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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地往前走,脚步有些踉跄..不知什么时候,就这么到了后厢房..她觉得大脑好乱,赶紧跑到窗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她想,她需要花点时间理清一些事情了...杨初成是回去了。可某一处上演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前排提醒,以下情节血腥,慎入)储秀宫(主殿)整个室内被一种奇特的香味充满,中间似乎混杂了一丝铁锈的气味,让人作呕。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五花大绑,脖子套了一个类似项圈的绳子,脖子后面是一根很长的线,被挂在房梁上。安秀华全身上下都有大小不一的伤痕。掌心处有一道明显的刀痕,出正在汩汩地冒着血。她指尖扣着地毯上的绒毛,微微地颤抖。“不要...求求你..别过来。”安秀华血泪交错的脸上,美目里布满了惊恐。她好疼啊....她不知道怎么了..她觉得很奇怪...她印象里,这个男人不会这样的,今天怎么突然这样,昨天还好好的...(ps,实际上昨天也不怎么好,她记忆已经出问题了)晏子楚轻蔑一笑,:“哦?本王偏要过来。“"我好疼....."全身上下都好疼...晏子楚往窗边看去,俊眉微皱。-----上面的血迹实在刺眼。真是不省心...他又转回头,看看地上的人。安秀华脖子后面的那根线足够长。他把它从房梁下解下,把安秀华拖在地上,嫌恶地看了看她血迹斑斑的身体。目光又在地上的人的身上四处游走了一会,像是在看一个点心,考虑究竟往哪出下刀。半响,他终于找到了一处还算看得过去的地方。猛地一用力,把安秀华直接拖到脚下。即使地毯是柔软的,但在如此异于常人的作用力下,安秀华的脸还是被摩擦破了皮。晏子楚一手掐住安秀华的脖子,以脖子为支点,把她整个人举起来。安秀华脸色顿时变为紫青色,艰难地张开口呼吸,腮帮子鼓得很大,眼珠子也往上翻,耳边什么也听不到,只感觉到有阵阵杂音。晏子楚对准那处血痕,把安秀华的双乳靠上去。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擦拭窗上的污浊。窗纸是滑面窗纸,质量也很好。如此擦拭,污浊是大体上干净了,但安秀华的胸却是一片红痕。分不清究竟是窗上的血,还是她的胸浸出的血渍。晏子楚掐着安秀华的手一松,安秀华就直接掉了下去。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留下了男人的青紫的淤青,她很想用手揉揉,可是手脚全被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因为太难受,眼角流出液滴,和脸上的血污混合在一起。晏子楚拽起她的头发,声音放得轻柔,在她耳侧:“昨天,我们干了什么呀。”男人的声音鬼魅而妖异,带着通往地狱深处的诱惑。安秀华觉得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一分,掉进了男人用声音编织成的陷阱,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点晕红:”昨天..昨天...我们做了..那件事.."晏子楚如绿晶石一般的眸子,满是嘲弄和看好戏的样子。“哦?那件事?是这样吗..!"他带着笑意,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紧接着突然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双目猩红,手上的青筋爆起。抓着安秀华的长发,把她往地上摔,又提起来,又往地上摔...反复不止。直到安秀华鼻子两道殷红流出。晏子楚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手上拿着昏厥在地上的人的那根线,像拖一个尸体一样,把她又拖回先前的位置,挂在房梁上。燕国一直有一个规矩。试器的人是不允许晕的。燕国有着强烈的“环保”意识,和对结果的求真精神。所以,他们根据燕国皇室世代相传的一本古籍,研究出了一种药。那种药,非常不可思议。可以让人的表皮伤势迅速恢复,对暂时的休克也有奇效。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此药的副作用极大,一旦入体,就会不断侵损五脏六腑,大大减缓人的寿命。因此,燕国权贵总会在这些”试器人”短暂的寿命里,充分地利用,不浪费他们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可是,晏子楚现在并不想用这种方法让面前的人苏醒。他曾听闻,北国有一种刑法。把人的rou一片一片割下来,受刑的人会被痛晕过去,又再次被痛醒。他对此十分感兴趣。无奈此刑法在燕国是被禁了的。因为这种刑法仅仅用来试刀功,除此之外,毫无用处,还消磨时间。工具的地位,在燕国是至高无上的。北国这种刑法,在燕国人眼里,不亚于是对刑具的羞辱。如今他终于可以借此机会一试了!晏子楚从袖口抽出那把刻着“楚”的小刀。刀鞘没有一丝灰尘,像是崭新的一样。上面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散发着冷光。男人慢慢抽出里面的刀,狭窄而锋利的刀面清晰地映出他精美的面容。他的动作极慢,每一帧都像是电影般那样无可挑剔。晏子楚慢慢走向瘫软在地上的人。先是调整了她脖子上的线的长度,让她双脚正好直里贴地。她身上的绳子早已把她的肌肤划分成各个部分。像是一个被包装好的礼物,等着人按着上面勾出的痕迹进行拆解。红的红,白的白。晏子楚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动着一种“小孩子面对糖”的兴奋。他把手中的刀,轻贴在少女的肩膀处。顺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下面隐约透着细细血管。他看起来根本没有用力,一丝殷红瞬间就从刀和皮肤的相接处冒了出来。然后他慢慢的用刀片往下滑,一片面积大概有手掌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