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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声夹在沉重的呼吸间,她的声音是致命的情药,甜腻动听。一股又一股的春潮涌出,孙粲难受地靠着他,汗湿的鬓发粘在脸颊两旁,水洗过一般,红唇微启,无意识地溢出娇媚的呻吟。灼热的性器抵在xue口,有意无意地刮蹭着,花xue一张一合,吐露着诱人的蜜液,她痒的难受,哭求着要应冀给她,修长的细腿缠在他的腰上,漂亮的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汽,狰狞的性器肿胀发疼,试探性地挺近,堪堪挤进xue口,孙粲便蹙着好看的娥媚喊疼,保养得体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肤,应冀吻着她的眉心,舐去她额角的汗,待她适应些才又挤了几分,嫩rou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包裹着他,紧致温热的感觉使应冀想狠狠贯穿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啊!疼,疼啊……别动了……疼!”孙粲尖叫着想要后退,奈何应冀禁锢着她的腰,且她动一动,下身便胀疼难受。“好,我不动,我不动。”应冀无奈地低头吮去她眼角的泪珠,大手揉捏着那一对乳儿,他不断吮吸着她的乳尖,轻咬,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缠绵的香气,孙粲微喘着气要他再试试,可当应冀再次挺深前进时,孙粲依旧疼痛难忍。可这次,应冀却狠心前进,将她的声音吞咽口中,卷着她的舌尖搅动,孙粲被迫仰着脸,下身的疼涨与应冀的吻交织在一起,yin糜而疯狂。突然,一股剧痛狠狠地从下身传来,她的指甲死死地嵌进他的脊背,双眸骤然睁大,应冀的吻愈发用力,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身体,她无声的哀求着应冀停下,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终于,应冀放过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孙粲的脸上,一次又一次地贴在她的耳畔唤着她的名字。疼痛渐渐淡了些,逐渐被舒畅取代,她哭着嗓子要他快些,轻些,再慢些……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应冀扣着她的手,无意间顶到某处,激得孙粲尖叫着弓起身子,温热的花液浇在他的性器上。眼前一片白芒,她无意识地张着嘴,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尖叫着,哭喊着……灼热的阳精射进她的甬道,身下泥泞不堪,孙粲初次承欢,应冀顾着她的身子也没要太多次,但也还是累得她睁不开眼,缩在应冀的怀里颤栗着身子,小声抽泣。“可是弄疼你了?”他用手指顺着她凌乱的头发,两人俱是光裸着身子,只不过孙粲外头罩着一条锦衾。被汗水与泪水濡湿的小脸微仰着望他,“下回别这样了好吗?我疼……”可怜见的,应冀摩挲着指腹上的厚茧,最终还是用舌尖舐去她眼角的泪花,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时的潮红,应冀对她总是小心翼翼地,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方才只有疼吗?到后头你不是——”孙粲羞红了脸,捂着他的嘴恼道:“不准说,你不准说!我……哼!”应冀好脾性地揉着她的发,“好,我不说,我不说。”“你……”孙粲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无措,应冀吻了吻她的嘴角,便抱她去泉池擦洗。暗涌来源网址:暗涌床榻上一片狼藉,孙粲自个儿腿间也粘腻难受,再者做了那档子事累得很,一切皆是应冀替她收拾擦洗。真是琼浆蜜露灌大的娇娇儿,未出阁时她是孙家的明珠,被孙家一干人千娇万宠的惯着,出嫁后即便应冀那会儿对她无感,但在吃食方面也未短了她些,更不要说现在,但凡有什么稀罕物,皆捧着送她面前讨她欢心。“六娘勿要睡,仔细冻着。”应冀用手指在她腿间缓缓抽插,带出那些白灼液体,那花唇红肿地分着,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孙粲娇软地靠着他,嫣红的唇瓣微张,溢出破碎的呻吟,“嗯……不要了……我疼……不,不要了……啊……”应冀低头亲亲她泛红的眼角,哑着嗓子道:“乖,我不做什么。”话是这么说,可花xue里又加了一指,湿热的花液混夹着白灼血丝流出,孙粲不自觉迎着他的动作,眼前俱是白茫,玉白的小脸染上一层绯色。云雨之欢,夫妻之乐。她的手挽着应冀的脖子,两人似交颈鸳鸯一般,应冀含着她的唇瓣,两指深深抽插着花xue,yin靡的汁液不断融入泉中,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腿间,时不时地刮蹭。“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像是抽去了骨头,孙粲哭软着嗓子求他,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太过销魂,令她害怕。两人出来的时候,下人已换好了被褥,即便香炉里燃着百濯香,可空气里依旧散着股说不出的旖旎味儿。孙粲忽然道:“开扇窗子透透气罢,怪闷的。”“好端端的怎么就感觉闷了?外头这样冷,仔细冻着。”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下榻去窗边,微微开了一点。孙粲懒懒躺在里侧,见应冀回来了欲要再往里挪挪,哪曾想被他一把拉过,直接贴在他胸膛。“你笑什么?”她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低低地笑声,不由出声问道。“我心里欢喜。”至于欢喜什么他没说,但孙粲多少知道点意思,于是撇嘴道:“这样就欢喜了?可怜见的,说出来不怕人笑话。”应冀挑眉道:“那你说什么事我才该欢喜?这档子事换作是谁都该欢喜的不是吗?”“你……”她一时语塞,忽然半支起身子,那盖在她身上的锦衾滑落,露出莹润的膀子,“是了,我差点要忘了,你真的……真的要去参军吗?”应冀“嗯”了声,垂着眼将锦衾往上拉了拉,“此事阿耶也知晓,已经定下了。”孙粲的脸刷的白了,咬着牙恨恨道:“好啊,都已经定下了……你都定下了何苦又告诉我?明儿我就收拾好包裹回孙府,你……你自个儿过吧!”“又胡闹,莫不是方才没累着你?”应冀沉着脸瞪她,只是眼里的无奈太过明显,“你可知我为何要去参军?”问归问,应冀根本就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现如今塞北外族蠢蠢欲动,而我阿耶根本就没有出兵的意思,你可知是为什么?”孙粲哪里知道这些,自然是摇头的。“那是因为他在等!”应冀抚着她的脸颊,“当年我应家就是靠军功起来的,可这身份在士族里太尴尬,可又是庶族没法比的,故而送了我阿姊入宫为后,又给应仲尚了裴郡主,大大靠拢皇家,当年先帝对他何其信任,临终前为保皇权巩固,将兵符交给我阿耶,要他护好陛下,避免当年的三王之乱。”三王之乱她当然知道,永乐帝初登基时,年纪尚小,在任用周寅等人时,采取削弱藩王势力,故而引得几个藩王以清君侧之名叛乱,若非有大将卫文,只怕好好的大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