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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走了他的所有神智。“想要吗?哥哥再给小鱼揉一揉。”和往日一样,纯净的她极乖从,皇兄说亲的时候,就会乖乖的张开嘴;皇兄说摸的时候,自然是软软的张开腿。萧明铖起了来,将少女轻盈柔美的身子抱置在腿间,借着月辉依稀能将她瞧的清晰,娇靥彤红,柳眉弯弯,一双酥乳如膏比玉醉了桃红,粉颈之下娟娟生嫩,霜肌浮艳兰香正欲滴。骨节分明的长指撩拨在蜜染的花缝里,那一处被月亮洒了清光,他贴着她瘦弱的肩头往下看,小兰花尚未开呢,胭脂娇色却已遍染,指头都塞不进去的rou孔儿里,春液却yin浪的溢不止。“啊~”小衣落在了双腕上,让嘉鱼的颤抖都多了几分挣不脱束缚的无助和可怜,脑中乱哄哄的低头看皇兄的手指揉着自己,时而轻时而重,从下至上,又从前到后,生涩的痒一股一股的挠心,后脊间荡起的酥麻直让小腰发着软乱晃。“哥哥~皇兄~呜……好热!”任她如何唤,萧明铖也不曾停下,甚至用手强势环住了她的腰,燥热的掌心直接按在她缩动的小腹上,大量的温腻中食指好几次抵上了水滑的xue口,一连的探试想要深入,可惜小的根本进不去,直挑的yin水濡热了他的胯,隔着薄薄亵裤,勃胀的阳物也被她弄湿了。“小鱼别怕,再乖一些。”他诱哄着,声音温柔的低缓。许是弄疼了她,急急哭泣的声音痒的他心头痉挛,沉喘压抑,只得用湿淋淋的指腹去搓揉花缝上端青涩的小rou蒂,给予她直接的欢愉。登时,嘉鱼什么也看不清了,虫蚀般的酸痒是一层层的往肚儿深处冲,她死死的抓住了皇兄的手臂,随着他的捏弄,她变的愈发奇怪,一身冰肌玉骨犹如燃起了看不见的火,寸寸发烫,处处发抖,情不自禁的柔软颤搐。雪白的纤细脚踝双双蹭动在被褥上,慌乱而无措,挂在一只脚儿上的亵裤终于落去了地上,月光下粉色的布料沾着大片的水渍和点点yin沫。捏、揉、抠、压,他是变着方儿的刺激着她,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所有的声音都溺在了喉中,喊不出来又挣不脱,嘉鱼仿佛沉陷在了云做的泥潭中,缠绕而来的是舒畅甘美,又愉悦万分的羞人快感,晕眩的她几乎窒息。忽而,深处里积累的酸胀一瞬炸泄,滔天的快慰荡开,娇小的她在皇兄怀中猛然哆嗦个不停,而他却趁势将灼烫的手指顶入了湿嫩的rou孔里,片刻的疼痛当即就被铺天盖地的迷醉燃去,甚至更添了不少的震撼。“啊——”萧明铖松了手,柔若无骨的嘉鱼软绵绵的从他怀里坠下,趴俯在了榻间,只觉逃出生天了又意犹不尽,近乎赤裸的女儿身姿艳娆的轻颤起伏,玲珑水骨间兰香无限,她怯生生的哭着,过了好久才抖着嗓音。“哥哥……小鱼,尿了……”他的一只手指仍旧塞插在她的体内,可另一个孔儿里的热流像是失禁一般的喷泄而出,久久未歇,空气里都是一股腻腻的yin味儿,偏偏她无力再动,羞耻惊恐的趴在枕间,紧贴着小腹的单薄被褥都是湿凉的。嫩rou紧缩,鲜活的排挤感裹的萧明铖食指微疼,终究是不曾全部插进去,轻轻的动了动,趴在那处的少女便又哭的厉害。她甚至还不懂这些意味着什么。“这不是尿,别怕。”嘉鱼缓缓回过头,鹿儿似的眼睛怔怔的看着皇兄,绝美的娇态实在是令人狂热,萧明铖倏地抽出了手指,在她细声哭疼时,捧起了湿涟涟的雪臀。炙热的呼吸充斥在腿心间,很快嘉鱼也知道那不是尿了,因为哥哥将她流出来的东西,一点点的都吃了个干净……作者菌ps:加更放在晚上七点半哈~求珠珠和留言~\(^o^)/~后面免费章节还多着,可能要先开个打赏章~么么哒独占兰宫(NPH)琴瑟教此生(珠珠500加更~)琴瑟教此生(珠珠500加更~)白日里嘉鱼周身酸的难受,萧明铖给她仔细清洗了身子,换好了衣裙就哄着她继续睡觉,昨夜那些湿了的衣物被褥早都被拿出去洗了,寝殿里却总还有那股味,本能的让嘉鱼羞赧。“哥哥下次不要再把手指弄进去了,疼的很。”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声儿却甜软的让萧明铖晃神,轻缓的揉着她的肚儿,他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从容道:“只是第一次会疼,往后再多试试就好了,不过……只能让哥哥一人放进去,知道么?”他又从怀里掏出绣绢,里面包着几块淡黄色的糖块,捻了一小块喂到了嘉鱼的嘴儿里。清澈美眸水亮乌黑,大抵是因为糖的甜,她的眉梢上都有了些许灵动的愉悦,微眯着眼儿像猫一样,一边含吃着糖又不时舔着粉唇,萧明铖忍不住俯身去尝了一口。果然甜的很。“不能抢我的糖。”她娇嗔着,幸而他只是含了她的唇瓣,不大的糖块还在她的嘴儿里慢慢融化。“不抢,这些都是小鱼的。”萧明铖将绣绢裹好放去了她的枕头下面,揉了揉她鸦青色的长发,细细端量时,阴郁的目间流露着宠溺,不过想起她昨夜说过的话来。“小鱼,太子并非良善之人,可瞧见他昨日如何对萧明瑁了么?他若是找到机会,最想割的人头恐怕就是我和你了,所以千万不能出猗兰宫,也不能见他,他能容下萧明瑁,却容不得我们的。”兄妹俩囚困猗兰十年,母妃的死,父皇的抛弃,这些均是因太子而起,萧明铖未曾说出,却从未忘记。“啊?那、那我记住了。”嘉鱼惊怔,登时想起了昨日被割了喉咙的内侍,脑袋几乎是一半带rou悬着,若非昨夜哥哥弄的她太累,恐怕得是一夜的噩梦了,现在想想也骇人的慌。见她有些害怕了,萧明铖将手探去了她的颈间,小衣再拉下去几寸的地方,兰花形状的胎记红的艳丽,昨夜他在那里咬过时,她敏感的颤颤哭吟,是那般的摄人心魂。这世间只怕无人能受得住她的哭声了。“记住便好。”又过了两日,猗兰宫平静如常,嘉鱼同皇兄一同看书练着字,如碧的树荫下,夏风都凉了几分,今日萧明铖给嘉鱼梳了小髻,还摘了一朵新鲜的花儿簪在上面,她一笑便娇娇入画,若明珠冶丽。“哥哥,瞧我把你的名写的多好看。”若是可以,萧明铖倒愿永远都停驻在这一刻里,花雨落下时,他半揽着她入怀,在他的名字旁边慢慢的握着她的手,写下了她的名字。明铖,嘉鱼。“相合一世名,琴瑟教此生,我唯小嘉鱼,岁岁吾心增。”轻轻一吻,满怀不正常的情意落在了她的额上。“我知琴瑟,书中说有夫妻之意,那我和哥哥既是兄妹又是夫妻么?”嘉鱼盈盈笑问着,蝶翅一般的睫毛轻扇,也不觉这两者间有和矛盾的。萧明铖将她紧紧的抱着,控制着想要将她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