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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见着了程策。他提着书包倚墙而立,校服西装搭在臂弯里,情绪不高。走廊里只剩三三两两的学生,她没有见到赵慈。“他二哥来电话,说有事让他先回去。”“......哦。”对比赵慈泛红的鼻头,程策脸上干干净净的,似乎毫发无损。但她觉得他看起来比赵慈惨,黯淡消沉,像是被抽尽了魂一般盯着她。“上回说过的,怎么不听话。”“什么?”“一定要擦干了再出来。”程策拉起她潮湿的手,用手帕裹着捂了几下,然后放开了。她问他中午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讲,他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大事,他俩纯粹闹着玩的,切磋手艺,以武会友。尚云信也不信,不过她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无用。程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现在就想回家吗?”“不想。”“那我们去吃烤串,我饿了。”她欢喜地说好。他牵着她,一起往楼下走。程策不再搭话,尚云为了活跃气氛胡乱扯了几句,他也兴味平平,除了嗯,就是哦,好像根本没把她的努力放在眼里。他们安静地一步一步踏着阶梯,最终在尽头缓缓停住了脚步。尚云仍想继续向前走,是他执意留住她。程策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用那种直白且肆无忌惮的眼神注视她。今天的他和从前不一样,须臾之间就将她看了个底朝天,仿佛衣裳都融化了,掉在地上,嘶嘶冒着烟。程策这样观察了几秒,随后拉着尚云往侧边的暗角走去。当她的背脊触到墙壁时,他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小声说话的动作。第68章不似从前善良<水深火热(草莓炒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68章不似从前善良他一本正经的,好像把她困在此地是天经地义的事。他看着她开了又合的嘴唇,观察她假装胆子大的傻样,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其实都由他做主。她背后是坚固的墙,面前是他。夹在中间的她弱得不堪一击,他以为压得再重一点,她就会被挤散,像嘭开的羽毛那样飘起来。程策很不舒服。他呼吸困难,一肚子心事憋在体内发酵,它们疾速膨胀,最后化为尖锐的长刺戳穿了他的身体。嫉妒是低劣的,是不道德的,它不仅有毒,传染性也足够强烈。程策憎恶赵慈在天台上卑微的剖白,他记得每一个字,记得对方由于愤恨而吼到沙哑的嗓子。然而,他在憎恶的同时,亦悄悄起了怜悯。只因程策听着听着,竟也有了感同身受的绝望和疼。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害怕,害怕将来有一天,也会接了那家伙的班,变成被人遗忘的过去时。程策想,要是这坏运气当真降临到头上,他大概不会比赵慈做得更好。假如有谁敢觊觎她,企图强占了他的位置,那么他绝对不会摇着祝她幸福的小旗子,去当一个好人。因为好人不易做。假如内伤憋得太久,就会在开闸时,像野狗一样发狂乱吠,白白把里子和面子都给丢尽了。◆◆◆在尚云看来,楼梯后方的这块暗角安全又隐蔽。但今夜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很不安全。他们抱着吻了一会儿,程策抬头,与她隔开一点距离,他问尚云是否能碰一碰她。这话似乎有点过火,是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过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欲。于是她抓起他的手,将它按在衬衫领口的黑色缎带上。程策低垂着眼,看自己的手背,看她湿润的眼睛。他认为姑娘揣着的这份勇敢,其实很没有道理,她都不晓得他要对她做什么。……解开它,行吗。行。他家小姐说行,所以他就像个男仆似的,很有耐心地替她抽开缎带,再捏着最上面的圆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他的手指不断向下移,最终在她的肚脐处停下了。紧接着,程策以左腿挤开尚云并拢的膝盖,确保她只能在这里待着,哪里都去不成。他们四目相对时,他看起来很饿,略微有些凶。她猜想他应该不是真的想吃烤串。那时候,尚云想到了鼻血淋漓的赵慈。她不知道赵慈和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也根本不想知道。她急速呼吸着,胸脯起伏,程策的目光绕着那块裸露的皮肤打转,气息越来越重。他可能是承受不了这香艳的刺激,是真的无法忍下去了,竟突然撩开她的衣襟,将手掌敷了过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碰她,而她适时给予了鼓励,暗暗将身体往他手里送。程策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开始没有规律地揉动它,把那团东西挤成别的形状。然后他低下头,粗暴地把她的嘴唇撬开了。他在吻她,又好像在咬她,动作相当放肆,仿佛是在确认她的底线在哪里,是否会在紧要关头推开自己。他探进她凌乱的衬衣里,环住她,不停地摩挲后背两块飞起的蝴蝶骨。他埋头在她的颈侧,反复舔吻那里,很用力,几乎要把她弄破了。……疼吗,我弄疼你了没有。她眯着眼睛,撒谎说不疼。他相信她,事实是,这种时候她说什么他都信。他被她骗到目眩神迷,头钻得更深了,那些沿途做出来的红记号犹如莓果,靠的不是技巧,只是执念和本能而已。他很倔,很小心眼,倘若时间地点允许,程策甚至想在她全身都标满记号。……抱着我。尚云,抱着我。他吻得口齿不清,一味地往她身上压,像融进吐司纹路的黄油一般,细细地渗到了她的最里头。程策俯在她耳畔,低声说她是他的,就是他的。他边吻她,边没头没脑地重复同一个破碎的短句。尚云觉得他听起来像是在生气。她觉得他在生她的气。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出于体型上的差距,她不得不奋力地攀住程策的肩,才不至于滑下去。她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能感到某个发热的硬物正抵着下面,温度透过西裤料子散出来,贲张粗野到不配他那张脸。他抚摸她的大腿,掌心轻贴着往上移动。那种情色暧昧的抚摸方式,很像恶劣的坏男人。她只有闭着眼睛专心致志,才能认出这双手其实属于程策。他托起她的腿,托到她主动环住自己的腰,她抬头迎接他的吻,在喘息的间隙失声叫了他的名字。他闷哼着,让她再叫一声,多叫几声,他想听。那一瞬,他的身体显然比刚才更兴奋,像狩猎的兽那样充满攻击性。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腰,摩擦的瞬间,她知道那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