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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吻她的耳朵和汗湿成一塌糊涂的头发,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意思,“这里是哪里?老公让你快乐。”他还是犯贱,强jian都要强行扭成合jian,还异想天开地企图让她快乐。哪怕最后结局无一例外,不会因为快感而减刑,还是不减分毫的恨他。林知返的腿根又绷起来,踮起脚尖不知道要蹭向哪里,在怀里扭来扭去,呜咽道:“哼……手指……”香艳诱惑让他血脉喷张,往xue道里一拉一抽roubang就被taonong得抽搐,顺着她的快感根源抵她的G点,顺着里头的空间“咕叽咕叽”搅动液体,“被手指插的好想丢了对不对?”“哈啊……”她摇头拒绝,不肯承认自己的快感。盛南时的俊脸上沁出汗液,在耳边诱惑着命令道:“丢出来,很舒服的,丢出来……”她一双原本清澈无暇的眸雾气缭绕,透出几分可怜的求助,四处寻找可靠的帮忙。“小贱逼,喜欢这样被骂是不是?屁眼里还插着男人的大jiba,小荡妇羞不羞?又要高潮了对吗?”他贴在耳边说着带询问的荤话,继续重重往敏感处一抠,她立刻就高潮了。“啊啊——”来得又凶又急,今日第二次潮吹了出来,从深处射出一道少量的亮晶晶液体,被男人的手掌接住,淋了他一手,糊成温热的一片。她的脚趾还往上翘,腰酸腿软地往后仰在男人胸膛上,张着小嘴哆嗦着,两个xiaoxue都在猛烈抽搐,小腹紧紧绷着。盛南时察觉到异样,眼里晦暗不明,继续搅着情潮不停翻涌的花xue,一根手指去擦尿道口,讲故事一样温柔地劝诉:“好久都没有尿尿了,好想尿出来是不是?想尿就尿出来……看看镜子里,这个姿势像不像小母狗尿尿的姿势?”被他发现了……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他都还没放过她,一直被刺激敏感点,加上膀胱的肿胀感,被他用指缝擦着尿道口,她死死憋住尿意不肯,“不……不……”林知返偷偷用余光看镜子,一条腿立着,一条腿挂在他手里,扶着镜子,可不就像小狗抬腿向电线杆撒尿的样子吗?“尿出来很舒服的……憋了好久对吧……来,尿老公身上……嘘……”每一句都提到“尿”这个字,把尿一样在耳边嘘着,尿道口被撩拨刺激,她往上抬着小屁股,脑袋里嗡嗡的,“唔……不要——嗯……要尿了——”被cao到到崩溃,强烈的尿意让她憋不住,羞耻心却拦着她不放,不许在别人面前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别怕,这次不骂宝贝……尿吧……”他舔她的整张脸,含住小鼻头舔她的人中。“尿”字和被舔脸的无助让她一下憋不住哭出声来,收到不骂她的保证,下体也像决堤一样,憋了很久的尿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喷出来,她想停可停不住。“呜呜呜……”心爱的女人在怀里被干到尿,拖着长长的尾音抽泣,因为羞耻和失禁不断的后庭吸咬着男人灼热的坚挺,他被勾得往深里顶着抽动,“真紧……射小sao货的屁眼好不好?喊我……快……”她娇娇弱弱地抽噎:“呜……老公……”“呃…射了!射给你!”抽动着的鼠蹊部撞在女人的臀部上射精,有力的jingye冲刷着从未有异物进入的肠道,他爽得不肯拔出来。“唔……”她哭着哭着,极度的黑意涌上,像老旧的电视机,声音噼里啪啦乱响,屏幕里雪花飞舞,困倦袭来,她被拖入了无尽的黑暗。眼疾手快接住差点滑下去的女人,看她被自己折腾得一身凌乱,不同于每一次的洋洋得意,不再为自己的性能力自满,而是心里胀得难受。他自嘲般想,白天刚想着让她感受潮吹与失禁的区别,没想到晚上就实现了。不过付出的代价有点大。盛南时抽出自己半软的欲望,抱起糊了jingye汗液尿液的人往浴室清洗。他没敢往zigong里射,这个时候真的怀上了,只怕她要恨死他了。让自己的女人怀孕的勇气都没有,这个男人当的属实窝囊。他帮她解了手上的领带,仔细检查了一下,所幸只是痕迹红重,手腕没有破皮流血。粗略冲了冲,怀着坏心思没把后庭里的jingye清理出来,赌气一样没整理得多干净就抱上床了。给她喂了点水,牢记着她爱漂亮,往擦干净的脸上涂她常用的护肤品。不清楚用量,想着多了总比少了好,怀着多多益善的心挤了一大坨,在小脸上化不开,叫他好一阵手忙脚乱,他抹着抹着看得出神。我的心织了一片绮罗,往上书写我的诗与痴愿。反骨绯歌被神女斥责,心字再成了灰。其时漏钟三响,细雨吱吱不住。断头之前能否予一场绚烂的美梦?梦中赠我空想婚礼,我的新娘还穿着初夜那件白纱入怀。梦醒时分好叫我有万丈勇气去跨刀山火海,无畏拔舌酷刑。不忍看到仙女坠落凡尘,我决定还是一个人去下地狱。—————有话说:今日第二更,第二更,第二更。第一十九章:焚烧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玻璃花房里的木制长椅上。朝阳柔和地笼罩他,他用一只手挡着眉骨,睁开了眼睛。镜湖三百里,菡萏发荷花。不远处,花团锦簇中,一袭白衣的她在伺弄花草。五月西施采,人看隘若耶。见他醒来,她放下手中洒水壶,朝他笑道:“你醒了。”他愣了愣,从长椅上坐起身来,快步走到她身边,惊喜地问:“你原谅我了?”她扶着肚子蹲下,除了几棵杂草,说:“原谅你了呀。”他赶紧也蹲下,小腿被一株蝴蝶兰刮蹭得痒痒,挪了挪位置不慎将它碰倒,他手忙脚乱去扶。她扭头嗔怪:“都快做爸爸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爸爸?什么爸爸?他疑惑地张了张嘴,犹豫着应该怎么开口,四处打量的目光最终落在她护着的肚子上。她的裙子宽松,小腹隆起,是约莫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你……?”他皱着眉头。“你怎么了?”她不放心地摸摸他的额头,检查他的异样。没探到异常,她收回手,嘴里絮絮叨叨道:“你真是的,说着陪我打理花房,自己睡着了,醒来还跟忘了我和宝宝似的……”他眼里迸发出狂喜的光,“我们的宝宝?”“嗯。”她点头,笑的甜蜜,“我们的宝宝。”他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