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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湿发拨到耳后去。尚云。嗳。他想了想,决定试着改口叫一声云云。那瞬间,她的嘴角微微朝上弯起,似乎在笑。他感动地将这个表情视为鼓励,忍不住用手背去触她的脸颊,温柔地,恋恋不舍地沿着轮廓往下滑。云云......他用更低的声音唤着,觉得光是咬一咬她的小名,心就快要烫化了。他靠过去,呼吸温浅地掠过她的睫毛,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击又一击,响得震耳发聩。她被他重重压进角落里,长发就绞在他的指缝之间。制服衣襟凌乱地敞开着,一支裹有蕾丝背心的细腰,在他掌心下蹭来蹭去。这触感一点也不陌生,就好像它从很久以前起,便是归他独占的专有之物一样。◆◆◆当他用捕猎的手势控制着她,当他再也无法恪守规矩和本分,她才总算喘息着抬起头来,露出求饶的神情。她开始碰他,把他的衬衫下摆从腰间抽出来,由下至上一粒一粒解开纽扣,探进去轻轻抚摸他的锁骨和胸肌。她温热的食指划过皮肤时,他酥得半阖起眼睛,喉结动了一下。他喜欢被她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那么容易满足的人。程策环住她的腰,轻松一提就让她脚尖离了地。他一言不发,抱紧了走到靠墙的长条书桌前站定,他踢开旁边碍事的椅子,让她乖乖坐在桌上别乱动。随后他半跪在地,替她将黑色过膝长袜缓缓褪了下来。她抽着气,一个劲地向后缩,可能是在嫌他手凉,他倒也不够怜香惜玉,就攥着她的脚踝往身边拖。橙黄色灯光透进窗户,他在阴影浓重的暗笼里,强迫她半抬起左腿。那片微凉裸露的皮肤在掌心里温着,他俯下头亲吻她的脚背,一寸一寸沿着小腿向上攀。甜蜜的耻感在齿间蔓延,他低喃着拥紧她,说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程策感觉到跳痛的太阳xue,感到紧绷到几乎爆裂的裤链,但他没打算解开它闯进去。此时此地,这档子事与他无关,只与她有关。他想让她快乐。至于那方法究竟能有多脏多贱,都不是要紧事。于是他一意孤行地凑上去,很快把脸埋进了她的裙摆底下。他正在亵渎她,可她并没有真的推开他。她非常热,那里更热,教他鼻尖蹭着蹭着就泛潮了。他偏过头舔舐,舌尖贴在核珠上轻扫来去,由浅至深,直至尝到了那种灼烧的滋味。他一时也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懂得张开嘴,本能地在她腿间擦着火。地上散落的衬衣和发带,镀了一层青色的光泽,它们被外面飘进来的雨沾湿了,潮乎乎地堆在一旁,好似一滩融化的蓝莓冰霜。他的短发不停地扫过她平坦的小腹,书桌在他一进一退的动作里开始移动。浪荡的,有节奏的,最后变成尖锐失控的拖响。他原本什么也不懂,但他又什么都懂一点。星和月升上穹顶,汗珠撞落下来,沿着下颌淌,粼粼地游离在锁骨,一滴连着一滴,淅淅沥沥宛如江雨连绵。他捏着她的腰,用力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脸上按。暖流奔泻而下,在激烈的摩擦之间把桌板彻底濡湿了。◆◆◆云云。他低哑地呼出两个音节来,汗湿的喉结滚动着,颈侧汹涌的粗茎一根根爆出来。事到如今他根本没法停下动作,他越来越放肆,舒服到以为自己会在下一秒横死在那里。云云。云云......在卧室里,程策一手按住那本影集,额头抵在封面上,另一只手探进西裤野蛮地握住分身抽动。他闷哼着弓起背,仿佛是正在乞求主神赦免的斯文暴徒。他觉得这快感强烈地让人头晕目眩,除了一遍遍喊她的名字之外他无能为力。在这方甜美的化境里,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他脑中卷起了千里尘万里沙。时明时暗的星火疾速坠落,像敲琴键那样,叮咚咚地砸在他低垂的后颈。亮如白昼的眩光里,她忽然将十指没入他的短发里抓紧,那一瞬间又疼又酥,激得他腹肌剧烈收缩痉挛。程策拧着眉,凶狠地张口咬住自己的手指。而她的味道仍在往下撒,余温未尽,泛滥到铺天盖地。直到床单溅上了一股一股向外溢出的黏稠液体,直到他汗水淋漓,身体重重往下一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沾着汗的影集还躺在那里,但他已经碰不到云云。他被巨大的疲倦击倒,高频锐利的耳鸣声盖过了心跳。程策伏倒在床上,微张着空洞的眼,眨了三两下。他慢慢将影集勾到怀里,用尽全力抱紧它。那一刻,他眼前密麻麻的全是流影,好像又重返了那座花园。树下的池塘里浮满了粉色叶瓣,它们在夜幕下渐渐变暗,最终与背景融为一色。雨快要停了。他陪着她站在图书馆的屋檐下,她身上的制服整齐如初,过膝长袜仍在原位。她不曾去过那间自习室,不曾咬破他的嘴唇,她只是期待地将手平伸出去,探了探外头的雨势。程策侧过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他看到她勾起的嘴角散发甜味,它形状美好,似乎与他贴得亲密,却又遥不可及。夜雨漆黑,而旧梦是金色的。他看着她。他始终在看她。一直看到这逐渐崩塌消失的幻境模糊起来。在即将坠入黑暗的刹那,看见云云往身边挪了挪,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拽住他的衣袖,伏在耳畔对他慢声低诉。她说晚安,祝好梦。只要熬过今晚,明天他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因为她是他的。其实她也正悄悄地爱着他。第53章坏胚<水深火热(草莓炒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53章坏胚这是近两个月来最闷热的一天,外头一丝风也无,烦得人心神不宁。赵慈在床上趴到凌晨四点多,一种压不住的焦躁愈来愈烈,从小腹直接涌到了耳根。他辗转反侧,被这怪天气和噩梦搞得胸闷气短,终于伸手揪住睡衣领子,兜头拽掉了。房间依旧是暗的,窗帘没完全拉好。一束微光斜着透进来,在他布满汗水的肌理上,印出一条细细的白痕。又静又阴沉,像是一尊切割过的雕塑。赵慈没好气地抓着睡衣擦汗,擦着擦着,就把那团湿漉漉的东西,给狠狠掷了出去。睡衣砸在书桌上,一下子带倒了两只相框。他斜眼睨着,在即将跳下床把它们扶正之际,忍痛把视线收了回来。他该忍住。别急吼吼地去犯贱。相框怎么样并不重要,反正都是死物,且里面笑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