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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下没事的。”“那你先去洗吧,我给你煮个面。”又把这不省心的成年小朋友往浴室带了,她才来到厨房煮面。所幸还剩下一把银丝面,煮得软软细细,怕他晚上没法消化,把rou剁成末才放进去,一小把青菜,又卧了个蛋。结果某人洗完光着上身就出来了,平日傲雪斗霜的脸上,表情还羞羞答答的。结实的胸肌,背上三角肌健美,果然肌rou形状非常好,倒三角形的高个衣架子。身高接近190就是不一样,她已经算高挑,可她的长裤他都穿上像少半截裤腿,让人感叹造物主不公至极,当然是前提是这人没有袒露着他胸前那两粒褐色的小rutou的话。伤口得到最好的治疗,且他恢复能力快,擦伤好得差不多了,剩下铁丝扎进的几个小洞确实难好,上着药,用医用的防水胶布固定住了。“过来,把面吃掉。”招呼小狗狗一样。小狗狗还真的过来了,老实道谢,“谢谢。”习惯很好,挺直腰板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安静咀嚼着食物。“为什么不穿上衣啊?”林知返问道。“我的背好痛……”林知返:“……”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起来好痛。“我好困啊,我吃完可以在女朋友家的沙发上睡一会儿吗?我睡醒就走……”他咬了一口鸡蛋咽下,筷子还夹着剩余的鸡蛋,湿漉漉的眼神期盼地看着她。一套下来林知返已经摸清了他的套路,惯会卖惨,嗲精投胎。看有戏就会得寸进尺,而且提的要求也不是那么过分,又说的卑微无比。林知返投降了,无奈道,“那我也去洗个澡,你先把面吃掉再说。”看样子就知道有戏,盛南时才高高兴兴把筷子上剩余的鸡蛋塞进嘴里。自己洗完出来他已经吃完了,小媳妇一样,还乖乖把碗洗了,巴巴看着她。从储藏柜里找了支新牙刷递给他,道,“吃完刷个牙去。”盛南时还挺会撒娇的,“我要用你的牙刷。”“脏不脏啊你……”“不脏,我可干净了,你也可干净了。我的女朋友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又是一顿非凡彩虹屁。当然他没有说他确实在浴室里面舔了人家的牙刷,想着这里是她洗澡的地方,他就很不争气地硬了,半天下不去。出来看着她黑发濡湿,偶尔有水珠滴落在肩上、复又埋没进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漂亮睡衣里消失不见,还温柔为他找牙刷。啧,太没出息了,又硬了。这人刷完牙,凑到梳妆台前,黏黏糊糊非要给她吹头发。她已经梳顺,吹了个半干,就拒绝了,但是奈何拗不过硬要“报恩”的裸男。男人接过吹风机,拉了凳子坐下,一手保持吹风机合适的距离,一手指尖轻柔埋进黑发间,温柔按摩头皮。颇有点理发厅洗头小哥的手法,还挺舒服的。“你好香啊,你用什么洗发水啊,你好好闻啊。女朋友好香啊。”果然是洗头小哥,絮絮叨叨的,就差夸完问她办不办卡了。舒服地眯眼放松,不知不觉姿势已经变成了在他怀里,自己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皮rou相贴,能近距离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呃……还有这个裸男的rutou。久病成医,她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自然知道他反复提起一个词,是想被认可的意思。而盛南时的这个词是“女朋友”,他想被承认自己是她的“恋人”,想感受这个词带来的安全感。所以多次提起,反反复复确定,要她来肯定事情的发生,是他此刻心理上的不安全感在作祟。她有些心疼,但很快就强行收回自己的心疼了。因为这人开始不老实起来,“报恩”的手有吃豆腐的嫌疑,且能感受到某个不可言说的火热的地方抵着她的后背……关系不一样了,自然心境不一样了,她笑着揶揄,“之前都说没有轻薄我的意思,这次也没有吧?”“……”男人还拿着吹风机,答非所问反驳道,“可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没有反应才奇怪吧?”林知返玩心大起,把手覆了上去。但掌心像是起火了一样,从手烧到了耳朵。显然火苗也波及到了盛南时,没有内裤只有一条运动纯棉裤包裹的roubang,勃起的形状一目了然。林知返轻轻抚动,却把眼光投向别处掩饰此刻的羞涩。盛南时放下吹风机,却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远离那片火海,压抑道,“不用这个样子。”林知返笑了笑,眼神胶在他因情欲困扰而沁出一点细汗的脸上,那张原先冷若冰霜的俊脸上满是难耐。该懂的知识她都懂,她其实并不在意婚前性行为,但那要情到深处自然发生才行,可履行女朋友的义务或者特权,在恋爱里再正常不过了。她没谈过恋爱,可在她的世界里,相爱的人不用顾那么多礼义廉耻,只要两个人都快乐,就好。此刻气氛或许太过美好,而眼前的男人又如此让她心疼怜爱。“我想帮你……”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因着男人握她的力量极轻,抽出过程并不费力,又回到不可言说的地方轻柔触摸。她心里暗笑,这人根本没用力拉,心里明明就很期待,还在这装腔作势欲拒还迎的……“可以吗?”他又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流连在红艳之间,“谢谢你……”谢谢你,愿意靠近我。有话说:嘿!树大招风!看来不是只有我在疯,不爱看还看了那么多封,唱反调你排在巅峰不知阁下来自哪一个山峰,来我评论区里胡乱煽风哦别疯因为我的rap也会很让你感冒伤风晚上更新再和天使们相逢(freestyle押韵feng)第四十一章:帮他(h)她的手用来穿针引线,对布料设计再熟悉不过,很快就挑开运动裤的橡皮腰带,轻巧钻进里面不着寸缕的空间。她舔了舔盛南时作乱的舌头,咬着自己的唇朝他邪魅一笑,握了上去。“呃!”他因骤然刺激而从喉咙间挤出来的声音,“你用手就好……”林知返瞪他,“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啊!”推着他到床上,不太熟捻地安抚手间的巨大,虽然看不见,明显可以感受到手下的曲折沟壑,可想而知是怎样的青筋缠绕。还有满满的毛躁,粗硬的毛发茂盛生长。盛南时抱着人的手开始有自我意识一般,在她的肚脐边打转。好像不小心太过用力,指甲刮到了某个脆弱部位,男人的缠着她的手一抖,有些痛苦的闷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