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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抑制剂白打了。”“乐乐。”“嗯?”“你这么好,是因为我受伤吗?可......”他憋了老半天,终于还是说了,“我不会总是受伤。”能不能平时,也给他这种待遇?“嗤,以前我就不好吗?那时什么都不懂,任你压任你骑,须知,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是他的报应吗?让他这么久才知道主动响应有多甜美,这个角度来说.....是,报应。伏在枕头里的面孔发出闷笑:“你现在骑我腰上是报复我?”“不可以吗?”手在伤口皮肤附近按压,触摸到已消肿,按压变成轻呵呵地指甲划弄。“一直给你骑都可以,但你也要给我骑。”啪啪背上挨了好几巴掌,那釉质皮肤起了一片红痕却转瞬即逝,温热女体覆盖上去,小心翼翼避开他伤口,双手覆盖住他放在枕头两端的手背,手指来回划过指缝,下方男人的手用力一握,十指就给交缠进来,犬牙交错。“骨节也长开了,你终于长大了。”她在他耳边呼气,用身体感知他每寸骨骼,肌理,切身感受不可思议,真有人成年后还会发育。趴着的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否认也没用,她比他想的还熟悉他的身体,一年多以来,他变化巨大,仿佛一夕之间长成一个成熟男人。大约已经知道了他晚熟的秘密,晚熟才是他们的常见现象,为了催熟,部分同类不惜周期注射激素,但大部分都是被强迫注入。她不一样,她是成熟后才踏进他们的世界,并没有晚熟的认知,能察觉他的变化,是多年与他的相识了解加以提炼,以及敏锐洞察力,一层层触摸到他自己都快遗忘的暗礁。“以后你也会跟我一样慢慢变老吧?出门也不会有人说我俩是姐弟了......你会不会有时觉得我像小孩?”他扭过头,她的脸也正垂在他耳畔,回首就被她睫毛扫到。表情在告诉她:你一直都间歇性幼稚发作。“可我想走在你前面,领着你啊,你这么容易被人拐。”“你在说我?”他震惊于她的形容。“是啊,不然何至于某个女游客在国外亲你几口,你就念念不忘她这么多年。”她的语气倒不自恋,反倒是有一朵鲜花插牛粪的遗憾。记得不止是亲几口吧,现在他回想起,那时他是真的不懂,很多乐趣都不懂,白白浪费那么多年的时间。“可能是动物的本能。”他又安然地趴回去。“哺乳动物,对于谁能真正接受它们,有天生的直觉,特别是它们幼小时期。”但提供爱意的对象是变化的,选择这份爱意的生物也是变化的,能抓住机会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好决定,没有这些围绕她为中心的决定,他的人生就还会在漂泊,无法抵岸。“哈哈哈,你这是说自己是小蝌蚪找mama?”“虽然青蛙不是哺乳动物,但从付出来说,你对我,确实不压于一个母亲。”“呀。”她羞赧到起身,不敢再压病号,“大部分人都觉得我挺鸡贼的,只有你觉得我无私。”让她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瞬间想去追日补天。她脚还没踏上地板,就被捉住手腕。“去哪?”“老母亲要给她可爱的宝宝做饭呀。”yin贱假期3五点以后,寂静的公寓走道逐渐有了人声,在往常分道的楼梯口,一致直行而上,走向三楼某道房门。“杨老师,大伙儿来看你了。”“咦,没人吗?”一边小声提醒:“陈老师说杨老师家的门很厚,要敲十来分钟才敲得开。”“哪有厚到十多分钟后才听得见的门,必定是杨老师嫌陈老师天天来打扰,故意不给开.....”敲了五分钟,果然没什么动静,年轻人们也陆陆续续散掉,去了别的公寓。只剩一个瘦小的,打扮土气的年轻人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他没再敲门,手上提着大袋的水果,仔细一看,还有些土特产。“杨老师!”年轻人惊喜地见到防盗门开启,门后现出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满是通红,眼睛也发红,他注视着眼前人,然后侧开身体,让后辈进屋。“老师,我一进来就听保卫说已经两天没看到你出过门了,担心你出事,我我才没跟他们一起走......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你。”小年轻激动得发抖,问的关于实验室里一些流程和cao作上的问题,他是负责一个小测试的在校学生,没人教他,全靠自己拿着cao作手册摸索。他没想到会和领导实验室的技术顾问说上话,顾不得说话技巧,和领导显然睡眠不足的状况,争分夺秒发问。他称作老师实际是师兄的人阖着眼像是睡着了,他一股脑儿倒完想说的,半天没得到回答。“老师,去……去过医院吗?我觉得您好像在发烧……”他老师慢慢抬起半垂的头颅,却是眼神明亮口齿清晰流利地解答起问题。小年轻怀揣着释然满意而去后,他口中的老师跌跌撞撞回到卧室,将丰腴的女人娇躯压倒在床上。“怎么我出去了,你反而一个人在房里生闷气?”“你也到别人叫老师的年龄了......”她端详他依旧年轻的面庞,叹了口气,“你又察觉到了?可我没生气。”“我在想,他们都好努力,我们是不是老了?在他们眼中,我们已经成为社会中流砥柱的一代了?想着想着,就焦虑起来。”“......”明明是她让他给那坚持的年轻人一个机会。“我当年要是有一个能在关键时刻拉我一把的前辈,也不至于吊儿郎当到现在。”“乐乐,以你的性格,相信我,你现在的状况才是正常。”他为她理智分析,让她看开点。可能是真感到挫败,她没有去反驳他的“性格决定命运”。直到他反身躺在床上,把鞭子递给她,继续未完的游戏。她却露出苦瓜脸,眉尾眼尾嘴角一起下垂,就像看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还是睡觉吧。”她一副“明天还要早起,孩子不调皮”的口吻,把鞭子当眼镜规规矩矩放床头,谢安,拉被子。“现在才下午六点。”被薄毯一并盖到下巴的人平静提醒。她开始打鼾,鼾声响亮。他没给她得逞,翻身按住她。早该知道,她恨不得所有脑海里想的,都能有一个人替她做了,自己站制高点,指指点点。装睡的人豁然睁开眼,精光四射,像掉进米缸的老鼠。“这可是你强迫我的哦。”“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