水喝多了。”顾行之凝眸,望了她半刻,折扇一指远处矮丛:“快去快回。”得了令,楚靖忙朝矮丛跑去,蹲下身来,胡乱捡起一枚石子儿,在地上写得飞快,林翊能派人搜寻她,定是觉察出了苗头,知晓她未服毒,本她那些把戏也不指望能骗过他。“在做什么?”突如其来声音让楚靖一抖,丢了石头,将要起身,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被按在了地上。盯着她,顾行之淡然一笑,扇柄抵住她下巴,一手探向身下:“出恭都不脱裤子的?”楚靖凝眉,挣扎了两下身子,抵着下巴的扇柄便又用力耸了耸,迫她与他直视。被他盯着,楚靖有些气喘:“刚穿上,我们走吧。”“是吗?那你放的水呢,在何处?可是放在了裤子上?我帮你瞧瞧。”顾行之挑了眉,大手钻进褻裤里,将将抚上花户却被她双腿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