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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名声先搁边上,立刻把人接过来住。一会儿我就跟老许联系,让施工队抓紧时间整修一下他们的屋。”不幸刚换了身子的程策,正穿着T恤裤衩蹲在地上吃瓜。他听到这个,一口气没捋顺,大声咳了起来。赵二哥拍着他的背,同时举手表示反对。“可阿云到底是程家媳妇,咱们主动接管是不是有点......”“你晓得姓尚的老小子做了啥?他胆子大,尽干断子绝孙的缺德事。万一现在住过去,再让那帮龟儿子红漆一喷,画个rou,岂不是把亲家也得罪了。”大家沉默了片刻,然后赵二哥抓着头,说阿云住在此地确实安心,毕竟谁敢来抄他们的家,唯一的问题,就是怕她男人有意见......程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将瓜皮狠狠一摔,说自己没有意见!他哥吧唧吧唧嚼着瓜瓤望他,又多给递了一块瓜。“......瞧这傻孩子,气儿都不顺了,还他妈做梦。”◆◆◆安全第一。所以当举着棍子的邻居从天而降时,尚云就住过来了。考虑到赵家有一窝男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因而为了避嫌,她住的房间位置易守难攻,想要突破,必须先把守城的赵慈干趴下。不仅如此,她房门口还支了个虎头屏风挡煞气,左右两盆蝴蝶兰,很上档次。就像东宫娘娘烙大饼的寓所。这是程策费心安排的,获得了全家上下的一致好评,三位哥哗哗鼓掌。“老四的艺术细胞没得说。”“可不是?我觉着比姓程的强。”程策早晚都去请安,他武功日渐高深,神不知鬼不觉,就出溜一下子去了屏风后头。他一般端着早饭或是水果,在外高呼云云开门,是我。规矩正宗地教人潸然泪下。程策坐在床沿安慰尚云,说东西丢了怕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他切的果子好吃,他说的话也有道理。可是她一想到遭了劫的宝石戒子,就止不住一阵难受。她本不该把程家的祖传信物藏在保险箱里,她就该在花园里挖个坑,给它埋得深深的。还有赵慈送的大小徽章,他手写的条儿,画的本本,抄的诗,一样一样码得整整齐齐,摆在上锁的箱子里,也给人一锅端了。他们一定以为里头有宝藏,因为她在雕花的盒盖上粘了一溜宝石贴纸,黄白相间,闪闪亮。程策摸她的头。“别担心,戒指没了他会再买。至于那些章......我以后给你做更漂亮的,好不好?”◆◆◆这日,制章能手赵慈又来了。他穿得山清水秀,背了七八个纸袋,说是程太太给她买的新衣服和饰品,希望儿媳妇换换心情,压压惊。程策瞄了一眼,见全是贵妇牌,他想他娘又刷狠了。然而他爹又何尝不是。据说,就在今天早晨,他们仨念书期间的住宿问题已妥善解决。位置佳,邻里清静安全,开窗就是鸟语花香,还带个小院。出资人程先生雷厉风行,他想谈的合同,喜欢的女模特,看中的屋,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落实,从不浪费时间。赵慈代为展示了照片,每往后滑一张,大家的呼吸就粗一些。厨卫,卧室,书房,哪处都好,简洁又别致,能当婚房。只可惜,得三个人一起挤。这是好事,亦是坏事。如今他们有了金屋,也有了娇,却只能偷偷摸摸伺候她。因为他俩背靠背,心连心,就要让好姑娘在花一样的年纪,被迫享受齐人之福了。“云云,这间给你,我挑的,外头风景最漂亮......你看,还有两棵苹果树。”一大一小,就像树下的你和我。赵慈含情脉脉地望着尚云,脑子里水位直线上涨。程策的脑袋横着一点点移出来,慢动作,目光如炬,于是赵慈咽了口唾沫,把手机给收回去了。◆◆◆一晃到了午饭的点,赵慈接收完来自程策的指示,假模假样起身说得下楼弄吃的,材料他都带来了,全搁在厨房里。尚云一听,也要跟去,但程策一掌摁住她,说马上就回来,她在旁边闹腾容易教人分心。“......那你们做饭,我就着看,保证不吭声。”程策摇头,赵慈也摇头。他俩眼神躲躲闪闪,说厨房重地闲人勿入,态度极其神秘,宛如前来报恩的海螺姑娘。“最多半小时,饭就好了......你坐在这里,不许动。”稳住尚云后,赵慈和程策火速窜下楼,关上门一个煮,一个切,速度倒是快,没多久就端着托盘回了房。◆◆◆三碗直冒热气的鲜rou小馄饨,里头搁了紫菜虾皮还有蛋丝,凑到鼻下一闻,便闻软了她的心。这是前一阵在程家吃过的好东西。程策亲手下厨,光靠馄饨,就把她骗去了书房受罚。尚云抬头看男朋友,痴痴地,男朋友也回望她,藕断丝连。一旁顾着托盘的程策胸中生火,熊熊燃烧,点亮了赵老四英俊的脸庞。他是伙计身,少爷心。他端着饭,就想到了那张湿漉漉的书桌,窗外扑进来的热风,她身上被汗浸到半透明的男式衬衫。那都是他的,馄饨,桌子,衣服,汗,还有人。程策板脸,用肘关节拱了一下尚云。“云云,别看了,吃饭!”第106章风声<水深火热(草莓炒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106章风声捂着肚子推了碗和杯,已是下午三点多。程策见尚云对电视机犯睏,便关了窗,在地毯上摆好靠垫,叫她躺着闭目养神。“你们去哪里?”“哪儿也不去,陪你。”他知道这些天她睡得不好。夜半常去厨房发呆,发到深处,就会打开冰箱埋头翻吃的。他数次躲在门后偷看尚云,非常有冲动进去抱住她,告诉她别怕,一切都会变好。等下月去了英国,有他在,有他们在,不管哪国来的流氓都不能欺负她。他想对她发誓,挺胸抬头,像一位骄傲的骑士那样。然而程策最终只是转身离开,爬回卧房里去。每逢夜深人静,他总想和她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给她说故事听。他的心愿美好,唯独不是以这具身体,不是在她脆弱的时候。程策害怕尚云会靠过来,怕她会倚着他,说一些他根本不想听到的话。他相信她。但感情的事,还是不要轻易测试比较安全。他这个人看着坚挺,壳子一戳就碎,只怕到时裂得稀里哗啦的,丢人。拉拢窗帘后,程策席地而坐,没有贴着尚云,略微保持了一点距离。他替她把毯子掖好,说一旦睡熟人就放松了,容易受凉。她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