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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敛着眼睫,仿佛不屑一顾似的。程策保持这样傲气的姿态,直到她逐渐加重握力。那时,他像是被锁在一间烧红了的铁屋子里,她每动一下,温度就上升一度。他在她手里进到底,再原路退出来,反反复复地重复同一个动作。程策一开始并没有主动送腰,但矜持和体面总也有个极限。舒服就是舒服,毕竟命在她手里握着,他又不是圣人,可以与本能对峙。快感腾腾地从底下烧过来,他喘着气,额角淌汗,把压在侧边的衬衣也弄湿了。在这时紧时松的折磨下,一种疾速向外放射的畅快电过了脊椎,他突然开口说,请她别弄了。……要我停下来?对,停下。可他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她才刚一松了手,他就疯了。程策一把抓紧她,要她别走,腰间摆动的幅度甚至比刚才更急。他觉得这座山里的空气不对头。不知为什么,他吸着呼着,就像磕了猛药,只晓得低头一个劲地往她手里撞。◆◆◆那过程里,他嘴巴闭得很牢,半个词也不往外蹦,好像在跟她赌气。就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程策粗喘着按住了她滑动的手。他告诉她,自己有一个不太好的想法,可能会比较讨嫌。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缺乏经验,或许会弄疼她。她问是什么,他将手掌捂在了她的小腹上,直截了当地说了,声音很轻。……能做吗。嗯。真的?真的。尚云听他的话,顺从地闭上眼,她对他保证不睁开。脑仁缩到米粒大的程策姑且信了这话,但他又担心起她乱挠的爪子来。他从裤袋里摸出方格手帕,说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给她加个保险。一听上保险,她紧张了,摇着头说坏事可以做,蒙眼睛怕是有点......程策说别怕,他为人敞亮,坚决不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他只是绑个手而已。◆◆◆他拉起她的双手,将帕子缠在细腕上绕了两圈,再把它们压到她头顶,与床柱绑在一起。那绳结打得很松,防君子不防小人,她真想退出来几乎不必费劲挣扎。基本上,究竟要不要用武力逼他退散,全靠自觉。他脱掉她的底裤,一直褪到她踝关节处。布料软软地趴在她脚背上,有点儿潮。他与她约法三章,说自己随时随地能停下来,难受了一定要告诉他,不勉强。尚云点头说好,尽管他们都知道对方在撒谎。程策跪在她身前,手势轻柔地除掉她的睡裙,然后他将脸俯了下去。他开始舔她,蹭她,鼻尖抵在那块湿漉饱满的地方。他以指腹为舌尖开路,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地观察它,他将嘴唇贴在上面,从缝隙底端轻柔地往上舔舐。很快,那里变天了。温温的一潭水震动着,犹如天旋地转,在倾斜的世界里颠出了不歇的雨水。程策把她的大腿架在肩上,他掐紧她,张开嘴,顾不得狼狈,只顾埋头继续往深处进攻。在他的努力下,她哀求着发出口齿不清的哼声,身体向上挺动。她挣扎的节奏越跳越快,呜咽就盘旋在他头顶,直到愈发汹涌的浪花溅起来,扑了他一嘴的水。她从未说停,他也没打算放过她。尚云终于叫出声来,她惊惶地睁大眼睛,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布满迷幻的光。好像她刚刚惊醒,刚从异世界的暴风雨里逃出来那样。程策抬起头,重新悬在她身上。在开饭之前,他检查了一下那条手帕,发现它还行,没彻底散开,仍留有一丁点残存的用处。他单手抓住她绑在头顶的双腕,一点一点朝她身体里推进去。他温和地磨了两三个回合之后,就像失控的机器一样向里抽送起来。拍成沫的液体,随着动作溅在西裤裤料上。白点变暗,圆点变成流痕,它们越来越浓稠,最后化为晶亮的细线,荡在他与她之间。他们紧紧缠在一起,在狂暴的快感里互相迎送着。他知道她的身体正在痉挛,沾湿的黑发贴在她唇边,半截含在口里。他看见那张熏红的脸漾着失控的快乐,程策一想到这快乐与他有关,摆腰的力度便更野了一些。此时此刻他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他自觉有不死之身,可以接着再做整整三天三夜。他凭借本能往深处撞击,每一下都直接进到底。他的脖颈低垂着,汗水淋漓地鎏过背肌,沿尾椎往下坠。她太热了,而他太舒服了。程策轻轻松开牙关,真想就这样在她身体里生根发了芽。假如这份狂想,可以再往歪门邪道里走,他更想把她藏起来。从今往后人是他的。就连那些曲,也只弹给他一人听。◆◆◆或许是他顶撞的幅度太大,动作太野蛮,尚云开始语无伦次地求他。她微颤的乳尖前后碾着他,它们浸在他的汗里,最终被他温柔地捂进了掌心。她在极乐中急喘着,要他停下来。他听见了,态度和善地哄她说好,再一心一意继续干下去。程策托起尚云的后腰,调准了角度,扎扎实实地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撞。他撞到她整个人都往床柱的方向耸,她枕在脑后的长发,绞成一团散乱的黑雾,身体被他拉锯似的扯回怀里,再持续不断地冲出去。他和昨晚不一样,已经学会用最细最磨人的功夫料理她。好在快到终点的时候,程策总算善心大发,他暂缓了抽动的力度,悄悄贴着她的耳廓说了几个字,为她续命。那些东西由他平静的低音说出来,胜过最强烈的禁药。它们略微有一点脏,与她的小名混在一起时,味道邪得不得了。他分明在伺候她,勤勤恳恳的,从不曾怠慢。可她却恍惚觉得这一边对她耳语,一边送腰的好男人,其实始终戴着假面。他根本就是一个深谙欲擒故纵的坏胚。第79章爸,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有<水深火热(草莓炒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79章爸,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有从牛头山回来以后,程策去尚家做客的频率大涨,直线上升为一周五趟。他被她一睡,睡出了一种自甘堕落的新思想。让程策烦恼的是,这种事做一次就想两次,做过五次,有时倚着窗刷牙,听个天气预报也会硬。他瞧不起自己。因为每每跟她独处,他都控制不住视线,总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腿和屁股发愣。这种如狼似虎的邪门眼神,搭配那张不耐烦的清淡脸,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他原有的气质。小区内遛狗的妇人们窃窃私语。说这男孩看着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