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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此,苏娉儿总是显得那么游刃有余。情绪凌驾在行为之上,让人很难从她的表情里窥见她的想法,只会被她流露出的风情万种给迷惑。所以,她的害羞,她的惊惶,她的生气,还有她的强词夺理,才会像剥开坚硬外壳的珍珠那样珍贵,让沈屿森目眩神迷。他被苏娉儿挠的笑开了,眼角眉梢都是春风化雨般温柔的气息。苏娉儿从没见过他这样笑,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等到回过神来,才暗道丢人,她这样的段位,居然会被一只小菜鸟给迷住。太丢人了。见他不回答,就挂在他身上不停的追问:“快说快说。”沈屿森仍是抿嘴不语。哪有什么为什么。不过是故意不给她凑个整,所以才会让她一直想着,挂念着。沈屿森小的时候,他mama就是这样,每次给他买的新玩具,都会少一个关键部位,只有他表现好了,才会拿出来给他。但他怎么能告诉苏娉儿,自己那会儿临时起意的隐秘想法呢。沈屿森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半眯着眼,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低沉的声线长长的“嗯”了一声,就在苏娉儿的好奇心被掉至最高的时候,他才道:“你猜。”?苏娉儿的脏话滚到嘴边,差点就口吐芬芳。而沈屿森看她楞楞的吃瘪,却心情大好,露出一排白牙,笑出了声。苏娉儿气急,一跺脚,仰头咬了一口沈屿森的下巴,留下一串淡淡的牙印。一阵暗香浮动。“讨厌死了你。”女生气急败坏。沈屿森却看着她因不满而噘起的唇,目光忽而幽深。苏娉儿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变化。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两人的视线胶着,在对方的脸上巡视,空气里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亟待点燃。接吻这件事,苏娉儿都不知道自己跟不同的人做过多少次,但这回,竟被他看的有些紧张。她的心跳渐渐加快,自己的身体仿佛也要被沈屿森眸中疯狂滋长的暗火给烧热了,变得口干舌燥起来。看不清是谁先动作,亦或者是同时,两个同样迫切需要抚慰的人贴在了一起。他的舌头冲进苏娉儿的口腔,扫荡她每一寸甜蜜。将近一米八八的身高,把苏娉儿完全笼在自己的怀里,纤细的女孩仰头承受他的掠夺,湿滑的小舌头被他顶弄缠绕,酥了她半边身子。苏娉儿膝盖发软,若不是沈屿森搂的紧,怕是已经滑到地上了。她攀附着沈屿森的肩膀,那么宽的背,一下绕不到头。她在他的怀里像一只飘荡的船,起伏跌宕,沉沦深陷。窄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喘息声和水泽声,还有苏娉儿那时不时的呻吟。她被亲的来了感觉,水蛇样的腰贴着沈屿森的小腹开始磨蹭。可是冬天衣服穿的厚,怎么挨都不得劲。苏娉儿难受的想哭。“嗯……想要你……”亲吻的间隙,她难耐的小声哼哼,脸上全是被欲求不满铺遍的春色。虽然沈屿森的roubang也硬的不行,可这场地他实在是没办法发挥,他低头又啄吻了两下女孩的唇,“去旅馆。”苏娉儿这才如梦初醒,“不行,我有课~”沈屿森扬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怎么了?”苏娉儿拍了他一下,“人家很勤学好问的好不好。”沈屿森也不打算反驳,他抚上苏娉儿的脸颊,帮她把嘴角的水渍擦去。两人平复了一会儿,才各自把情潮压下,苏娉儿很不好意思说,感觉自己内裤都湿透了,黏黏的,不舒服。准备出去的时候,她才状似不经意的问起:“刚才那个女生,挺眼熟的,是谁?”“周琪?我高中同学。”周琪跟沈屿森是一届,二人都是东港周边县清江县人,又是同一个高中同一届学生,所以一开学就认识了,比起对其他女生的敬谢不敏,沈屿森跟她还能说几句话。然而苏娉儿却记得曾经跟付西洲那帮哥们们聚会的时候,听说过沈屿森有个青梅竹马的同乡,好像是会计系的,两个人暧昧不清,保不准,就是这个周琪。“那……你们认识那么久……”苏娉儿突然用食指点住沈屿森的嘴唇,“有没有亲过……”沈屿森拉开苏娉儿的指头,心想她又从哪里听了什么,“没有,我跟她没什么关系。”哼,我看人家很想跟你发生点关系。“是嘛,那她也太不努力了,才会轮到我给你开荤。”苏娉儿颇有些自得。但听在男生耳朵里,就觉得不是那个味道了,她话里的随意,就好像自己随便一个女的都能睡。沈屿森心底升起了不悦,却只是道:“她跟你不一样。”话一说出口,看到苏娉儿僵在脸上的神情,他才惊觉这句话的意思很容易让人误会。“我……”“她冰清玉洁,跟我这种不知廉耻的女生不一样是吧。”苏娉儿极快的打断了他,语气因为愤懑而充满了攻击性。苏娉儿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抖。“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屿森连忙解释,“我是说她不是你……”然而沉浸在连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怪异怒火中的女生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她只是自顾自的贬低着自己,同时也伤害着他,“还真是可惜,我这样的贱货还不是让你一次又一次跟狗一样舔过来。”“苏娉!”沈屿森低吼一声。三月春风不见了,男生的眉眼里又盛满了冰河,比初见时更甚。苏娉儿对他嘲讽一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目爱上那只狐狸精视频(h)视频(h)苏娉儿还是头一次通过视频做这档子事儿。电话屏幕上的女子,眼含春水,双颊绯红,一副风情外露任君采撷的模样,任是她自己看了都要脸红心跳,更何况一个正常的男人。这般看得到吃不到心急火燎的,仿佛也别有一番风味。她嗤嗤一笑,纤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口划弄,很快就领会了视频zuoai的精髓,想来,不就是自渎么。从前,有那么些个特殊癖好的恩客,不贪恋床笫间的鱼水之欢,就喜欢看她自渎。被陆远峥赎走以后,一次他外出办差,数十天未归,苏娉儿又是个身子敏感的,被陆远峥日夜浇灌了那么些时日,突然旷下来,没出几天,就耐不住了。但她又没胆子去偷汉,她的小院子里也没个男仆,就连看家护院的,都是会武的壮实婆子,只有那些必要的活计,才是男下人,只不过,长得各个歪瓜裂枣,一个能看的都没有。总之,苏娉儿是既没胆,又没机会,只能托丫鬟去买了几样玉势,想的时候,便自己解决。有一日,她沐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