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池被师姐强硬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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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是名剑天下弟子来丹药司配给丹药的日子,从卯时(五点)便有人陆陆续续的在丹药司铺面取药,眼下辰时(七点)早已大排长龙。牧云乔在铺面外支起八个帐篷,每个帐篷上挂着颜色各异的彩旗,对应着名剑天下弟子的位阶,一般帐篷内配有三四名弟子,低阶帐篷内配有足足十名却仍然忙的晕头转向。而主铺挂着一面金色的旗帜,下方坐镇的自然是丹药司的主事牧云乔和他的关门弟子楚羽柯。 “一副续筋接骨散,两副补气调息丹,师姐?师姐?” 铺面外站着一位身着素白练功夫,腰系镶金玉环的弟子。这位弟子像往常每一个配给日一样爬不起来,只能在辰时来丹药司排队领药。作为高阶弟子的福利,除了能买到品质上乘的丹药外,还偶尔能够在配给日遇见丹药司的神女楚羽柯。这么一想,在夏日骄阳或者严冬朔雪下排队的痛苦似乎就能减轻了些。但今日,咱们的神女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牧云乔:“这里是定制的丹药,服用说明已经书写清楚包进去了,请去那边支付。” 牧云乔放下药籍从柜子上的药匣中取出对应的药品放在发呆的楚羽柯面前,伸出烟杆轻轻的敲了敲她空空的脑袋。 “哎哟!啊?师傅……对对不起,弟子有些失神了。” 楚羽柯用细麻绳将药扎好递给了身前的弟子。看他的玉环,应该是三长老门下的弟子,怎得今日却不见瑶星师姐呢。还有,不知昨日到底是什么情况,回想起当时身体的异样依旧是一阵后怕。不见心上人的心焦和对身体的忧虑压在楚羽柯的心上,不由得蹙起了黛色眉头,刚刚被敲过脑袋的楚羽柯又再次失神。 牧云乔:“怎得今日如此心不在焉,昨日不是放了你半天假期,难道没休息好吗。” 牧云乔无奈的吸了一口药烟,将带镇静效果的烟气轻轻呼在二人身旁。只能说不愧是当代丹药司主事,楚羽柯吸入之后脑袋渐渐清明起来,但仍然是愁容满面。 牧:“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需不需要为师替你诊断一番?” 楚:“不不不,不劳烦师傅了,弟子只是昨日夜里着凉,有些困乏。” 师傅呀师傅,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难道弟子要告诉你,昨日自我抚慰的时候身体突发异样结果导致今日精神不振吗,说不出口啊,说出口的话,在丹药司的生涯想必也就结束了吧。但我也没有骗人呐,昨日那番结束,直接就裹在被子里睡下了,连去药池清理的时间都没有,药炉冷却之后洞天温度降低,身上的水渍冰凉,今个一大早跑到药池,清洗完匆匆忙忙就跑过来了。内心纠结之际两个药包落在眼前,楚羽柯依旧掏出麻绳将药包扎好,抬眼却不见铺口有人来取药。 “呃,师傅,这药包是?” 牧云乔眯了眯眼,伸了个懒腰朝屋内走去,边走边道。 “阴虚阳亢,阴阳不调,要节制,从你这个月的俸禄里面扣。” 阿这……楚羽柯默默收起药包,也是啊,师傅光闻就能知道她炼丹的时间疏忽,她这点小九九在师父面前能瞒得了什么,没事没事,人之常情。楚羽柯在心中一遍遍催眠自己,能请到丹药司主事为自己诊断,这是多少人砸金送银都求不到的。 “看!那是瑶星师姐。” 人群中忽然有人叫嚷道,来来往往的人群全都驻足向着那人手指的方向寻去。只见名剑天下主峰方向有一道流光向着丹药司的方向飞来,蓝色的尾流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出彩虹般的光晕。如此速度的御剑飞行,定是以敏捷迅捷文明的三长老门下的弟子,而那蓝色流光曳拽的长度,只能是三长老的大弟子,小剑仙瑶星了。 哪里哪里!我老婆在哪里!?闻声楚羽柯将头从铺口极力探出去,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仰头四处张望着。满眼尽是抑制不住的欣喜,面上尽然一幅怀春少女的娇羞,另一只手按在胸前,里面贴身放着的是昨日为瑶星师姐炼制的药丹。楚羽柯不似那些修行的弟子能够张目对日,刺眼的阳光灼得眼睛干涩,甚至微微有些泛红,好像兔子得眼睛一般。尽管如此楚羽柯仍然扑闪着大眼睛四处寻觅着,总算是在瑶星接近丹药司之前觅见了她得身影。 瞧见来人楚羽柯推开铺门大步流星得向空地走去,左手仍扶在胸前,紧紧的按着怀里得包袱,生怕掉了去,右手高举向着天边的人儿挥手。周围的弟子默契的散开一块区域,而瑶星远远的便看到熟悉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得勾起浅浅的弧度,调转方向的同时降低速度朝着楚羽柯得方向飞去。 在离地面还有数米时,瑶星提动真气纵身一跃消去下落的势头,在空中划出新月一般的弧度,随身的佩剑在真气的引导下与她交错着画出十字,随后一人一剑稳稳落地。站定身姿之后,瑶星拢了拢被风吹散的长发,那姿态如同圣洁的冰莲花,令人难以自持,却又不敢靠近。刀刻一般娟秀的眉毛,狭长的眼眸,看上去冷峻非常,但嘴角一抹柔和的弧度又向其中调和了几分温婉。若是说楚羽柯是雪地上无辜可爱的雪兔,那瑶星定是那凌厉英秀的隼。 自上月配给之后,瑶星就带着一群新入门的弟子下山锻炼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楚羽柯都只能在自己的脑海中反复回味上次瑶星将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抚摸安慰的温柔,和随后御剑离去的背影。左手仍然压在胸口不敢放开,但此时也非是为了拴住那根本没有长脚不会逃跑的包袱,而是为了平复波荡起伏的胸口,平缓略显急促的呼吸。右手不自然的理了理额前并不需要打理的刘海,脚趾在云靴中不安分的抓紧又松开,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呼出一口气,迎了上去。 楚羽柯:“瑶……瑶星jiejie,许久未见了,下山的日子可都安好。” 瑶星:“阿楚,我回来了。嗯,自是安好,只是前次走的匆忙,还没和你好好道别,我在仙门外的集市上瞧见有卖手缝的布偶,想来你可能会喜欢,我便捎了一个回来。” 天哪天哪天哪!师姐外出历练心中还如此挂念我,师姐啊师姐,你这样做不是惹我犯罪吗!若是我忍不住强推了你被三长老提剑追杀怎么办。瑶星自是听不到楚羽柯心中的肖想,伸手入乾坤袋中寻找一番,掏出了一个兔子模样的布偶。 “我看这个布偶与你有几分神似,大眼睛小嘴巴,甚是可爱。” 瑶星将手中的布偶递到楚羽柯怀里,抬手轻轻捋了捋少女得刘海,恢复成原本自然的样子。这一举动暧昧异常,但瑶星平日除了练功修行几乎没有别的活动,加上她本身冷艳的外表,几乎不会有人自找没趣,这导致了瑶星极少与他人往来,人际交往中的距离感自然拿捏的不准,她只会像初生的幼兽一样跟随自己的本心,在她的心中楚羽柯是值得信赖值得善待的人。 楚:“我我我……我会好好珍惜这个布偶的!我会将它每天放在床头(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瑶:“嗯嗯,你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楚:“对对了,瑶星jiejie,这是你之前下帖的阴阳调和丹,我还在里面装了一些外伤调息的药,给你。” 楚羽柯从怀中掏出殷红的小包袱,上面用靛青色的丝带绑着精致的蝴蝶结。由于贴身放置,药包带上了楚羽柯的体温,沾染她身上的药香,以及,怀春少女淡淡的体香。瑶星将包袱纳入乾坤袋中,再次揉了揉楚羽柯的脑袋。 瑶:“阿楚炼的丹药品质上佳,这次下山匆忙,回来的也匆忙,本来还在集市中瞧见有精致的糕点,但着急忙慌的最终却是忘了,下次我再为你买回来。” 楚:“其……其实,师姐你下次……可以直接带我一起去的嘛。” 楚羽柯背着手弯腰踢着地上的石子,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瑶:“这自然是极好的,若是阿楚得闲,那我便去师傅那里领一张出山的令牌。不过今日还得回长老峰向师傅汇报一下此次下山的情况。” 楚:“嗯嗯,我明白的师姐,你快去忙吧,等闲暇再去你的洞天拜访。” 拱手拜别楚羽柯,瑶星提动真气,佩剑噌的一声从剑鞘飞出,而她本人踏步而上眨眼间便直冲云霄而去。楚羽柯望着远去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才挪动脚步往铺里走去,怀中抱着瑶星送的布偶,低着头痴笑起来。却见到牧云乔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铺口,一手支着脸把玩着烟杆,见楚羽柯回来一脸春心荡漾,牧云乔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牧:“好啦,换班的时间已经到啦,你可以回去和小兔子好好玩耍了。” 楚:“师傅!莫……莫要开我玩笑。” 楚羽柯抱着兔子气鼓鼓得跑回自己的洞天,昨天的红丝被已经晒干,将被子铺好后楚羽柯整个人便深埋其中。晒得暖烘烘松扑扑的被子带来极大的感官享受,将小兔子环抱在胸前,小小的兔子被夹在楚羽柯雄伟的双乳之间,隐隐能嗅到瑶星师姐身上的清香。温热的被褥将楚羽柯怀抱其中,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暖意打开了困意的阀门,不一会儿就传来楚羽柯平温的呼吸声。 ……梦中…… 楚羽柯抱着一直大白兔漫步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不知道从何处来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一阵风吹起花瓣迷了眼睛,再睁开,满眼的花瓣尽数变成红色,透出一幅凄美的绝景。怀中的兔子不安分起来一脚蹬开怀抱,在花丛间撒开腿。 “等等!你要去哪儿?” 楚羽柯追寻而上,却始终和兔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突然兔子停下来回头盯着楚羽柯,而少女脚步不稳一下栽倒,朝着兔子扑去。 “哎哟!呃……嗯?不疼。” 摸了摸自己撞到的脑袋,却揪到一撮毛茸茸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啊……这是,耳朵!?还还有尾巴!!” ……现实…… “呃呃呃……尾巴……耳朵,耳朵……尾巴,哈啊!” 倒吸一口凉气,楚羽柯从床上惊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和屁股,确认这只是一场荒诞不羁的梦,才放下心来,将怀中的兔子抱起来捏了捏。怎么会作这么奇怪的梦。糟糕,已经是子时了(晚十一点)药池已经关闭了呀,怎么办,明天早上再去的话又要被师傅念叨了,啊啊啊,不管了,偷偷溜进去,洗个澡而已。 楚羽柯从浴池侧面的矮墙处一跃而上,一眼就能看出是惯犯了。楚羽柯到角落褪下衣衫,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药池走去,若是往常来到药池楚羽柯总是会被女弟子们围住,兴许是她那人畜无害的长相让成天与刀剑为伴的弟子们感到新奇。但现在嘛,整个浴池,全部被我包下了!想怎么撒欢怎么撒欢。哼着欢快的小曲,楚羽柯已经已经看到月光下的药池,水气氤氲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想来这时候也不会有人了。 “嗯啊……哈啊,哼嗯……” 靠近浴楚羽柯却听见一阵闷哼,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女子自我抚慰的娇喘,楚羽柯身形一顿,蹑手蹑脚的藏在阴影中。天哪,运气这么背,这个时辰了还能碰上人,好死不死还撞见人家在自我娱乐,难不成等她结束之前我要一直站在这里吗,不过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啊。楚羽柯本想回去至少先穿上衣服,否则看着人家在浴池里享受温暖,自己却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实在难以接受,但是掩着月的薄云渐渐散去,楚羽柯藏身的阴影就只剩下一小块,这时候出去必定会被发现的。 “唔……嗯哈,嗯啊,啊啊。” 怎么这么久啊,拜托拜托你快点好不好,实在不行,让meimei我先泡个澡呗,我快要冷死了。但,接下来的场景却如同雷击一般,将楚羽柯定在原地,忘却了身体的寒冷。她眼前,在名剑天下浴池里自亵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刚见过的瑶星师姐!师姐?师姐怎么会……她,她竟然在做这种事情。 看清人影的那一刻,楚羽柯的目光再也挪不开分毫。瑶星此刻背对着入口,在浴池的浸润下,白皙如雪的玉体晕开一层粉霞,双肩微微颤抖着,双手埋在水中朝着胯下看不到动作。楚羽柯悄悄探出脑袋,将眼前的春光尽收眼底,捂住自己的嘴,因为她早就耐不住身体的空虚,将手伸向花核开始揉搓挤弄。师姐,师姐,嗯啊~ 师姐现在,心里想着谁呢,到底是谁有如此洪福,能让师姐这朵高岭之花难以自持。楚羽柯内心的醋坛子被打翻,一朵乌云压在心口,烦闷焦躁,导致她迟迟难以达到顶峰。 楚羽柯夹着双腿尽可能得攫取快感,但那不上不下得感觉却让她生不如死,眼前就是自己心爱的人,但她此时却想着别人在做这样的事情,楚羽柯觉得心酸难耐。烦躁在心底滋生,终于突破了那个临界点,中指插进花xue之中,一声嘤咛却从唇齿间逃逸而去。 “谁!” 瑶星一惊,登即转身以掌为剑,一道罡风将楚羽柯掀翻在地。 “啊啊!师姐师姐!别下手,是我是我,我是阿楚!” 瑶星从浴池中跃起,几个箭步已经来到楚羽柯身前,掌刀缠绕着真气,随时准备出手。但听到熟悉的惊呼,身形一顿,竟是楚羽柯!怎么偏偏是她,瑶星此可最害怕撞见的人。此刻得楚羽柯被掀翻在地,双腿大开,花xue在刚刚得刺激下已经泛滥成灾,雄伟的双峰在重力的作用下垂向两侧,再向上瞧见满脸的潮红,不知是被水汽蒸得还是羞愤所致,大抵是两者皆有,随后对上那泪眼婆娑得圆眼,俨然一幅无辜羸弱,引人犯罪得样子。从未见过如此香艳得景色,瑶星得大脑仿佛被重锤击打,意识渐渐朦胧起来。 “阿楚……嗯啊,别……别看我。” 楚羽柯眨巴着含泪得眸子,将眼中得雾气拧出眼眶,才总算是看清瑶星得样貌,如此近距离得欣赏瑶星得胴体,师姐得那里是什么样子呢。随着眼神游弋而下,只见瑶星的胯下竟然耸立着一根粗壮的yinjing青筋暴起一跳一跳的甚是吓人。嗯!瑶星师姐竟是男扮女装?那岂不是说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可……不对啊,师姐上身明明有胸啊,而且……再往下似乎也有女阴……平日在浴池撞见的时候也未曾有任何异样。 “唔……哈啊,哈,嗯啊!阿楚,不要……不要看我……” 瑶星双手扶着肩膀,止不住得颤抖起来,牙齿打颤晶莹得津液从嘴角溢出,身下快要涨破的yinjing时刻催促着她去侵犯眼前的少女,将她变为胯下禁脔,让她在胯下承欢。不可!不可……这是阿楚,除了师傅以外最亲近的人,不可以伤害她,不可以做出禽兽的行当。 看出了瑶星忍耐的痛苦,楚羽柯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师姐……是对我起了欲望吗,师姐好痛苦的样子,我难道要趁人之危吗。甩了甩脑袋,老天让我今天遇见师姐,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我!而且……放任师姐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下定决心之后楚羽柯挪动膝盖来到瑶星胯下,伸出双手握上了那凶残的rou棍。 好烫!是因为师姐刚刚在浴池里的原因吗,还是说……因为我。楚羽柯的曼手覆上玉茎,轻轻taonong着。师姐的玩意儿,可比风月鉴刊中画的恐怖的多,约莫手腕粗细,长五寸有余,前端的guitou如同蝎尾一般膨大涨的发紫,如此凶残……若是进到我的身体里,怕是会把我撕裂吧。 瑶星的意识已经渐渐飘向远方,浑身肌rou紧绷着失去了知觉,只有胯下的受人taonong的快感如此真切,和自己独自抚慰的时候不同,阿楚的手相比自己更加细腻嫩滑,像绢丝一样挑逗着身下的巨物,将前端眼孔中溢出的先走汁均匀的抹开,一阵一阵的快感让瑶星不禁发出娇哼。 “嗯啊,哈啊,啊啊,阿楚……阿楚。” 师姐叫我的名字了,师姐感到舒服吗,想听更多,想听师姐的娇喘,还想听师姐喊我的名字,应该怎么做?好像……在风月鉴刊里曾经看到过。 本想凭借仅存的意识制止少女的行为,但少女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将瑶星的理智敲打的粉碎。楚羽柯捧起自己的双乳,将瑶星的roubang夹在乳沟之间,由于充分的润滑roubang几乎是哧的一声滑了进去。柔软的触感刺激着roubang上的每一根神经,强烈的压迫感让瑶星的腰腿发麻,不自觉地前后抽送起来。 “唔!嗯啊!阿楚,这样好舒服,嗯啊!” “师姐,哈啊,师姐,不用顾忌,我的身体也很有感觉。” 楚羽柯双手左右捧着软rou向中间挤压,粗硬的玉茎在中间抽插着发出嗤嗤的水声,不断榨出的透明粘液已经在乳沟中积累了一小摊。分不出手来抚慰自己的下体,但想都不用想,自己的下面一定泛滥成灾了。事实上,如果楚羽柯弯下腰就能看见,身下的阴xue汩汩冒着蜜汁,从腿跟牵着银丝落在地上,早就积成一汪小潭。楚羽柯双手卡掐弄着乳首,还未曾习惯这般刺激,此番冷落的竟是下身的花核,但眼前是意乱情迷的瑶星师姐,心里的满足快意填满了心房,师姐在享用自己的身体,使得乳前的敏感翻了几番。 楚羽柯的理智逐渐蒸发,情致深处竟是张开双唇将guitou含入口中,并没有风月鉴刊中描述的异味,只有一点点淡淡的咸味,楚羽柯贪婪的啜饮着瑶星的体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发出啵嗞啵嗞的声响。 瑶星混沌的意识仿佛全部集中到了下体,那温热潮湿的触感,吞咽时的吸力,险些让她缴械投降。一旦品尝到快感,抵抗便显得如此可笑,快感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滋养催生着脑中的yin念。 “喝也(师姐),热样惹乎无吗(这样子舒服吗)” 瑶星俯视着身下不断晃动的身影,两团白花花的rou球闪的她发懵,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做着这样yin荡的行为,对上那噙着泪水的眸子,如何这样让人心醉,一方面想要呵护她爱护她,另一方面又想要更加用力的玩坏她。在两股念想的拉扯下,瑶星脑中紧绷的弦断了! “嗯?唔呜!” 瑶星双手钳住楚羽柯的脑袋,不似白天抚摸头顶那般轻柔,胯下一顶,将roubang深深的塞进楚羽柯狭窄的喉咙,猛烈的抽插起来。楚羽柯双手抵住瑶星的腰,但如何能敌得过发狂的小剑仙,巨物挤开喉咙的软rou,又立刻抽离,随后又暴力的占据,强烈的刺激让楚羽柯数次干呕,随着干呕收缩的肌rou似乎给瑶星带去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竟让她忘情的呻吟起来。 “啊啊!阿楚,阿楚,好棒,嗯啊,好舒服,对不起阿楚,真的太舒服了,对不起,哈啊!” 嘴中道歉,但满脸都是狂乱的情欲,瑶星第一次品尝到如此快感,比自己的手要爽快千倍万倍,想要射出来,在阿楚的嘴里射出来,用白浊的jingye填满她的喉咙,玷污她的纯洁。抽递的速度更上一层楼,身下的楚羽柯微微翻起白眼,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随着每一次抽插被挤出口腔,顺着有节律隆起收缩的喉咙流到胸前的沟壑中,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捧嫩rou前后晃荡,yin荡不堪! “唔嗯!呜呜呜,唔啊,嗯!!” 渐渐适应了抽插的节奏,楚羽柯停止了干呕,但瑶星粗暴的动作仍是将她的娇喘绞得破碎。师姐这是在……强暴我……意识到这一点,竟然让楚羽柯在此可略微害羞了起来,明明当下二人的行径早就yin乱的没边,但人心就是如此古怪。师姐的roubang在跳动,要射了吗,师姐要在我的嘴里射出来吗。 楚羽柯此时已经难以支撑身体,瑶星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下吧,看着身下人儿脆弱破碎的样子,一股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随着几下强烈的颤动,瑶星将roubang深深的埋进楚羽柯的喉咙,释开精关,期待许久的射精来的如此猛烈,几乎要完全抽走瑶星腰腹的力量。一股一股的jingye自rou孔迸射而出,一阵一阵得撞在喉中。 “唔嗯!!阿楚,阿楚!咽下去!将我的东西咽下去,啊啊啊啊!!” 咕,咕。 阿楚得喉咙微微的翕动,粗大得roubang仍然顶在深处,使得吞咽变得及其困难,来不及咽下得jingye混着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更粘腻更粗得乳白色液柱。射精结束,瑶星恋恋不舍得抽出roubang,失去支撑得楚羽柯向后仰倒,被roubang凌虐得口腔一时难以闭合,能看到还没咽下得jingye在口腔中挂着丝。双乳向两侧垂下,隐匿其中得唾液jingye此刻也如同开闸得水流玷污着雪白得rufang,一呼一吸间顺着楚羽柯得胴体向地上滴落。 经历如此猛烈得高潮,纵然是瑶星此刻也失去意识,瘫软在地,浴池间只能听见楚羽柯微弱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