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味道太甜
现在的萧明铖自然是不会来要的,嘉鱼知道哥哥想要什么,他更想做皇帝,太子能给他机会,亦能随时夺走。她看着坐下来的萧明徵,只觉这人便是万恶之首,偏偏他还捏住了她的脚,将她拽了过去,捻着下颌逗猫儿似的摩挲着莹润的皮肤。“他端着你往里入时,可曾告诉过你,嫡亲兄妹是不可以那么做的?”嘉鱼被他挠的生痒,双手撑在他的臂间,五指攥着苍龙的纹绣抓的紧紧,有些诧然不解的望着他,更多的则是戒备,她自记事以来什么都是萧明铖教的,如同一张白纸被哥哥写上了各种的思想,关于男女欢爱他极少说,只身体力行的教导了她,那是夫妻可行。而他们兄妹俩,就是夫妻。什么伦理纲常,兄妹luanlun,他未教,她自然不懂。“他可比孤坏多了。”萧明徵淡淡冷笑。放萧明铖入朝,一是要断了嘉鱼的心思,二是想看看萧明铖究竟能爬多高,说到底还是无趣时起了玩弄人的心思,论坏还是他更甚一筹。现在这张白纸是落在了他的掌中,任由了他搓揉,满怀的兰香悠悠,长指拨了拨嘉鱼耳垂上的玉兔耳珰,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立刻颤栗着想躲,从未碰见过如此合心意的玩物,自然也不打算告诉她,什么叫luanlun。“兄妹不可以那样吗?”嘉鱼的脸都白糯糯的,也不知是被他那句话吓的,还是他的吻惊的。“你信孤,还是信他?”微凉的手指摸过纤细颈畔,前月里他还想掐断这里的,现在倒是愈发舍不得了。嘉鱼陷入了懵懂纠结,脖子上掠起了丝丝寒意,真真假假,她自然是更信萧明铖的话,也未有多的时间给她思量,就被萧明徵压在了隐囊中,细吻自额前往下,含着她的唇抿地轻轻,她呼吸一促,他就更进了一步去。清冽的沉息漫入了檀口中,湿软的舌沿着贝齿扫过,勾弄着上腔,痒的嘉鱼直用手拍打他的肩,空气愈发的薄弱了,她急的也用舌头去推他,却不慎被他卷住,活似一条巨蟒缠了猎物,直往他口中叼去。糖块的甜,天然的香,以及她的惊惧,几股味道混合一起,甜遍了口齿,也软腻了舌尖,萧明徵吸的愈发用力,泽泽水声乱在唇间,喉头大肆的滚动着。被压住的嘉鱼已经动不了了,玉颈雪脯浮起了胭脂绯色,这种快被吃掉的感觉是极可怕,但也甚古怪,绵绵分泌的口涎是愈来愈多,耳鸣嗡嗡时,有一种窒息发热的感觉起起伏伏,浑身都软成了水般,只有纤白的手指还牢牢抓住了他的衣服,银白色的锦袍凌乱。等到萧明徵尝够了起来时,她的脸已是'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白里透了红,明眸里浸满了水,微张着发肿的嘴,急喘带着哭颤,一时间似乎连他是谁都认不得了。长指捻着她唇角流淌的湿润,萧明徵神色还是淡淡的,却不是往日那般无情高冷了,俯身吻了吻嘉鱼的鼻头,这样的举动出奇的温柔。“往后少吃些糖。”她嘴里的味道太甜,而这样的甜,萧明铖尝过,沈兰卿也吃过……萧明徵挑着唇角,捻了果盘中的一颗紫葡,按进嘉鱼的口中,又压了下去。这下又多了不一样的甜。“呜唔!”细弱娇软的轻呜透过了纱幔,一一传入了站在殿中的沈兰卿耳中,他是想转身离去的,脚下却生了根。xue间木香花h(涉3P)听的多了,妄念愈杂,沈兰卿这一生也未曾尝过这样的感觉,利箭无形,箭箭穿他心,该撤身离去,却控制不住地往前走,每一步都是沉陷。“孤以为你不会进来的。”萧明徵看了过来,又在意料之中。沈兰卿僵直着身体伫在那儿,身后是落下的重重纱幔,看着趴在隐囊中的嘉鱼,宫裙已褪去了大半,上身只余下一件同裙裾一色的紫棠兜衣,绣着花枝的细细带儿还系在白皙的颈上,腰间最嫩窄的地方亦系着一道,衬的霜肌愈发白如象牙般莹腻。她侧首一看见是他,兔儿红的眼睛里满是水光,面颊上酡色皎丽,尽是被欺负的脆弱。将停下的挣扎又重复了起来,双腕扑腾着抓住榻栏要起。可萧明徵的温柔只是那一刻的兴致,现在他一手将嘉鱼按住,清冷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再看向不动如山的沈兰卿,唇际浮起了笑。“不过来么?”“殿下,此处是前殿。”沈兰卿看着他的手指描摹在嘉鱼光裸的肩头,那里是兰花形状的胎记,更像是落了一笔红艳的朱砂,他也曾用嘴含过那里,吮入口的是忘不掉的靡靡香甜。这股香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烧的人心惶惶。前殿多是太子处理政务接见朝臣之地,肃穆恢宏,这边虽是内殿,可外殿几重宫门未闭,又多的是宫人和武卫,哪里是能欢合的地方。“又如何?她若叫出声来,少傅捂住她便是。”沈兰卿面色微沉,他还是低估了太子的变态度,可鬼使神差,他还是走近了去,嘉鱼一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袖摆,白净的额前细汗密密,先前被太子好生欺弄了一番,唇瓣都肿了,软软糯糯的样子是委屈也在愤惧。“别怕。”他温润的声音微哑,有一种入了魔的痴迷。夏日的丝裙薄如烟云,萧明徵扯去了一层丢在金砖地上,余下的都推到了嘉鱼的腰间,粉纱贴着汗湿的雪腰只显得愈发袅娜细软,沈兰卿就坐在旁侧,看着一滴透亮的水珠滑落而下,指腹迟疑地点在了腰xue处,轻揉着,然后慢慢接替萧明徵握住了她的腰。嘉鱼立刻扭动着去推他,正当时亵裤已落去了膝上,趴俯的姿势让小屁股翘的浑圆,太子一掌拍在上面,清响中嫩rou弹晃着,伏在隐囊上的嘉鱼只能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将脸埋进了柔软的缎面中,死死咬住了牙。“你莫要打她。”那一巴掌并不重,可还是拍红了她的右臀,雪白里涌着一团胭脂色,像是新熟的蜜桃,意外的诱人。沈兰卿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萧明徵五指捏着桃rou就是好一阵蹂躏,沉重的力道抓捏的指痕殷红,藏在股壑中的菊xue都露了出来,粉嫩的rou褶紧的精致,因为害怕,那里竟还在一缩一颤。铺满锦绣的矮榻不大,嘉鱼伏在当中,沈兰卿在左,萧明徵在右,他松了手,臀缝立刻又夹的紧紧,再是看不到那朵不一样的小菊花了。嘉鱼还没来及缓口气,并拢的双膝就被分开了,腰上有力道提了一下,她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惊呼声若的那两人都未闻,等待她的是什么,嘉鱼看不见,沈兰卿却全程目睹着。眼看太子端过一杯花茶来,晨间新摘的白木香去了蕊,添了制干的朱槿,淡淡红的茶水颜色极漂亮,他将玉盏半倾,凉透的花水就如注倒在了嘉鱼的臀间,顺着雪股湿了腿心。“啊!”凉凉的水意还在不断的倒来,膝盖下渐渐湿透,活像是她失了禁,偏偏花水淡红,在清香遍染的雪肤上,蜿蜒着灼目的yin靡颜色。一盏茶尽,最后的一朵木香花,正巧落在了她湿涟涟的菊xue上,洁白的花瓣依旧鲜艳,七八片遮尽了她的小rou孔,似是从她体内长出的一样。“这朵花生的不错。”萧明徵俯身,冷淡的气息冲在嘉鱼的臀上,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凉薄昳丽的唇却是微一张,便将那朵花优雅地吃进了口中,甜甜的味道真是像极了萧嘉鱼。被他咬着,碾压着,最后汁儿都不剩的全部入了腹中。作者菌ps:留言啊!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