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恩爱
“晚了。”林翊喘息着用力抖动起来,棱头顶着宫底一阵研磨,“阿靖,缩紧了,我要射了,给我生两个!”“林翊……受不住了……”楚靖惊叫出声时,林翊喷射而出,硕大茎头撑满小花口,温热浊水尽数洒进宫房。突然“咚”得一声,床柱应声而断,林翊眼疾手快,在床身坍塌之时,便已抱过她飞身下了床。两人望着塌成废墟的木床,面面相觑。良久,楚靖动了动身子,望着他竖起大拇指来:“厉害!”“还笑。”林翊瞋声,抱过她转身出了房屋。“去哪儿啊!我们可没穿衣服!”楚靖朝他怀中缩了缩惊叫出声。这男人在庄中随意惯了,左右这庄中都是些男人,可她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跑来跑去,太过羞耻。“去温泉。”林翊飞身,落至泉池边,长腿一跨,抱着怀中女人入进温泉,坐了下来。楚靖是第一次来这温泉之处,好奇得撅着屁股又摸又瞧,而后一个猛子扎入泉池中游了起来:“这么好的地方,你居然藏着掖着不给我玩儿。”林翊垂眸叹息一声,这女人性子野得很,好奇心又大,若不严加看管往后指不定再捅出什么篓子来。这般想着,他又沉了面容,大手一伸,将她拎出水面:“你可知何为夫妻之道?”正是玩儿得欢畅被他捉住问道,楚靖挣扎了两下,眼波一转,小鸟依人般俯在他胸前娇声:“自然知晓,听夫君话,担夫君忧,夫君说东便是东,夫君指西便是西,夫君,人家想游一会儿……”“不行。”林翊沉眉,攥住褐头上揉搓小手不让她动作。“那……一起?”楚靖挑眉一笑,拉过他沉入水中,“会狗刨吗?我教你,老有意思了……”糊里糊涂被她拉着游了一圈,林翊有些懵然,他记得刚刚是要与她说教来着,如何就变成了跟在她屁股后凫起水来了?这女人太能磨人了,乱人心智,林翊起身,抹了把脸上水珠,将长发撩至身后,靠在池边朝水下身影道:“这是温泉,下面水热,快出来。”闻言,楚靖浮出水面,甩了甩湿淋淋脑袋,抬眸望向池边男人时,微微恍了神色。许是月光作祟,那男人依在泉石边,半边身在沉在水中,裸出来的胸膛前水珠滴落,被水抿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拘在耳后,性感得荡人心魄。楚靖游过去,抱住他身子站起身来,抬头,嘴一瘪,吐了他一脸池水。这男人使计故意在池边勾引她,以为她看不出来?简直闷sao的要死。看他拧了星眉呆愣在原地,楚靖笑出声来,而后扎进水中饮了满满一口泉水,鼓着腮帮子喷泉一样朝他滋去。“阿靖,别闹了。”林翊无奈皱眉,伸了手捂住她嘴巴,叹出一口气来:“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好玩儿吗?”楚靖“咕咚”一声咽了水,朝他连连点头:“好玩儿,要不要一起?”闻言,林翊凝了双眉:“你喜欢?”“喜欢!”楚靖点头,应得斩钉截铁。听罢,林翊犹豫了片刻,动了动身子,如她一般沉入水中,饮了一大口泉水猛然朝她喷去。楚靖一愣,瞬间斗志上涌,直冲头颅,她从小便不服输,而今,又怎会输给这男人!月色下,两人你来我往在温泉中滋了半日的水,直玩儿到腮帮子都痛了,方才又噙了对方双唇,斗起嘴来。口欢一开战,便有些无法收场,两人越战越勇,越磋越上头,上面斗得火热,下面也不甘寂寞起来。林翊微微歇了动作,让她缓出气来,身下大手入进xue道揉摸抽送,连连挑逗,一指不够便入两指,两指不够便入三指,当他试着将第四指入进去时,却是被她攥住了手臂。“别扣了,都流出来了,还如何受孕。”楚靖缓出一口气来,俯在他胸膛低声。今夜她玩儿得有些虚脱了,也兴奋坏了。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宝,疯起来比她还幼稚,陪着她玩儿些三岁小儿把戏也不嫌恼,让她越发觉得爱惨了他。没了断情蛊以后,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人了,对他的情愫,也日益蓬勃起来。“无事,我还有,多着呢。”林翊勾头,贴着她耳边笑语:“都给你,可好?”他说话时,已抱着她坐在池中顶了进去。阳具一入进甬道,两人同时高吟出声。“舒服吗?”林翊微微喘息一声,.抱着怀中身子抽送了一记,“可是要再深一些?”楚靖垂眸,伸了手到交合处摸了摸,见他还有一半儿露在体外,她知道这男人命根粗硕的很,常常忍着yuhuo只入一半与她欢爱,便是在榻上时,他也没使全力。但就这一半儿欲茎都够她撑的了,若全入进来,她要吃一番苦头才可,她开始有些懊恼自己身子不中用,吃不下这男人。“深一些,林翊。”楚靖闭眸,依在他肩头上缓缓调息。她若不说让他进来,他便当真忍着只入一半儿。这男人,心软的要命,从来不会下手伤害她。林翊闷哼一声,抱紧怀中身子,胯下沉稳又坚定朝里推入。她体内很湿,又热又润,适才射进去的精水全被他这一记深入挤了出来。当他捅开花门顶到宫底时,呼出一口灼气,缓下动作来。他知道还有一小寸未有侵入,再使力,估摸着要入进腔道去了。那般幽径,他曾入过,惩戒她时失力撞了进去,很畅快,很舒爽,让人灵魂出窍,三魂归西,但她却要痛上一番。他要拿捏着力道让她放松下来再一举进攻,且他也觉得她身下太窄了,如此不是个好事儿,生孩子恐是要吃苦。“我告诉你何为夫妻之道。”林翊垂头,一手抬起她下巴,一手抱着腰身缓缓抽动,“夫妻,应是坦诚相待,凡事不得相瞒,应做到同生共死,相辅相亲,你可明白。”楚靖点头,揽着他脖子亲上俊逸眉眼:“明白,都听夫君的。”听罢,林翊“嗯”了一声,轻轻揉了揉她脑袋。这女人乖顺起来像只猫儿,哄得他身心舒畅,胯下命根更是跟着胀了一寸,挺着脑袋迫不及待想要爱她。“想不想每天都来这儿凫水?”他开始分她的神。“想!”“想玩儿什么我都陪你,可好?”“自然好!林翊,你真好。”林翊低头,喘息着来回抚摸她圆润臀瓣,做最后冲刺:“还有一事,我已让杜伊去办了,你要与我再成亲一次,之前那次不作数,婚期就定在三日后,不许问为何,不许耍心思推辞,不许说麻烦,现在我问你,可好?”他这一发连珠炮,轰得楚靖脑袋兀自发懵,却是清醒的知晓他在说何。这男人就是想再补一次婚礼,又怕她难堪,遂以这般“强硬”姿态,风风光光给她一次完整婚礼,细心到让她心疼。楚靖垂眸,趴在他肩头猫儿一般拱着他:“嫁给你,我从不后悔。”第一百三十章心火林翊早已蓄势待发,大手微微用力,掐紧玉臀顶向命根。最后小半截粗茎全然入进xue道中时,楚靖高吟一声,而后又软了身子,趴在他肩头张口咬上脖颈呜咽出声:“又欺负我。”这般被撑到极致的感觉她很清楚,曾经那玉面男人折磨她的时候便是顶进此处不停的yin弄,让她备受煎熬。但林翊不同,他动作温柔有加,撑进来时,也不会让她太过难受,且她也想“接纳”他,让他入进更深处。“疼吗?”林翊低头,吻上她软唇,下面身子严丝合缝相连着,厮磨着。“你说呢,长这么大,棍子都没你粗!”楚靖埋头,不悦埋怨起他来。她开始觉得那yin荡的缅铃还算是个好东西,对于她这种xue儿不耐cao的就要借助那般床笫小玩意儿。林翊缓出一口气来,揉着她双臀插顶起来:“你yindao短浅,所以行欢时才会疼痛,往后我帮你多顶两次,磨开了,生育才不会艰难。”乍一听,这话还挺让人感动,这男人为了她日后生育殚精力竭,cao心劳力,仔细一琢磨,楚靖又觉不对,当下咬上他肩头哼声:“什么叫你帮我顶顶,还不是为了你日后好入我身子寻爽头,sao男人!我不喜欢你这样!”闻言,林翊怔了神色,张着手掌用力揉了两下白臀:“我何时有这想法了?我要寻爽快,早就cao进去撑你了,还用得着与你说这番话?不讲理。”见她呜咽着不说话,他又软了语气亲了亲她脸颊道:“你要不舒服,我出来就是了,为了爽快便要你难受,我心里哪能舒坦。”说着,他抱过腿上身子微微离身。粗硕茎头厮磨着退出窄口,却是惊得楚靖低呼出声。“怎么了?疼?”林翊顿了动作焦急询问,他已感受到她体内阵阵痉挛。楚靖一阵抽搐,紧紧抱着他不住喘息:“林翊,你快……快些……”“怎么了,很疼吗?”林翊慌了神色,捧着她的脸上下查看,左右摆弄。“痒!林翊,我好痒……”楚靖气闷摇了摇脑袋,身下已是按耐不住朝他命根套去。刚刚那一下,刮蹭得她爽快不已,让她酣畅淋漓的xiele一回,且她现在正是难耐,这傻男人却是退了出来不给她。闻言,林翊呆愣了半刻,见她当真难耐不已,方才欣喜抱住她道:“别动,我给你。”说罢大手一紧,裹着柔臀深深套上健硕阳物,茎头再度顶入宫口,两人呼吸急促起来。水中行欢阻力太大,林翊站起身来,将她放在池边软垫上,摆臀挺胯地深浅交错抽送起来。而后又深入不动,胯骨顶着腿心不断摆动劲臀,翘着硬根研磨大开的宫口。“这样呢?舒服吗?”林翊沉了腰身,拿guitou磨着窄口深处逆鳞。楚靖闭眸,勾了双腿盘上他腰身,欢吟着连连点头。其实以他胯下那柄大物,无需任何技巧,只一抽一送,都能让她快活不已,满足她所有渴望,将她喂到一撑再撑,一泄再泄,与他在一起,肾亏的永远都是她。“舒服,林翊,不用忍着,入我。”她想与他纵情一次,也将自己交给这个不懂风月的“冷”男人。“疼了告诉我。”林翊低头一笑,抱过她两条纤腿扛上肩头用力抽送起来。两人在池边颠弄到月上枝头,方才歇在了书房里。这一觉,林翊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睁眼时一摸身旁,空空荡荡的被窝哪还有那女人的影子。他朝外室唤了两声,心觉不对,忙拿过衣衫套上,心急火燎地出了书房。他怎得就忘了,那女人最擅长的就是逃跑!定是还在为他布局骗她那事儿生气,那女人最是记仇,他太了解她了!他在庄中寻了两圈,便是连床下、茅厕他都翻过了,仍是不见踪影,急得他只差掘地三尺了,但还有一个地方他还未有去找过!一入院中,林翊便直奔长廊处,见那桌旁端坐着的身影,满心焦急上前便问:“靖儿呢?在你这儿吧?”林沧海正是观摩棋局,闻言,神色随之一怔:“她不是与你在一起吗?”听罢,林翊气势汹汹转身出了院子,不顾那老头儿在身后唠叨,纵了身跃上房顶朝山下飞去。那女人轻功不怎么样,便是跑上一夜,也走不出这方圆十里。这cao不熟的女人!这一次抓回来,他定要给她钉床板上好生“惩戒”一通才是!第一百三十一章相守他在山下寻了一天一夜,山洞、树梢、地沟,便是连镇子都搜过了,仍是一无所获。这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夜之间跑的无影无踪,让他抓狂到看见个兔子都要拎起来瞅瞅,看看是不是那女人变的!她总能让他焦躁,让他不安,让他事事心心满脑子都是她。当他冷静下来时,又折身回了山庄。不过几柱香的时刻,那女人不可能跑那么快,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女人就藏在庄中!当他悄无声息落在长廊上时,便见那竹椅上女人正翘着二郎腿朝池塘里悠闲丢着鱼食,身后杜伊垂眸立在一侧,端茶送水,摇扇递食。他走过去时,杜伊愣了一下,而后了悟垂头,悄悄退向一旁。“你说你,做什么不好,非要与他同流合污骗老娘,以后这逍遥庄我说了算,良禽择木而栖,这道理,你该是明白,不过你放心,跟着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楚靖说得滔滔不绝,朝身后摆了摆手,“去,把剩下瓜子给剥了,再倒杯茶水来,别指望你家庄主能来救你,他现在指不定在哪儿的旮旯里蹲着呢。”林翊冷笑一声,悄然俯身贴向她耳朵:“你说……哪个旮旯里?”楚靖一怔,回眸时已是笑语嫣然:“回来了?感觉如何?”“好极了。”林翊说得咬牙切齿。他这一天一夜眼都未曾合过,只差一刻他就要疯了!这女人,居然一直躲在庄里吃喝玩乐,过得潇洒又快活。不用想也知是那老头子将她藏了起来,这庄里一草一木,那老头子熟悉的很,藏个人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看不见她时,他感觉快要疯掉,如今看见了,同样要发疯!当他回过神来时,已将她压在椅榻上吻了起来。杜伊默默转身,连带着支走了欲要上前查看的林沧海。“林翊!你疯了!”楚靖梗着脖子躲避身上男人的啃噬,“现在可是白日!”“那又如何。”林翊喘息着微微离身,盯着她沉息,“教训你不分昼夜。”闻言,楚靖柳眉一扬气声:“谁让你先骗我!”“那现在扯平了,别再闹了,可好?”他已经经受不起失去,快要让他神经崩溃。“谁要跟你闹,你压疼我了。”楚靖气然哼声,伸手便要去推他。“那我们去房里。”林翊俯身,抱起她飞身跃过池塘。“大白天的去房里干嘛?”“睡觉。”林翊抬脚踢开房门,将她放在榻上,而后脱了衣衫倾身抱过她,“我可是一夜都没睡,你也快睡吧,明日喜婆便要过来,你我还要拜堂成亲。”楚靖蹩了蹩眉眼朝他怀里钻去:“这书房太冷清了,昨日我让杜伊修了新的床榻,往后你也注意些,你都不知道他们背着我笑成什么样了。”“再笑你就罚他们剥瓜子。”林翊低头,拱了拱她脸颊道。楚靖皱眉,捧住他胡子拉碴的脸庞叹声:“这才一日就憔悴成这样,活该!守了你那么多日,一醒来就算计我,我还是生气!”“靖儿……”一听说她怒气未消,林翊便慌了神色,紧紧抱住她,蹩眉低声:“怎样才不生气,告诉我。”楚靖沉着面容,捧着他脸庞揉了揉,笑声:“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我便不生气。”她哪儿还有气,看他这般憔悴模样她什么气都没了,若她真是生了气,早就一走了之,哪还会与他玩儿这藏猫儿的游戏,真是个傻男人。“你先睡。”林翊垂眸,直直盯着她道。“傻男人。”楚靖轻哼,闭着眸子道:“对了,那些山贼也是庄里侍卫吗?我怎么没见过,还有阿竹,去了何处?”“不管他们,阿靖,亲一个。”楚靖一蹩眉宇,抱住他脑袋啄木鸟般得咂了起来。后山竹林处,杨臻扔了手中铁锹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叹息:“世风日下啊!”“你这叫自作自受。”陈坤平咬了口手中果子,朝地上男人嗤了嗤嘴角,“手心长鸡眼儿了碰少夫人,欠庄主收拾!”一听此话,杨臻急了眼的从地上起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果子气声:“还不是咱们庄主交代了,要演得逼真一些,我这才那啥……”“那啥?袭胸?还是拿刀拍夫人的脸?你脑袋也长鸡眼了吗?”陈坤平上前,一连给了他屁股几脚,“跟你说,咱们少夫人也记仇的很,知道杜伊不,那小子今日被夫人捉去使唤了一天,你还是庆幸自己在这修别院吧。”闻言,杨臻呵呵一笑,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不忘扬眉嘲讽起他来:“还说我们呢,你好到何处去了,阿竹妹子?”“我好歹还是个监工!”陈坤平哼嗤一声,摆了摆手不耐烦皱眉:“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干活!待庄主跟夫人晃完榻想起你来,有你好果子吃!”房内,楚靖微微眯了眼眸,昨夜她睡得酣畅淋漓,现下已无半点儿困意。一抬眸,见那男人正顶着一双黑眼圈瞪着她,楚靖皱了眉:“睡吧,我不走。”他还在盯着她,神色疲惫不堪,楚靖无奈叹出一口气,伸了手哄孩儿一般轻轻拍了拍他:“快睡吧,小翊翊,听话。”林翊闭了双眸,却是不安唤了一声:“靖儿……”“我在。”楚靖无可奈何,觉得这般下去他能给自己折腾死,遂翻出束带将两人手臂绑在一起,捆了个结实:“好了,死都在一起,睡吧。”林翊笑然,低头亲了亲她,方才沉沉闭上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