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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有时候甚至会趁她上班午休的时候就近纠缠几回,导致她好几次都没有时间吃午饭。所以被他缠了一段时间后,邓蔻枝觉得不能再惯着他了,于是她这周五把自己手里的任务分配下去就早退了。她给舒妤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她想了想干脆直接开车过去了。结果到舒妤家的时候她发现正在收拾行李。邓蔻枝轻车熟路地坐在沙发上,随口问了一句,“许教授要出差?”舒妤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导致记忆力出现了问题。”“嗯?”邓蔻枝闻言抬头,一脸茫然。舒妤起身走到厨房,“上次你来的时候,好像你就是坐在那里吧。”“然后?”“然后你问我结婚纪念日有什么打算。”醍醐灌顶,邓蔻枝瞬间回忆起当时的那段对话,讪讪道:“对对对,最近我真的忙昏头了。”可不是么,公司的事不说,还要抽时间来应付傅明鹤,一个比一个难缠。记忆回档之后,她接着问:“那么你们两说好了,就回你外婆家吗?”“是呀,刚好园子里的水蜜桃都要熟了,正好可以带一些回来。而且我一直想带他回我老家看看,结婚的时候太仓促了。”说起舒妤和许清远当初闪婚的原因,实在是一个乌龙。两个人也算是奉子成婚,可谁知道舒妤并没有怀孕,是医院搞错了。但阴错阳差的却促成他们两个人的良缘。许清远对舒妤可算是疼进心里去了。这么一想,邓蔻枝突然有点酸,“唉,真好啊。想我结婚半年了,连个蜜月也没有。”舒妤又一桶冷水泼向她,“当初不是你自己不想去的吗。”邓蔻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当初结婚的时候只是将它视作一场联姻,而且那个时候她刚和宋翊分手,确实没有心情度什么蜜月。舒妤见她不说话,突然和她说:“要不你带上傅明鹤和我们一起过去吧?”“什么,带上傅明鹤?而且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才不当电灯泡。”“我们四个又不是要一直粘在一起。你看我们都结婚了,但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过呢。我家许教授和傅大少都不算认识。况且外婆也常常和我提起你呢。”想起以前,舒妤忍不住笑出声,“自从高中毕业那个暑假我带你回去过一次,有时候外婆还会问我邵阳哥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是不是因为还在惦记着你呢。”邵阳是舒妤外婆一个远方亲戚的孩子,很小就在外婆的果园子的干活,人长得高高大大。大概是因为常常曝晒在太阳下,皮肤有些黝黑,但看着很阳光。“不是吧?”邓蔻枝喝水的动作一顿,吐了吐舌头,“那可真是罪过啊。”过了一会儿她又反应过来,“小舒妤,你可真狠心啊。邵阳好歹也算你远方表弟吧,这样你还要我带着傅明鹤一起,岂不是毁了他一颗纯洁的少男心。”“你还当真了?”舒妤又继续忙着收拾行李,“再说了,你都说我是他表姐了,怎么能让他一直深陷于泥沼中呢,我得帮他认清现实。”“最毒妇人心啊,”过了一会儿,邓蔻枝又默默看着她,“舒妤,我发现跟着许教授,你变坏了。”舒妤不明所以,“我怎么就变坏了。”“喜欢我怎么就是深陷沼泽了,你现在一语双关用得很好啊。”邓蔻枝本意是想逗她的,没想到她手撑着下巴,开始一脸认真地思考起来了,“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不过我发现你对自我认知很明确。”说完这句她又眨眨眼睛,“这样一想,我又有点同情傅大少了。”邓蔻枝更怨念了,“你还是我的舒妤吗?我要是沼泽,那么许清远更可怕!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都是乖乖女一个,这才跟了许清远多久啊,开始学会怼我了!”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约好了明天出发时间,邓蔻枝就先回家了,没想到原本是为了躲人,最终却是要眼巴巴地送上门去。第九章第二天一早,邓蔻枝下楼就见到傅明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坐在他那辆风sao的超跑上,一只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靠在车窗的床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饶是在这个豪车遍地的高档小区,也很难不让人注意。她拉着行李箱走到车旁,双手叉腰看着他。傅明鹤几乎就在她出门的一瞬间就注意到她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一字肩短装,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一截小蛮腰;身下是一条九分牛仔裤,脚踝纤细确实是要去郊游的休闲打扮。傅明鹤装作无意地将她从上到下地审视了一遍,嘴角微微勾起,但后来又觉得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得反光,有些碍眼了。刚想皱眉,注意到她的动作,只好先开门下来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邓蔻枝却以为他是大少爷脾气上来了,觉得这点小事都要麻烦他。不过她才不管呢,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傅明鹤先把车开到舒妤家小区,两队人马汇合后,简单打了个招呼,就一起驾车出发了。舒妤外婆家在隔壁市下属的一个小镇里,开车过去大概三个小时的车程。长途漫漫,傅明鹤一边紧跟着前面许清远的车,一边用余光瞅了身边的人一眼,只见她捧着手机笑得不亦说乎,心想自己又不是当司机来了,于是装模作样的动了动喉结,“咳——”邓蔻枝正忙着和舒妤聊天,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不知道他又搞什么,睨他一眼,“有何贵干?”傅大少轻哼一声,“我是你家司机?”邓蔻枝头也不抬地回,“当然不是。”傅明鹤的嘴角刚想勾起,就听到她接着说,“你看到谁家有司机的,主人会坐在副驾驶?”傅明鹤忍着心中一口鲜血,咬牙切齿道:“那你说说看,一般女主人在男主人开车的时候会干什么。”邓蔻枝放下手机,极其纠结地思考了一番,“提醒他,注意...安全?”然后她就看到傅明鹤的脸rou眼可见地黑了起来,乐得她笑得花枝乱颤,她发誓,逗傅大少已经成为她人生一大趣事。等她终于笑够了,傅明鹤已经不想理她了。这下轮到邓蔻枝头疼了,傲娇少爷什么的最不好哄了,“老公,老公,我错了。”傅明鹤现在仿佛老僧坐定,两耳不闻。于是邓蔻枝只好装作哀怨地看向窗外,嘴里嘀咕着,“哎呀,一般都是男主人哄女主人,在我家可能要反过来。”“不过嘛,”邓蔻枝装作不经意地朝他那边看了一眼,还没和他的余光相遇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