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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力量强行塞回了多话者的嘴里,逼他们咀嚼吞咽。另一个版本即刻诞生。有传言,谢译找上了孔擎宇对峙,结果两人在男篮更衣室打了一架。谢译伤了嘴角,孔擎宇则是整张脸不能看。他还放了狠话,男篮队有孔擎宇就没他谢译。教练两边劝阻不及,队里面得分第一和第二的两个人,放了谁都是巨大损失。后来校方出面说和,谢译甩了冷脸就走,连个缓和的机会都没给。还有一个细节让广大吃瓜群众震慑当场。孔擎宇质问谢译:你们什么关系。谢译冷笑坦言:男女朋友关系。他这一句是做实了横刀夺爱的说法,队里的兄弟哪怕是想挺他都站不住脚了。谢译不在乎,看着兵分两派的队内兄弟,只留了一句话:谁敢招惹她,后果自负。这句话,与其说是对兄弟们说的,更像是对近段时间那些肆意谩骂的其他人发出警告。闹剧落下帷幕。膈应人的声音逐渐少了,就是有,也不敢在眼皮子底下说了。厌恶鄙夷的眼神也逐渐转变成了羡慕嫉妒。如愿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他承认与她之间“男女朋友”的关系,第一反应是想确认,紧接着是胆怯。她怕自作多情,怕一厢情愿落成空。还是那个公园。自从上次被他识破后,如愿就没跟了。这一次是她心里藏着事,照着从前的路径慢慢跟着他,隔着一个路口,安全又隐秘。下一个路口右转,红绿灯前没有了熟悉的人影。她急得四处张望,直到在身后的香樟树边找到他。谢译在等她,离开校队后他就不需要参加集训了,但是照例那个时间点路过公园。终于,等了这些天,还是遇到了。如愿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他的身后好像有翅膀,雪白的丰盈的,骤然张开包裹着她。原来安全感是摸得到的,有形状的。她看着他,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谢译。”“嗯。”他应声而答。“你打架了。”他脸上挂了彩,嘴角青了一块。“昂。”他用舌尖戳了戳右边口腔,不太痛,说明好得差不多了:“那人欠揍。”校园论坛上爆出帖子的时候,谢译还不知道,是黎牧打电话给他。他是学生会长,却要处理这类旁门左道的琐事,所以没什么好口气。谢译大致浏览了遍,连带着那些扎眼的评论也看了,翻了没几条,实在不堪入目。当天,学生会就把帖子强删了。查了IP,很容易找到是谁做的。谢译去找孔擎宇,除了对峙,更想听听原因,因爱生恨?又何必这么下作。孔擎宇没想到这么快会查到自己头上,还没在内心对好口供,谢译就来了。他矢口否认,除了死皮赖脸好像也没别的办法。谢译没给他机会,径直将事情来龙去脉讲出来。“联赛那天你找人去撞她,就是为了引起关注。那瓶水根本不是掉在你脚下非要去捡,你故意走到她面前,认准了她胆小不会拿回去,给人留下话柄。再然后队里聚餐,你找到借口去约她……”他被踩到痛脚,出言反驳:“谁说是我找人撞她的。”“撞人的是你同班同学,你非说与你无关,我可以找他出来三方对峙。”他默认,拉不下脸又反驳:“那你既然都知道,我去约她的时候你可以制止啊。”谢译蹙眉,他唯一没有猜到的是,如愿竟然肯赴约,他以为她一定会拒绝。孔擎宇还在强词夺理:“我约她也是大家怂恿的,我本来也没那份心思。”谢译冷哼一声:“你没那份心思?恐怕是不止那份心思吧。你和她的每一次碰面都找人拍了照,就等着他日东窗事发也有证据来打什么两情相悦的感情牌。”孔擎宇脸色不太好,甚至有些扭曲:“对,我是喜欢她,我打算好好追她的,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你既然安排人拍了照就该知道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发生。”“清清白白?呵,那么清白她干什么对着你哭。”谢译没回答,顺着他的话套下去:“所以你将计就计,把那些断章取义的照片放上网,胡编乱造。”孔擎宇挑眉望着他:“胡编乱造吗,我不觉得。你看评论了吧,大家都一边倒的支持我。”话里话外藏不住得意。谢译就是在他的这份恶心作呕里挥了拳,忍不住。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失控,陆续前来的队友们看到这一幕连忙劝架。将两人拉开也费了好一番功夫。谢译看着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讥讽之色尽显。“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一个女生,真够可以的。我猜你可能不是真心想对付她,你真正想对付的那个人,是我。”他顿了顿,视线转了一圈,又落回他身上:“既然这么想当这个队长,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从今往后,男篮队有你孔擎宇就没有我谢译。谁去谁留,我们说了不算,让他们来选。”所有队员闻言都大惊失色,大家纷纷劝阻,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为了一个女的至于吗。”谢译眸色一冷,盯着那人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谁敢招惹她,后果自负。”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孔擎宇抓住了机会:“你们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关系。”想博好感是吗,谢译成全他,临走前还不忘踩一脚,脑子倒是没废。更衣室的一众兄弟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谁都没再说什么挽留的话。谢译压根不在乎,他打开更衣柜换了便装,丢下那件队服就走了。她问他是不是打架了。谢译一个字都不想提,只说那人欠揍。确实,揍了孔擎宇这件事,谢译自觉没毛病,再重来一次还揍,再重来十次就揍十次。如愿不关心他为什么打架,只是有些可惜他的脸。然后,想了许久都没想通的问题:“你说……我们……”“我说了。”他坦荡无虞。如愿看着他的眼睛,没敢问下去。谢译笑了,嘴角咧开,扯动了伤口,痛的呲牙咧嘴还要笑:“我们是男女朋友,我说了。”如愿傻愣在当场,心里麻麻的,是感动,又带着点梦想成真的错觉。他以为她不同意,这才有些慌:“我就那么一说,你要是不愿意,我明天就……”“愿意的。”她开口,轻而短促,随风溜走。“什么?”这回轮到他傻了。如愿低头,绕过他往回家的方向走,干什么问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