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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医院。”逐渐失神,倒了下去。What’sthedeal,是什么交易?看着崔莺儿醒来,先是皱着鼻子吸了两下确认是房间里的味道才睁开眼。“笑什么呢?”“有那么怕医院吗?”她点了点头,李星和宠溺地揉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看她睡着,这次没有再说梦话,缩在被子里乖巧的沉睡着。“我发烧了吗?”他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没有。”“怎么样了?”“都给你做的好好的了,放给你听吗?”编曲Line合作,在她作曲的基础上更有层次地展现了整个曲子,每个小节、每个音色都很完美。她的嘴唇慢慢勾了起来,小白兔变成了小狐狸。“怎么办?我要火了。”“告诉我what’sthedeal吧。”——20猪加更!谢谢大家的猪猪!我会加油哒!喜欢的话不要忘记投珠啊TTTT爆肝作者卑微求珠!旁观者旁观者果然还是悲伤的故事要用欢快曲调唱出来的习惯,李星和看着崔莺儿的眸子如水般温柔。“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因为难过……还有高兴。”“什么?”什么叫做又难过又高兴啊?又是作曲家的感性吗?她看不懂他的眼神,他却看得懂她的。明明在意还要说不在意,明明想要被好好爱护却还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明明难过的时候,却还要道歉,说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对宋旻浩是这样,对朴宰范是这样,对权志龙,还是这样。“莺儿,我们认识很久了。”“一开始你来见我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歌曲里表达自己的内心。”“从因为朴善花而作的到再到今天的你做的越来越好了。”其实按说来,他也算是崔莺儿的编曲老师。从她一言不发一星期来打两个小时的架子鼓开始,到她做出每首曲子都会拿来和他探讨,再到她进入他的工作室就像进自己家,甚至看上什么就直接拿走。他们一起度过了宝贵的两年时光啊。两年来这个工作狂魔作出的曲子也有上百首,大多都只是播放一遍就被否决了,走到最后的,也只有这三首而已啊。可那也是难得的进步,最重要的是,她愿意在曲中透露,也慢慢愿意对他吐露自己的真心了。“莺儿。”“嗯?”“一直作为你的旁观者生活,我很开心,但是……”“我不想仅仅只是旁观者而已。”崔莺儿躲在暖暖的被窝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圆睁着小鹿眼看他。“不是的,星和哥是我信任的朋友。”几乎没有几个人可以让她毫无顾忌的说出这些事情,而其中也只有李星和,是她可以絮絮叨叨把所有想法都倾吐的人。“是吗?”她的脸有些发红,他又把手背贴了上去,没有发烧。“不要这样看着我啦!”崔莺儿伸出手挡住了他的眼睛,那眼神让她慌乱,有一条线,有很多原因都不让她越过。“知道了,只要这样就足够了。”他站起了身,只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她还高举着手,不知道遮住之后他的眼神变成什么样子。听到了门的响动,是要走了吗?是对她失望了吗?李星和回头,看见的是一脸惊慌从床上跑下来的崔莺儿。“你要走了吗?”他把手中的外卖拎起:“陪我吃晚饭吧。”还是那张长长的餐桌,还是手工纺织的米白色桌布,只是撤去了顶上的蜡烛换为七盏打开就会从铜框中落下并绽放的花朵灯。“你那天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真是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曾经差点一把火让AOMG还没成立就结束了,实在觉得难为情。“对不起,那天是我冲动了。”李星和笑了,冲动是真的冲动,不过有决心一把火把自己家全烧了的也只有她了吧?“没有,让他们知道还有人是惹不得的也好。”“欧巴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真没有。”除了社长的因素之外,整个AOMG那群无法无天的地下歌手也是真的不敢惹她,她的名字比令箭还管用,只要提出来任谁都会乖乖工作。崔莺儿听着她在他们眼中的存在就如同老妖婆在小孩子面前的存在一样,实在也开心不起来。“其实,我们当初都认为你就是最适合的社长夫人。”“莫呀?”说什么社长夫人,听起来她很老的样子。“我也曾经,这样认为。”他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爱情的旁观者。在演唱会,看他如何只对一人告白;在工作室,看她当着所有人面扑进他怀里;在她家,看她为了他制作出一桌又一桌菜肴,看她在他怀里安然睡着……他曾经便是这样认为,再没有比他们更幸福的情侣了,朴宰范能带给她幸福,作为旁观者的他很开心。“别说这个了。”“好。”如今,他曾认为最幸福的情侣都是这样不愿提起对方了。李星和突然的答应和突然的安静都让她觉得不舒服,好像这一切都是要顺着她的意才这么做的,她不想强求。“所以……为什么是哥留在这里?”视频电话那三个人不用说,Zico和P.O再怎么说也是有爱豆的行程。“因为我最闲。”崔莺儿笑了,当初她发烧住院的时候也是这群UG们最有时间来看她。“是啊,UG就是很闲。”不是闲,是因为他代替了能够让他闲下来的那个人陪在她身边。“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他不知道那个人和她是哪天分手的,只知道她刻意远离朴宰范的时候也刻意远离着他。所以接到她的电话他才会欣喜若狂地奔来,就算她只是打算让自己帮忙编曲他也高兴。她等了很久吗?他等了更久。“我是你信任的朋友啊,不可以因为朴宰范而放弃我。”明明是命令的句子,可他温柔的语气却更像恳求。“我只是害怕,他会伤心。”崔莺儿没有否认,她的确因为朴宰范放弃了和他们的友谊,这样很绝情吧?可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过的很好,也开始了新生活,已经过去了,宰范不是走不出的人。”他在撒谎,回去面对朴宰范的时候他也会撒一样的谎。正因为旁观,他太看得清两个人都是以害怕对方受伤的心态而活着,而这份害怕也正是捆绑他们的枷锁。“所以你也不用战战兢兢的生活,不管是我,还是LoonD哥还有其他人,我们不都已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吗?”她还记得那个聊天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