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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抚之处诡异的发起了热,很快嘉鱼不自禁的瘫软了。耳边是皇兄愈发沉重的喘息,湿滑的水声搅起,俨然压过了她弱弱的呜咽,直到她彻底的失神,他才忍住放开了她。“小鱼。”嫣红的唇瓣微肿,夜灯下晃的那片湿亮yin靡,她什么也不懂,迷离着双眸,美丽柔弱的躺在那里急促呼吸,衣襟早已被他扯开,肚兜的系带散了一边,嫩粉若春桃的乳儿青涩挺茁,正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轻晃微剧。“哥哥……”她哑着声唤他,颤巍巍的哭吟在这一刻聚满了让他摧毁的欲望。作者菌ps:更新啦~独占兰宫(NPH)嫩乳温如玉h嫩乳温如玉h“别怕。”萧明铖波澜不惊的说着,吻了吻嘉鱼嘴角的湿润,呼吸间令他失狂的兰香犹存,他将手探去了她的胸前,长指缓缓抚摸着那小团的莹软,这是唯他能得见的灿蔚风情。嫩乳温如玉,一点朱红艳绛,娇秀腻指惹人尝。“小鱼来了癸水,已是女子,往后这里只有哥哥能碰,知道吗?”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处不对,指腹捻过她的乳尖,几许力道很快就将欺霜赛雪的肌肤揉的绯红。萧嘉鱼懵懂的轻咛了一声,方才的混乱还未过呢,眼看皇兄又张口去含住了自己的乳儿,本能羞红了脸,颤着手攀在哥哥的颈间,感受着唇齿的细细含咬,湿热的痒直让她下身热流急涌。“啊~哥哥,又、又出血了。”她软糯糯的喊着,直当是癸水来涌,羞燥的额前碎发都湿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极陌生的亢奋,让她身上天生的兰香愈浓。这夜过后,一切似乎都和往日大不相同了……猗兰宫虽是禁地,可住在这里的两人到底还是皇帝的子嗣,一日三膳有人定时的送来,虽不是什么好吃食,却也能勉强果腹。这两日嘉鱼腹疼腰酸的厉害,萧明钺不允她下榻,从食盒里取了碗勺,便耐心给她一点点的喂,这些年倒也习惯了如此。“我不吃rou,哥哥你别夹进来。”眼看他将自己碗里的rou也夹给了她,嘉鱼就鼓囔桃腮不乐意。“你现下身子不好,必须吃,乖乖吃完,皇兄再给你剥红橘。”他淡淡的说着,神情有几分严肃,嘉鱼只能拧眉吃完,倒是萧明铖给她喂橘子的时候吃的最为欢快,素日他们是极少能吃到这些东西的,看着皇兄仔细的剥去橘皮,又拨了白丝,才捻着小小一瓣放进她的嘴里,甜滋滋的橘汁顷刻满溢,嘉鱼乖巧的眯着眼笑。“真好吃!”萧明铖用干净的手摸了摸她的头,母妃被赐死时,嘉鱼才四岁,自然是不记得那些荣华盛宠的日子,如今不过是两个干皱了皮的丹橘,都能令她这般愉悦,叫他如何不恨不怒。不急……总有一日,他会将这天下的一切,都送给她一人。“哥哥也吃。”橘香荡漾,这种香甜的味道嘉鱼不愿独享,夺了一瓣就递去了萧明铖的嘴边,待他吃下后,又伸手去探了他额前还未结疤的伤口,方才的开怀立时没了,闷声说着:“会留痕的,怎么办?”萧明铖握住了她的手,语调温和:“无妨的,只要嘉鱼不嫌哥哥丑就行。”“才不会!哥哥最好看了。”嘉鱼急着用自己纤瘦的身子环住了皇兄,仰面时明亮的眼睛清澈泛润,倒映着萧明铖的身影,她是承袭的母妃的美貌,他则是继承了父皇的俊美,这道小小的伤疤确实不影响他的面容。这次他又吻了她的唇,将丹橘的味道nongnong甜入了心扉。作者菌Ps:哈哈哈这次男主们真的不是一般不正常,哥哥还算好点了,后面几个才叫刺激~独占兰宫(NPH)蛮狠占有蛮狠占有癸水去后,嘉鱼一日比一日的更美了,皎丽艳冶,灿冠夏花,连一向纤弱可怜的身姿也透起了玲珑娇娆的婀娜,哪怕是看着她变化早已习惯的萧明铖,有时也不免受惑。他愈发的宠溺她,却也将她看管的更加严厉,他太清楚,这样的她只有待在猗兰宫才会是独属他一人的。白日里嘉鱼央着皇兄教她写字,偏殿里空荡清凉,两人一同坐在沙盘前,由他拥着她,手叠了手一笔一划的勾勒在细沙之上,她是出奇的好学,每一个字都想学的像他那般漂亮,却总是不佳。“不急,慢慢来。”察觉她的气馁,萧明铖温柔的安慰着。嘉鱼就在他的胸前,略微灼热的气息抚动着耳际的缕缕发丝,痒的她伸手去捂耳朵,却被哥哥含住了手指,她笑着歪依在他的臂间,看似清瘦的皇兄实则双臂结实的生硬,揽着她怎么也不会掉下去。“哥哥为何总是咬我?”她的肌肤如雪般粉润剔透,连手指也生的太美,萧明铖含着食指轻咬,阴郁的眸中是藏不住的幽暗,想要更大力度吞吃她的念头,正在被压抑着。现在的她远不知,男人看着她时,内心深处是只有想要蛮狠占有的冲动。手指被吸的湿热发紧,嘉鱼不舒服的抽走,却不妨又被皇兄抬住了下颚,更加缠绵急切的吻,吮的她好似一江春水,缓缓漾在了他的怀里,只能软软的、难受的细声呻吟。许久后,她吞咽不尽的水液在娇艳的唇角下透明蜿蜒,无力的喘息弱的令萧明铖将她掐的更紧。他一点点的含去了她嘴畔的湿滑,属于她的味道如今是让他愈发不能自持,待舔的干净了,他看着那双盈润的眼儿忽闪着弯翘的长睫,似乎并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举动。“小鱼不喜欢哥哥这样?”长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唇,比胭脂还红的颜色是他亲口吮出来的。嘉鱼迷糊糊的摇头,近来皇兄动不动就会这样吻吃她,她虽不厌恶,却也谈不上多喜欢,因为好几次她都看见皇兄吻的兴起时,脸上出现了另一种阴狠可怖的神情,继而总是把她压的更用力,让她有些怕。“有些疼,哥哥还是不要再这样吃我了。”她气息不稳的轻声说着,口中被横扫吸嘬的疼确实难消。见她还指了指自己的嘴,萧明铖诡异的弯起了唇,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光凉的地砖上,极轻极软的覆在她身上,挺拔的身躯几乎将她淹没了。“那我下次轻一些。”“可是……”没有什么可是,她的声音一应被他再次吞下,辗转在殿中的只有渐起的细弱哭吟。至傍晚时嘉鱼还不肯理萧明铖,仍旧恼他下午将她弄疼的事儿,一人坐在水榭上拿旧丝线结着络子玩儿,萧明铖只得去采了一大捧的粉芙蕖来。“不同哥哥学字了?”丝线也不知是多少年的了,旧碎的丝,嘉鱼捋的耐心,也十分的小心,她能玩的东西不多,这一盒子丝线便是最重要的,重要到连皇兄递入怀的芙蕖花都可以不要。“不学了!”她生气的样子也乖巧的不行,萧明铖不再多言,而是伸手去和她一起解丝线,他的手指修长,循着窍门的解线比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