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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称之为夜盆了,楚靖挣扎了几下想下地,却被他拦着双腿上下颠了两下。“赶紧的,我不看。”顾行之又将手中双腿分开了一些,“谁能有你这待遇,撒尿还得本世子伺候。”别人伺候他撒尿还差不多,他倒是听说过,朝中张丞相家的公子哥,入厕出恭都得有下人在旁伺候,帮他扶着命根。更荒唐的是,这公子哥解完手,还要有丫鬟以嘴含香的帮他擦拭,说得粗鲁些,便是要下人用嘴为这张公子擦屁股。顾行之皱眉,心道他这世子都没那张公子有排面,着实还是因他不变态。他不变态?那他现在做的这是什么?盯着个女人看人家撒尿,神色猥琐又放荡,他何时变成了这般,且还一口一句“屎屁尿”的,大放粗鄙之语。楚靖着实忍不住了,一泻千里时越过了夜壶,尽数洒在了桌脚上。落潮时,又淅淅沥沥滴在了他脚面上,硕大个夜壶,愣是一滴都没接住浪潮。“挺厉害嘛。”顾行之蹩了眉宇,抱住她颠了两下甩掉泄物,打趣出声:“打马球的将士都没你准头硬。”他气得笑了声,起身将她放在榻上,捏过帕子擦拭干净脚面:“那么大个尿盆你是怎么避开尿了一地的,还尿我脚上,照这样,往后还不得给你建个粪池子啊?”sao话开了腔,止都止不住,楚靖面红耳赤钻进被中,脑袋胀得要命。“好了,不笑了,快松开让我看看。”顾行之歇了笑声,扯开她手中锦被,俯身贴上她,肿胀命根重又顶进湿漉漉花xue中。“疼。”楚靖觉得难受极了,脑袋也恍惚的要命。“那这样呢?”顾行之低头,身子一弓,退出宫口,见她不语,他又皱了眉,“那可不行,只在花道里动还不给我急死,我还有一半没进去。”他低头抽送了两下,终是顿了身,取出缅铃,摸索着塞入后xue:“用这个吧。”缅铃一塞进来,楚靖便觉身体燥热起来,头昏脑胀到不住摇头轻吟,身下更是不受控制淌出一股又一股欢水来,又被他近乎不知疲倦地抽送磨成白沫,黏了一腿心。便是后沟里,都湿得不行,难耐得含着异物不住缩紧前后两个xue儿。顾行之仰头,呼出一口灼气,放肆挺着腰身磨着身下紧xue,整个命根舒爽的要命,但他还不忘快活她,茎头顶着花宫磨一阵,便退出抽送着给她止痒。他也痒得不行,整个男根都又胀又酥,抽送时也失了力道,又快又狠,撞得两人身子乱唱yin曲。入了百回,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喘着粗气贴上她耳朵浪语。“要射了呢,怎么办。”“不……不知道。”他张了口,含住她耳垂逗了一阵,微微喘息:“待回了淮安,我便找人医治你,等这身子好了,你得给我生两个,可好?”见她点了头,顾行之一笑,方才满意动作起来:“我射得深,你要放松一些才是,舒服吗?”他开始挤进深处,似要穿透整个性道。楚靖喘息着闭眸,攥紧他手臂颤声:“舒……舒服。”是真的舒服,后xue处yin物震动得她整个身子酸痒难耐,只想要他入进更多。“那我cao深一些,可好?”“好……”“腿张开,身子别缩,摸我,抱住臀,揉……嗯……”他话未说完,动作已是先行一步撞进宫道深渊,浪叫着喷射而出,他压制不住yuhuo,但这般控制不住jingye的还是头一次。顾行之皱眉,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一阵,方才道:“射了,出来吧。”这女人又扣他后庭了,就是她这一指,将他送上了极乐巅峰,又差点儿给他送往西天,他可不想取什么真经,娶她倒还可以。第一百一十七章寒思“舒服吗?”她摸索着入进窄道深处,勾了勾手指问声。顾行之一抖,见她面色潮红神色不对,急忙扯住银线抽出后庭中缅铃。这床笫取乐之物抹了欢春,乱人心智,他才刚射过一次,总要歇歇才能给她。换作以往,他还能金枪不倒得连番要她,但出门在外,心思分了一半提防外面动静,恐难集中精力行房。“快出来。”顾行之有些恼火。被她摸着耻道,他都要羞耻欲死。他曾听闻过烟花柳巷中的小倌生意,便是男人出卖自己后庭,伺候男人。这是极其可耻之事,也是他最为鄙夷之事,这女人还曾让他沦落到那般肮脏之地,差点儿玉身不保。这般倒腾来倒腾去,最后还是被她破了玉身,后庭不保。想了他就来气,一弓身,扯出后庭中手指,半软的阳具顶进她后xue中用力欺负了两下:“怎么样,舒服吗?不好受吧,还摸不摸?”见她皱着眉头,神色仓皇,他又退出身来,贴着她躺下。“身子这么烫,起烧了吗?”顾行之凝眉,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松出一口气来,“还好。”赶路最惧生病,拖着个病身子,很难熬下去。他缓了手,抚上满是伤痕脊背,掌心内力萦绕。死门乃天隗之大宗,他已破了七门,如今只差了这一门。他身上背负的,是整个顾家的生死,是半壁江山社稷,容不得他有分毫差池。但经络已断,若想修复,势必要费上一番内力,且她还要经受非人疼痛。他都不知她为何这般决绝,明明两人可以联手,她报仇,他得天下,有何不可。楚靖颤抖着攥紧被角,额头冷汗直落,她想躲进被里,却被他拦住身子,声音自耳边传来。“你是如何骗了莹儿的匕首,你们……都做了些什么?”顾行之眯眸,低语出声。他想问她很久了,祁幕的变化他不是瞧不出,那双眸子里透着的,是男人的渴望,对她的渴望,连他点的“陈酿”那男人都能不看一眼,只勾着眼神瞧他怀里女人。他唯一能想到的两人独处的时刻,便是芦苇荡。他让祁幕进去送衣裙,却没见人影出来,他还没愚钝到瞧不出事情的端倪。楚靖喘息着缩进被中,摇了摇头颤声:“没有,不……知……道。”后背越来越疼了,疼得她几近昏厥,连着牙齿都开始打颤,但越是疼痛,她却越发清醒:“别费……心思了,出卖八隐士的……难道不是顾青之!?说什么……自保,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夺天下,争皇位,起兵动众,苍生涂涂,如你们这般滥杀无辜之人……又将百姓……置于何地?”“百姓?”顾行之冷哼一声,盯着她裸露脊背,掌心内力骤增,“百姓不会过问把持朝政的是何人,坐上龙椅的又是何人,过得安稳,对谁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