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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了。”何洛接过来,直接坐到他的躺椅上。“你出来一趟都不想玩点什么吗?比如,冲浪,游泳什么的?”“不太感兴趣。”求生技能熟练了就可以,至于娱乐消遣,他有更好的方式。“年纪轻轻的怎么像个老大爷一样,过来一起玩嘛。我们去玩水!”她拽着他的手腕,摇了摇,撒娇似的语气让他情不自禁地收回了要拒绝的话。“好。”见他答应,何洛开心得脱掉了自己的罩衫,只穿着比基尼就要拉着他往海边走。商子瑜深深地了她一眼,抬脚跟上。可爱款的比基尼前面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莹白的肌肤,平坦的小腹,带着黑色波纹的裙摆,有几分女仆装的味道,背后几根带子纤细如丝,似乎只要他轻轻一扯,就会一点点断裂开,奏起好听的丝帛碎裂的声音。何洛到了海里便松开了他自己往深处跑了几步,回头发现他好像在发呆,“小瑜!”商子瑜闻声看她却被她泼了一捧的海水,干燥的头发被打湿,水珠滴滴串串地流下。他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何洛!”正在偷笑的何洛抬头,她帅气的弟弟站在阳光下,身上的水珠都挂在肌rou上闪着金光,这才是阳光美少年的模样啊!然而下一秒这个美少年就伸手扬了她一身水。两人的身上都被海水浸湿,玩心大开,就在水里你来我往的打起了水仗。何洛打不过他便侧头躲开下意识地向里走,白软的沙子踩在脚下有些滑,突然的转身让她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又在半空中被身后的人接住,两人齐齐落入水中。隔着海水看天空会是什么样子的?荡漾的波纹下,天空中的飞鸟变成游鱼,漂流的云朵变成波浪,而她散落的发丝犹如海藻,在他眼前妩媚地摇曳。海水灌进耳朵里,封闭了听觉,也制止了呼吸,只有指尖细嫩绵软的触感,电波一样传进大脑里。不能自休。何洛的水性从小就不好,喝了两口咸苦的海水后不出意料地呛到了,靠在商子瑜身上咳了好久。她低着头若有若无的柔软擦在他的手臂上,不自知地撩拨着本就不安的少年心事。“我背你回去吧?”他轻拍她的背缓声说。这咳得眼圈都红了。“不,”何洛靠着他摆手,语气虚弱。“上来吧。”他在她面前蹲下。“还是别了,我很重,你背不动的。”“上来试试吧。”你这小体格,能重到哪去?何洛犹豫着慢慢趴上他的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少年的肩背也可以很宽厚,只要背上的人是她。蓝天大海,白浪沙滩,他背着她像是背着一朵棉花糖似的的云朵,甜气四溢在他的侧脸。“我重不重啊?”“不重。你很轻。”你这样不染尘烟的人又怎么会重呢?沉重的是我刚刚没控制住的悸动。这样失控的感觉是许久没有过的。“我家小瑜真厉害。”“嗯。”不,还是你厉害,你只是轻轻贴在背上,我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烈焰和黑铁铸成的的城墙变成了彩色棒棒糖城堡。梦遮阳伞下,何洛涂着防晒霜,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小手轻点舞动渐渐融化消失。优雅的动作看得他心旷神怡。“我帮你涂后背吧。”商子瑜看着她的小手在后面挥舞,另有所图地提出建议。“啊,好啊。”何洛毫无防备的坐在了他身边,递上了防晒霜。油油的滑腻的乳状液体从他的掌心到她背部的皮肤,他明目张胆的用手抚过她瘦削的香肩和凸出来的蝴蝶骨,指尖从脊柱上滑过,绒毛传来的微痒让她忍不住向前倾身,似是要逃的小鹿,又被狡黠的捕猎者逮住,用力揉搓性感的腰窝。“需要我帮你涂吗?”何洛转过身来看他,晒了一天,他的肤色也白里透粉,“不过你们男生会不会更喜欢晒成古铜色啊?就那种野性又健康的那种?”“我不喜欢那种,帮我涂吧。”肤色健康有什么用?若真是与我相配怕也只是黑色。我骨头的颜色。“其实我也喜欢肤白貌美大长腿那一挂的!”她兴奋地在他前胸挤出一点防晒霜,然后慢慢推开,“不论男生还是女生都不该被什么刻板印象束缚。”他根本顾不得她在说什么,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锁骨,胸肌上轻轻揉摁,他全身的神经都跟着她游走。正当何洛顺着腹肌向下涂的时候,一只手突然钳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让她有些疼。“怎么了?”她有些惊慌地看向他。那美丽的双眸里危险的光一闪而逝,他松开了手。“你的指甲划到我了。”“啊?划到哪里了,痛不痛啊?”何洛看看自己的指甲,很久没修了,确实有点长。“没事。”商子瑜坐起身,“我想先回去了。”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她对他的影响是不是真的到了不可控的地步。“那,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她怎么觉得小瑜儿有点生气啊?真的弄痛他了?“随便。”接下来的几天,商子瑜都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刚开始何洛还劝说他一起出去走走,后来干脆陪他一起呆在房间里。看到商子瑜有些刻意疏远的模样,她都开始自我怀疑了,她是触到什么青春期忌讳了吗?好像没有啊?还是回去再看看书吧。就是搬家太乱了,有几本书好像找不到了,不会是搬丢了吧?回去再找找吧。度假回去便是春节,何洛想着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一起过年,还是温馨点好,所以她也没叫朋友来凑热闹。就连门上的福字都是她亲手写的,对联则是她逼着她家小瑜儿写得,原本他是十分不乐意的,但是看了看何洛的‘福’字,还是妥协了。毕竟福是倒着粘的,稍微难看一点也不会那么明显。三十晚上,商子瑜坐在沙发上包着饺子,饺子上的褶一一对称不差分毫,何洛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手里拿着一块面团揉成各种形状,时不时跟着电视里的小品演员一起大笑,头就靠在他的腿上。“小瑜儿,你看这个像不像你?”她突然拿起手里勉强看得出人形的面团献宝似的给他瞧。“有点丑。”他看了一眼给出中肯的评价。“有吗?这可是抽象派的又一力作!”何洛拿起筷子把两个眼睛又戳的大了一点,这样就更像了。“嗯,够抽象。”这是抽象派被黑的最惨的一次吧。“我要把这个晾干送给你,当作新年礼物。”何洛端详着自己的“杰作”,越看越满意,“不必了。心意到就好。而且晾干会裂开。”没必要,真的没必要。“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不裂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