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坟槐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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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腊月的清晨总透着寒意,屋外的雾气压到地上,仿佛下了一场无声的雪,只有零星几个小贩偃着嗓子挑着担,慢悠悠的在街道两旁布置着。屋内,不知何时燃尽的烛火,空留下狼狈的腊渍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两副赤条条的躯体以交合的姿态虚掩于棉被下,同样一夜翻云覆雨,二人的表情却截然不同,满脸餍足的瑶星和黛眉紧蹙的楚羽柯。 咚咚咚 “二位,上房的餐食给您放在这里了。” 店小二放下餐盒,撸了撸掉下来的袖子,为了不打扰上房的客人休息,轻轻的踱到转角才放开步子下了楼。敲门声不轻不重,没有吵醒楚羽柯,但浅眠的瑶星却收起了梦。扶住楚羽柯的胯轻轻的抽离,轻微得剐蹭和内里得空虚让楚羽柯发出无意识的轻哼,连带着脑袋上的耳朵抽动两下,私处的蜜液经过一夜早就失去温度,兔尾也被渍透,像毛笔一般贴在后股,脖颈间绽开的红色印记像是无意闯入冬天的花瓣,嚣张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瑶星抓过楚羽柯的衣裳填在自己的位置上吸收余热,再从乾坤袋中取出帕子将自己的身体擦净,换上衣服之后去门口取回了小二放下的餐盒,一盘炙羊rou,两张胡饼,一壶绿茶,还算丰盛。 梦中的楚羽柯嗅到香味口水止不住得流,一口咬在枕头上,咀嚼半晌发觉没有味道才不情不愿得睁开眼睛。身侧只有自己的衣服,师姐似乎也不再房中,正当楚羽柯疑惑之际,瑶星端着木盆推开门,寒风从瑶星的身后挤进屋里,见半掩着玉体的楚羽柯瑶星立马用脚跟带上了房门。楚羽柯揉着惺忪的睡眼,通常来说修士的身体素质优于常人,作息也更加健康,但耐不住连续三天四次耕耘,饶是像瑶星那样的剑修也不似平常,何况楚羽柯只是丹师。 楚羽柯:“师姐,大早上的你出去作甚。” 瑶星将木盆放在楚羽柯的榻侧,里面是冒着气的热水。 瑶星:“我去向小二讨了一盆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楚羽柯:“我自己来就好,呃啊!嘶……腰。” 说话间瑶星便要将拧干的帕子伸到被子里,楚羽柯羞得抱紧被子想要支起身,但腰间的酸胀感让楚羽柯失去平衡,又瘫倒在床上。瑶星将她的被子掖好,将帕子从侧边伸入,轻轻得擦拭楚羽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样子仿佛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雕塑。 瑶星:“我来给你按一按。” 楚羽柯将脸埋在枕间,避开已经凉透的唾液,饶是羞涩但刚刚自己的腰已经发出抗议,只能乖乖的趴着,胸前两团rou果被挤压成椭圆形,瑶星咽了咽唾沫,仿佛这样做便能够压下内心的邪火,用真气替楚羽柯推拿一阵,总算能勉强起床了,楚羽柯穿戴好之后立马就窜到桌前,抓起胡饼就着羊rou大快朵颐。瑶星见状笑着将茶水往她身前推去,果不其然,胡乱塞了几口楚羽柯便噎住了,感激的接过茶水一口灌了下去。 瑶星:“阿楚,咱们今日要离开往阜州方向,单二人御剑恐过于高调,容易成为魔修的目标,二来容易惊扰到普通人,我们可跟随来往商队,大约一日就能到达。” 楚羽柯:“(咀嚼)我都听师姐的,不过师姐(吞咽)咱们这次出门,带了多少盘缠。” 瑶星:“大约二十两银子,我平日下山少,准备的银钱不是很多,还有些……被师傅借去喝酒了。” 楚:“没关系,我以前和师傅下山的时候见过师傅行医赚钱,虽然我的医术不如师傅那么高明,但医治凡人的疾病还是够数的。” 风卷残云般将早饭吃过,瑶星便带着楚羽柯来到集市口,有不少商队在这里装卸货物,瑶星将佩剑别在腰间,上去与几个商队的首领攀谈起来,一番问询,总算是找到一队人马在今日往阜州城去。 瑶星:“先生,我们姐妹二人想要去阜州城,可否与你们的商队同道前去,我会些兵刃拳脚,可以帮忙。” 那领队的皮肤晒得黝黑,浑身腱子rou,腰间别着一把大柴刀,听完瑶星的话便笑起来,那笑声洪亮好像半个集市的人都能听到。 领队甲:“哈哈哈!女孩子家的也会兵刃,我们商队都是些糙汉,哪用得着你帮忙,不过你要是不怕,我们便捎着。” 楚羽柯被他的笑声震得耳朵疼,往瑶星身后躲了躲,将斗笠倾斜作盾牌一般,想要挡住那领队的声音。拽着瑶星的衣角气鼓鼓的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儿。哼,瞧不起谁呢,把你们全部捆在一起都打不过师姐一只手,别说师姐了,我用毒也能把你们全部撂倒。瑶星虽然不在意,但她察觉到楚羽柯的情绪,将手伸进面纱安抚着,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两指齐发力将她嘴里的气噗一声xiele出来。楚羽柯作势要咬瑶星的手指,而后者收回手轻轻掐了掐楚羽柯的鼻子,这么一调笑,楚羽柯内心的怨怼便消去大半。 瑶星大致瞧了瞧,这些人来这里是采购本地特有的织锦缎,几辆马车装的满满当当品类却很单一,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走商,而是为了某个大户人家进货,不过瑶星并不关心,她只奇怪为何货物都已经装车却还不出发。瑶星皱了皱眉,朝领队搭话。 瑶星:“此去阜州城路途虽不甚远,但若是耽搁的话,今晚可能要在野外露宿了。” 领队甲:“你倒是熟悉,不过我们有‘老鼠’就是熟悉路况的当地人,我们花钱雇他带我们走近道来时省了不少时间。” 瑶星:“那为何不出发呢?” 领队:“嘶,就是那只老鼠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喝花酒了,我差弟兄去寻他去了,一会儿应该就能出发。” 待到晌午总算见着几个人架着一个柴瘦的男人回来,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上身的衣服胡乱的散开,酒气混着脂粉味熏得楚羽柯将脸紧贴在瑶星的背上。那人被架住站在领队面前,那黝黑的大汉拽过他的耳朵几乎是咆哮起来。 “奶奶的熊,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个,你那老鸟没点屁用,还天天往窑子里钻,等回阜州什么姑娘没有!” 领队的怒吼震得他头晕目眩,从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将半耷拉的衣服直接脱下,见到队伍里多出两个女子,一个冷峻美艳同高岭之花,另一个虽然带着面纱但身材竟比他过往见过的所有女子更加曼妙,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随即又变成刚刚那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但眼睛仍旧时不时往瑶星的方向瞟。 随着领队一声令下,二十来人的马车队开始往道上碾,瑶星带着楚羽柯坐在货舱中,许是受不了马车颠簸,摞成小山的布匹像是天然的枕头,楚羽柯见四下无人便摘下斗笠靠在上面打盹,瑶星见状侧过身体将她遮挡住,盘腿将佩剑平放在膝盖上打坐。 …… 瑶星感觉到有人骑着马接近,遂将斗笠覆在楚羽柯的脸上,用剑挑开帘子。来人正是晌午被架回来的老鼠,见瑶星发现他便讪笑着递上一个葫芦。 “两位女侠,赶路辛苦着,我这儿有些清凉玩意儿,喝了不昏头。” 瑶星面无表情,接过葫芦稍微欠身便将帘子放下,晃了晃放在一旁,马车被石头一磕那葫芦便翻倒,连带着楚羽柯也被惊醒。葫芦里的液体倾倒在二人中间,楚羽柯急忙伸手去扶,凑近后闻到挥发的气味面露凝重,随即伸出手抹了一点洒落的液体凑到鼻子前。 楚羽柯:“师姐,有毒,啊不是,有药,这药不会立刻发作,如果喝了的话,算算时间再过三个时辰就会浑身无力。” 瑶星:“那我们将计就计,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 瑶星接过葫芦将里面的液体顺着缝隙倒干净,确保没人看到后招呼刚刚那人将葫芦还了回去,还故意当着他的面抹了下嘴巴。那人接过葫芦晃了晃,见内中的药液被喝净,便在角落里露出狡黠的笑容。 因为出发时耽搁了不少时间,行至中途便日下斜阳,此时几人正到了一处荒坟,虽然不吉利但也没有办法,领队只好将队伍安顿下来,趁着还未入夜砍柴生火,瑶星和楚羽柯也帮忙拾掇干柴,待燃起篝火做饭时已经亥时。领队的壮汉拎着酒壶来到荒坟前,墓碑上的字已经辨认不出,周围杂草横生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来打理了。 领队:“哥几个走商路过此地,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说罢打开酒壶在碑前浇了一圈,随后回到众人身边。瑶星和楚羽柯在在荒坟周围找了棵树靠着,期间有伙计招呼他们过去吃饭,但被二人婉拒了。 …… 楚羽柯扯了扯瑶星的衣角,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 楚羽柯:“师姐,我们差不多该发作了。” 瑶星点点头,正当她打算倒下时,只听一声尖锐的哨声,从周围的阴影中窜出十几名山贼,而商队众人刚刚正烤着火,转身根本看不清山贼的动向,电光石火间便被山贼砍翻在地,一时间鲜血四溅,满地都是断肢残骸,为首的山贼是个不输领队的壮汉,满脸横rou一身刀疤,提着一颗头颅丢到火堆中。 盗贼头目:“妈了个蛋的,不是说还有两个女人?别他妈的砍死了。” 那头目将环刀插在地上,一众山贼正清点着劫掠的财物。另一边有一个矮瘦的山贼凑上来,定睛一看正是商队雇佣的老鼠。 “嘿嘿,老大,那俩娘们儿在那边,我早就给她们下了药,现在估计正瘫着呢。” 那头目往老槐树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闭着眼斜靠在树下的瑶星,登时便眼冒精光,yin念骤起,还未走到跟前便伸手过去解开裤带。 “他妈的,这般货色卖掉可惜了,等老子爽够了再给弟兄们开开荤!” “欸,老大不对啊,她们是两个人,还有一个带着面纱的。” “荒山野岭的她能跑到哪里去,等玩完这个,再把她揪出来。” 几个山贼吹着口哨yin笑着围过来,却不料砰一声,脚底突然有什么东西炸开,青色的烟气弥漫开来,几个围上来的山贼一时间慌了神。瑶星睁开眼弹起身,拔剑横扫,霎时间便有三颗头颅滚落在地。那头目有些身手,躲过这致命一刀,却是被削去半个鼻子,四周的山贼见状纷纷抽刀围上,却被从暗处丢来的迷魂香绊住脚步,瑶星屏住呼吸在烟尘中如同风过草偃鬼魅一般收割着。 楚羽柯:“对不起了,情况紧急,就借你的坟掩护我一下啦!” 迷魂香从孤坟方向一个接一个丢出,那头目见耐不住瑶星便抄起大刀冲着躲在墓碑后的楚羽柯砍去。 “妈了个逼的,老子砍死你再玩你的尸体!” 楚羽柯被突然出现的头目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撑手按在坟包上,但也顺势将药包甩出,直接砸在那头目血淋淋的鼻子上,药粉炸开还不等反应,瑶星一个箭步突刺上来便将他捅了个对穿,剑锋一横,半个身体被斩断挑飞,肠子漫天散开挂在老槐树上,身体像秋千一样摇晃着。 楚羽柯稳定身形,却突然感受到脑中一阵阵的疼痛袭来,斜靠在坟包上捂着脑袋。一众盗贼见自家老大死状凄惨登时四散奔逃,瑶星并无追赶的念头,将剑身的鲜血甩净,朝楚羽柯的方向来。 瑶星:“阿楚,你伤到哪里没有,是不是磕到脑袋了。” 楚羽柯颤抖的肩膀渐渐安定下来,随后瑶星听到一串悦耳但陌生的笑声,在现在的环境下显得略微阴森。 瑶星:“阿楚?” 楚羽柯:“啊,没事的jiejie,我很好。” 瑶星抓住楚羽柯的手腕,只觉得通体冰寒,不像正常人的体温。而楚羽柯半掩着脸咯咯咯得笑着,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 瑶星:“你不是阿楚。” 说罢瑶星便要将她反扣在地上,而楚羽柯此却是一个金蝉脱壳,只留下一间外衫在瑶星手中。楚羽柯此时只着一件薄薄的内衬,鞋子也被踢掉一双玉足踏在青石上蹦跳着,如同鬼魅,银铃般的笑声环绕在瑶星身边。 楚羽柯:“哎呀,被识破了,你放心啦,我不想害她。只是几十年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就让我玩儿玩儿嘛。” 瑶星在背后掐动手决准备施展除灵的术法,却见那白色身影倒飞一段满脸笑意得盯着她。 楚羽柯:“唉~跟你说了我不想伤她,但你要是不老实,那我可拿捏不好轻重咯。” 话音落只见她用兰花指勾着几个颜色各异的药包,笑盈盈得看着瑶星。见状瑶星只得停下动作。 瑶星:“你想怎么样。” 楚羽柯:“咯咯咯~我也不想怎么样啦,我呢,太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想借用你meimei的身体。” 瑶星:“你做梦!” 楚:“那没办法咯,我可没那么容易就下来,第一次遇到可以附身的人,好jiejie你就让让我嘛。” 瑶星被气的咬牙切齿,若不是术法并非她所擅长,她定要将这不要脸的女鬼好好收拾一番。 瑶:“我可以先卸掉你的胳膊,除灵之后再复位。” 楚:“切~你要是下得了手还用得着和我说吗?哎呀,我只是太久没有感受到女人的快乐了而已,做鬼几十年了,连自亵都没有办法,好不容易得到rou体,啧~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真是妙哉。” 瑶:“是不是,只要让你满足你就会离开。” 楚:“是呀是呀,我保证离开之后再也不纠缠你们,咯咯咯~” 瑶星解开腰封,将亵裤褪下,还未膨胀的roubang此刻垂在腿间,冷白的肤色让它看上去像是个小小的玉坠。 见此被附身的楚羽柯眼里好似闪着星星,蹦跳着来到瑶星身边,嫩足踏在地上发出好听的啪嗒声。她跪在瑶星身前好奇的打量着,难以置信的伸出手把玩。 楚:“哎呀哎呀,这可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葱白的手指将rou茎箍住,褪下包皮露出内里淡红的头冠,还未来得及膨大的rou冠像樱桃一般,勾引着人前去品尝,另一只手则拖住下方的囊袋用手掌轻柔的搓弄着。瑶星咬着牙,这女鬼确实有两把刷子,几番勾引便让瑶星从刚刚的杀戮坠落到性欲中,但玉柱被禁锢着血液无法涌入,只能无力的耷拉在她的手中任她把玩。 楚:“啊唔~” 故意喊出声响,将耷拉着的rou茸吃进嘴里,没有硬度的rou茎不会磕碰到牙齿,被软腭紧紧的包覆着,瑶星忍不住喟叹,双腿因为强烈的刺激轻微的颤抖起来,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头冠,舌尖从连接的环沟中轻轻挑过,绕着转了一圈,又转而进攻前端的rou孔,口中的唾液积累着,随着口舌和roubang的搅动发出yin靡的嗤嗤声。忽然一股强烈的吸力拉扯着yinjing像橡皮一般伸长,而始作俑者把嘴一松,啵的一声,又回缩到原来的大小,被反复刺激的roubang在空气中颤动着想要大展身手,可是根部被紧紧的套着,只能丧气的垂头。楚羽柯将口中的唾液咽下,又是故意一般发出咕咚一声,像是吃了媚药一般剧烈的呼吸着,伸出舌头拖住下方的囊袋将其中一个睾丸含进嘴里,透明的先走液滴落在她的鼻尖,拉出一条细丝。瑶星快被折磨疯了,咬着呀低吼一般从喉咙里挤出质问。 瑶星:“呃啊!哈嗯,你到底……想不想要。” 楚羽柯:“咯咯咯~哎呀,别生气嘛~我保证,一会儿让你欲仙欲死,啊呜~” 故技重施地将roubang深深的吞入口中,双唇直接抵在玉柱根部,此刻终于松开手指地禁锢,大量血液涌进roubang,让瑶星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脑袋中地血液也被抽进roubang中。充血的玉茎在口中迅速膨胀,随着吸吮径直插进喉咙,刚才还游刃有余地楚羽柯也被发出惊呼,随后陶醉的享受喉腔被胀满的快感一下一下地吞咽着,喉rou仿佛要将jingye直接榨取一般蠕动着,拖住精囊的玉掌揉搓着睾丸,好像催促着赶快射精,瑶星只得咬着牙忍耐。 楚羽柯:“唔呜,哈啊啊,好棒,我活着的时候可没有哪个男人能撑过这个,你真是让我越来越喜欢了。” 粗大的roubang抽撤而出,高傲的仰着头,整个yinjing被喉咙深处的粘稠的唾液包覆着,在篝火前闪着靡靡微光。楚羽柯痴痴的望着高耸的rou茸舔了舔嘴唇,满眼尽是盛不下的rou欲。 瑶星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复下,只见楚羽柯整个人躺在坟包上,腿向两边打开,双手穿过大腿将阴户分开,xue口如同呼吸一般开合,蜜汁放肆地从股间滴落,扭动着身躯用发粘的嗓音勾引道 “快来呀,奴家要受不了了~来cao我,快来~” 瑶星抓住楚羽柯白皙的脚腕,将她的双腿压在肩膀上,这下rouxue不需要用手也能打开了。 瑶星:“不要用我师妹的脸说这种话。” 楚羽柯:“咯咯咯~想不到你还挺纯情的嘛,诶呀,现在是我的魂她的身,你可是一次在cao两 个女人,问天下谁能有你这样的福气。” 瑶星:“你确定要在这里。” 楚羽柯:“嗯嗯确定,我这个墓主人说了可以,你还忧虑什么呢,快来嘛,奴家真的要受不了了,快来帮奴家止痒。” 楚羽柯扭动着腰跨主动去蹭roubang,双手环着她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瑶星身上,伸出舌头从锁骨舔舐到下巴。瑶星顶跨直捣黄龙,rou冠顶开xuerou重重的压在宫口,一声高亢的啼鸣惊飞了树上的野鸟,此刻楚羽柯的脸上尽是如愿以偿迷醉,双腿紧紧的勾在瑶星的腰上,十根脚趾也扣在一起。 楚羽柯:“嗯啊啊啊!好舒服,郎君快动,奴家好舒服。” 瑶星大力cao弄着,仿佛要将刚刚的不满全部发泄,好好整治这个浪荡的女鬼,但瑶星发现,这这女人竟然随着她的动作用双腿将瑶星的胯往里推,绵长的娇喘似乎仍有余力。瑶星加大力度,楚羽柯的臀rou被撞击地泛起一阵一阵的rou浪,yin浆被击碎滴落在腿间,胯下。 楚羽柯:“嗯啊~郎君真棒,大力些,cao我。” 陶醉的娇吟环绕在瑶星地耳边,背后的手指嵌进rou中留下深深的抓痕,撞击地力道让楚羽柯地胸随之弹跳起来,但这女鬼却是难缠得很,娇喘声渐消渐缓,甚至还能听见娇喘中混杂着咯咯咯地笑声。 瑶星:“你笑什么。” 楚羽柯:“嗯嗯啊!我,笑你技术太烂,咯咯咯~” 瑶星:“你!” 楚羽柯:“嗯啊~行房,可不是像你这样,闷头一通乱来,哎呀,哈啊~明明小郎君的体力过人,那里的形状也好,却毫无技巧,嗯啊,真是浪费。” 楚羽柯娇滴滴的埋怨着,瑶星无言以对,她本身是女人,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过往十几年的生活也不过是用手将jingye撸出,真正尝到rou味,也不过这两天罢了。似乎是觉察到瑶星的窘迫,这女鬼竟然拍着瑶星的背安抚到。 楚羽柯:“没关系,不会咱就学,幸亏你遇到的是我,奴家的房中术在过去可是享誉各方,咯咯咯~” 楚羽柯双腿发力夹住瑶星的胯,调整着角度慢慢将roubang往里吞,大约进入一寸有余,rou冠顶住甬道上方的皱褶,身下的人儿像是触电一般,连带着整个rou腔都收紧缠绕着,强压着颤抖的声音向瑶星说道 楚羽柯:“唔嗯!这具身体便是此处敏感,哈啊,只要你,嗯……用前端刺激便可。” 瑶星尝试着摩擦着那处rou壁,身下的人顷刻间抖若筛糠,口中的娇喘也慌乱起来。 楚羽柯:“嗯啊啊,不要!呼啊,呃嗯,不可一直……刺激此处。” 瑶星:“为何,不是舒服吗?” 楚羽柯:“小笨蛋……如此刺激,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嗯啊,你只需,四之有一,便可。” 瑶星规规矩矩的按照所说的四中有一,登时,rouxue便如同活物一般,随着抽插的深浅蠕动的力度和频率也变幻无穷,蜜汁如同春泉一般自xue道内涌出,被roubang搅动抽插着化成纯白的浆水。 楚羽柯:“嗯啊!快哉,咯咯咯~郎君真是,孺子可教,哈啊!” 瑶星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却不是滋味,抓起脚腕一扯,将楚羽柯从坟包上翻身扯到地上,高抬着臀,上身伏在认不清字的墓碑上。 楚羽柯:“啊嗯~如此粗鲁,可别把我的碑给推倒了。” 瑶星:“那你得自己扶好了” 瑶星学着刚刚的样子,在rouxue中摸索着,随着玉柱一点点埋入,头冠顶在宫颈的凹陷处,只见楚羽柯的双腿一软,若不是被roubang固定住,就得跪倒在地上了。而瑶星则是一脸坏笑,将roubang整根抽出,随后大力的顶进深处,不偏不倚撞在方才的凹陷上。比起躺着的姿势,此刻楚羽柯的身体抖动更甚方才。 楚羽柯:“啊啊啊!悍郎,cao我,大力cao那里,好舒服。” 瑶星双手掐着楚羽柯的臀rou,仿佛宣泄一般撞击着,啪啪啪的声响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山林中,二人用走兽一般的姿势在火堆前交媾,释放着最原始野性的欲望。数次抽插间,楚羽柯的yin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溢出滴落,墓碑前像是祭酒一般被yin液打湿,娇喘声愈发孟浪,roubang上传来的紧缚敢越发明显,而瑶星此刻却放缓速度,不轻不重地递送。楚羽柯地舌头耷拉着,回过头委屈得望向瑶星,脸上的表情满是疑惑与恳求。 瑶星:“你方才,也是这般对我的。” 楚羽柯扭动着腰跨想主动接纳瑶星得roubang,却被瑶星顶住臀部控制着,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像是有万千虫蚁在骨缝间噬咬。 楚羽柯:“悍郎莫欺负奴家,奴家错了,不敢了,呜呜呜,想要,悍郎像方才那样cao我,求求你。” 看着扭着屁股憋出眼泪的楚羽柯,瑶星还是心软了,即便是这妖女占据着身体,这张噙着泪水的脸仍然对瑶星有极大的杀伤力。像是解开禁制,瑶星将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胯下,像是要顶穿一般cao弄着。楚羽柯被cao的双眼翻白,舌头落出,那墓碑也被顶的摇摇欲坠,娇喘逐渐变成哭腔,随着瑶星的动作一声一声被挤出喉咙。数息之后,楚羽柯得背如弓绷紧,仰着头,失焦的眼睛望向天空。一股灼热的蜜汁如泉水一般喷洒而下,湿热的蜜xue绞上roubang,一阵一阵的痉挛,强烈的吸力破开精锁,好似直接从精巢抽吸jingye,rouxue盛装不下的白浊液体被挤出,粘稠的精块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瑶星抽出roubang,jingye混着蜜汁如同开闸的洪水径直向下涌出,胯下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楚羽柯恍惚间恢复了一点点意识,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呢喃 “奴家祝你们幸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