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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也该受着。但她发现事情不按她想的发展,陈少壬只看她一眼,径自走沙发上坐下,大腿岔开舒服坐着。苏菏:“……”她有点莫名其妙,想着人来了,她该怎么伺候他。她想起抽屉里还有个新杯子,便拿了出来洗了下倒了杯温水放他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上还有糖果饼干,也不知道他馋不馋。苏菏见他不说话,她回到收银台忙自己的事,把他当成空气不存在似的忙了几分钟,听到咔嚓咔嚓打火机摩擦的声音,她微微扭头用余光看过去。陈少壬嘴里叼了根烟,打火机在手上转了一圈,咔嚓一声燃起红蓝火焰,他食指一扣盖子啪的一声,火没了,他反复重复这个动作,就是没把嘴里的烟点燃。“想抽就抽吧,不碍事,味道一会就散了。”她的声音比钢琴曲要动听,陈少壬歪头看她,细细品她的容颜。她长着标准的鹅蛋脸配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鼻子小又挺,从她微微抿起的红艳嘴唇看出,她今天化了妆,很淡,像素颜。陈少壬不知不觉入了神,脑里回想清晨做的梦,不知是否昨夜被王靖杨念叨一番,他首次梦见苏菏,她梨花带雨的对他说:“少壬,我疼,好疼。”梦不连贯,从她在哭跳到他在哭,在一个黑暗的小阁楼里,他手脚被绳子捆绑起来,多次拼命挣扎导致皮肤被绳子磨烂,血迹斑驳,他咬着牙,内心崩溃喊着:“好疼。”在梦中陈少壬如坠大海,胸口被气压压迫得喘不上气,他奋力往上游,为一口氧气使出洪荒之力。他惊醒,额头密布粗汗,平息下来后发现天亮了,他在金座只睡了三小时。陈少壬离开金座,鬼迷心窍回到御景豪庭,他该回家去,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客厅,低头见脚下垃圾桶里有个空的酒罐,他踢了下垃圾桶,圆形酒罐来回滚动两下,哐啷哐啷声响。刚想转身离开,瞟到沙发扶手躺着一件白衬衫,陈少壬走过去拿起放鼻子上一闻,衣服上还残留那女人身上的香味。陈少壬大概猜测到,苏菏穿着他的衣服喝着他的酒,然后呢,还干了什么?他四处张望搜寻屋里变动的痕迹,最后只在阳台发现几个空衣架。陈少壬怀疑,昨夜王靖杨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药,怎么一回神他就坐花店沙发上,面前是她递来的……一只墨蓝色小猪图案的水杯,杯身有个金色的领带,杯子盖子上金色的猪耳朵,凸出的猪鼻子,古灵精怪可可爱爱的。他嘴里的烟被咬着,滤嘴已经扁了,他仍不想点燃,竟担心低级的烟味毁了一室的高级花香。他什么时候会心软了?“我想招个人。”苏菏觉得这是个机会和他谈谈,“下周六我得回家一趟,花店不能一直关着门。”陈少壬大字的姿势坐沙发上,听她提的要求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只简单“嗯”一声。“我的意思是……”苏菏想了想决定跟他直白说:“店里有员工后,你能不能不到店里来……做那事……”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陈少壬还是听清了,勾了勾嘴角说:“招吧,有人看店,叫你时你不会迟到,我看过你店里每月的利润表,比我想象中赚的多,缺钱的时候你再跟我说。”苏菏低头没应他这句话。“家在哪?”陈少壬随口问了句,她不答他也不会再问,偏偏她回答了,那两个字如锋利的刀劈开他脑袋,手里的金属打火机掉落地上,重重一声“啪”把苏菏吓了一跳。她正想说话,抬头时,他已在面前,浑身戾气,胸口起伏很大,她再一惊。“魏……沛倩认识吗?”苏菏摇头,“谁啊?”“不认识就好。”陈少壬拍打脑袋两下,他需要去一趟珠座,临走前留了句话:“晚上到我那去。”“……”珠座是四座里唯一设有健身房的场子,陈少壬会来这边打沙袋。沙袋上画了个人脸,狰狞无比似个兽脸。他专对着脸打,一拳又一拳,神速且凶狠。灯光下,他的汗从发梢里跳动出来,他的每一块肌rou充满了力量,他的双眸成血色。他专注着打那沙袋,脑袋闪过一幕幕恶心的过往,沙袋上的人脸扭曲起来慢慢有了五官,咧嘴歪头的笑。他好久没做噩梦了,他也很久没听那个地名,甚至那三个字,他到死都忘不掉的名字。魏沛倩!魏沛倩!你如果还活着,有本事再来抓我!届时看我怎么弄死你。你如果死了,变成白骨,化成灰我照样认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陈少壬入魔了,对着他沙袋拼了命的打,疯狂的打,直到把沙袋打穿了,沙袋上的脸从中间裂开,他停下来对工作人员说:“再挂一个上去,画人脸的。”他打破了三个沙袋才肯停下,拿起矿泉水拧开盖子从头淋了下去。陈少壬顺着额头往后捋了把头发,摸了把脸上的水,发泄出来后,他舒服了。05苏菏在微信上发布招聘信息,当天下午来了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生,人长得端正,嘴也甜,胜在有两年工作经验,唯一不足的是有点胖。苏菏不是以貌取人之人,两人相处了会,她觉得舒服,这女生叫林杏杏,苏菏叫她杏子,要她明天直接上班。华灯初上,繁华都市高楼鳞次栉比,四处流光溢彩。苏菏不知陈少壬说的晚上是几点,约莫到了九点她才过去。大抵是他没来信息催,她也不慌不忙,毕竟她不期待与他做那事。她刚打开门,陈少壬从电梯出来,他却先她一步走进屋里,边走边解衬衫扣子,头也不回对她说:“到浴室里来。”那一刻苏菏就知道,今晚横竖都是死,她不能再让自己没有衣服穿回去,干脆在客厅脱光走进浴室。几步路的距离她巴不得能走一次万里长征。她再一次把自己送到他手里,他还是那么粗暴,昂起的炙热在她屁股上蹭了蹭,把她按在墙上,慢慢又艰难的入了进xiaoxue里。蓬头的水浇在她腰上,苏菏面对着墙手贴墙上弯着腰撅起屁股,只觉身下某个部位一寸寸被分开,容入铁一般坚硬有温度的东西。她握紧拳头,疼得脚趾蜷缩起来,皱眉承受他的入侵。“放松。”陈少壬掐一把她的屁股,用力了点,她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夹紧了xiaoxue,他受到阻碍,甬道紧得没法让他进出。陈少壬“啧”了一声,扯着她头发把她拉直起身子背靠着他,抬起她一条腿,一点点入她。苏菏被拽了把头发,头皮生疼,直起身子过程中被水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