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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狂暴的两脚是另一个人干的。她知道,这是在提醒她,好好合作,敢耍花样他警察一样会动手打人。“现在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乘坐列车的旅客请注意,发往......”“我去买水。”她轻手轻脚起身,生怕搅扰旁边闭眼的男人。男人动了动,半睁开眼,无言望着她。她停下。他说了个饮料牌子。“好。”转头快步离开座位,前往餐厅。她很快就把水买回来,恭恭敬敬放在男人手上,水是冰冻过的,打开瓶盖有冷气冒出的声音。旁边座位的年轻男女也买了水回到座位,女的见状就嚷:“他们怎么买到冰的?我要喝冰的。”嚷了几次,男朋友才起身去重新买水。“我喜欢冰的。”同行的男人不睡觉了,举起饮料瓶,冲王含乐示意。“你跟你对象感情真好。”女的对王含乐说,她男朋友还没走出车厢,故意讲出来让人听。啪嚓。喝了一半的塑料瓶给捏瘪下去,发出的噪音惹来注目。“我去丢垃圾。”她起身再次离开座位。从昨天开始,她就和一个陌生人形影不离。按下喜恶,她可以配合任何人,包括“差人”。尽管挑的简单的讲,但她看得出,他对她是半信半疑的。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原因,能够解释别墅里十多号人和顶级花瓶大明星韩宗麒一夜之间消失,扑朔迷离之下,他只能装着相信她。一路出行,带了些家伙,不方便坐飞机,高铁定什么座位,坐哪排位置,带什么东西,这位警官都要和她商量。“在外面不要叫我警官,叫我名字。”他把警官证给她看,警官证上他的名字:高泫飞。“好的。”死警察。不仅别人误会他们是夫妻出行,连她自己都有这种感觉。这绝对不是偶然或者她发花痴。可是,没有丈夫会在包里放一捆铁链等着套妻子脖子的。王含乐听到那铁链摩擦的声音,心头浪卷三尺高,牙齿发痒,却偏生令她抗拒又畏惧。她散漫惯了,但无法接受被人当狗当街拖行,会晚节不保的。从没觉得自己和别人有生理上的区别,这警察强行让她知道什么叫异类。“来坐靠窗位置。”待她回座位,高警官提出调换位置,旁边女的啧啧称赞“好体贴”。挡她在里面,让她哪也去不了。“谢谢,我确实有晕车的毛病。”她感激地朝他笑。韩宗麒在网络上的所有信息停止在三天前,也就是王含乐离开别墅的头一天,此后他销声匿迹。高泫飞查到韩宗麒这半年来住的酒店,人去房空。房间里还保留着韩宗麒向来喜欢的寻欢作乐场景,酒店经理客气疏离地站在一边“配合警察办案”,看着穿运动服的女人进去打了一转,这里嗅嗅,那里摸摸,怀疑他们冒充警察,实为狗仔,又一次向高泫飞提出查看警察手续。高泫飞应付普通人绰绰有余,但在不熟悉的领域,他只能配合被半强迫合作的王含乐。出了酒店王含乐面色阴沉,却不说发现了什么,提出让高泫飞去查韩宗麒和相关人士的交通记录。“那你去做什么?”“用我的方法找人。”高泫飞拒绝了,他不是吃素的,搭档乔家俊在半年内助他屡破案件,功夫绝不是半年前能比的,关键在于那手根本不属于人类的“追踪术”,想来这是他们群族的天赋,他何必舍近求远?“异地我没有那个权限,以韩宗麒的条件,他要离开这座城市,也能做到不留下任何记录。”身为警察,公然偷jian耍滑,吃定了她,仿佛是为了提醒她,铁链摩擦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王含乐忽然笑起来,“这可是你选择的,后果自负。”高泫飞不为所动,“是不是知道韩宗麒的行踪,想私下里去见他?”王含乐没再回答,转过去的脸陷入阴霾。看来想早几天见面都不行,但愿她走再远,5月22也能赶回来。--------------想搞黄的又一天追踪追踪王含乐在酒店房间找到韩宗麒的去向痕迹,根据痕迹,她一路追踪,发现他果然出城。她带着高泫飞租车跟出城,不想就此一路南行。车开上一条荒无人烟的小路,高泫飞再三跟她确认路线,她执意让他把车开下去。车就在这时突然发出“噗噗”两声,车身打着旋冲下路边。高泫飞醒过来时,副驾上没有人,他首先去摸背包锁链,爬出车窗,举起手机又放下。地处偏远,没信号。这时,上方路道上传来喧哗。王含乐笑眯眯探出头俯视着下方,后面跟着一群提锄头和铲子的人,他们一致笑呵呵指着下方狼狈的人,就像在看一匹掉入泥坑的蠢驴。晚上王含乐和高泫飞住宿的是附近的农家。那些淳朴的人将他们当做情侣,给他们腾出一间空房。门关上,高泫飞抽出铁链,以链为鞭,往前方女人抽去。她正转身整理土炕上的凉席,那一鞭把她抽趴在炕上,第二鞭紧接而来落她腰上。直到高大的男人打累了,她维持着趴着姿势一动不动,除了第一鞭叫了声,后面哼都没哼,像睡着了。露在衣服外的身体已经遍布红肿,但始终没有非人类的异常出现。“你到底是不是......乔家俊那种东西?”男人喘着粗气,吭哧吭哧声在夜晚密闭空间里触目惊心。“我告诉你,你别想遛着我到处玩,我请了十天假,这十天内你不让我找到乔家俊,那你就替代他!”“现原形了。”趴炕上的女人咯咯笑起来,“每个人都有两副面孔,不过车祸而已,擦了你一点毛皮,就吓得打女人。我要不是那种‘东西’,你让我怎么替代?陪你睡觉?”她回过身,趴着的姿势变为躺,眼里淡淡的讥笑。“王含乐,你脏不脏!”王含乐变了脸,不仅因为他叫出她本名。车祸发生地周围都是软土,车虽然受损,但人没有出大事,她爬出车第一时间找人救命,却没料受到恩将仇报,他并不熟悉她,她也不是容易让男人近身的人,行为作风基本不跟“水性杨花”沾边,所以他所说的“脏”,并不是构陷她男女关系混乱,而是不自觉暴露了他的内心的想法:他不把乔家俊当人看,自然也不会把乔家俊的同类当人看。“你他妈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她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