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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给你带了芋头糕跟红豆糕。”充满生机气息的脸配着月牙般笑意的眼睛对着他绽放,“你喜欢蒸的还是煎的?”他望着她,完全没听进她说了什么。“算了,我喜欢煎的。”温柔自已做主。芋头糕才下锅,铁闸外就传来一把大婶的声音,时觉然走了一趟,提着一大堆新鲜的时蔬笑吟吟地回来,搁到桌上,“你不介意顺便连这些也弄了吧,阿姨听说有女孩子给我煮东西就跑了。”温柔白了他一眼。做好饭时,天色已暗,她不停地看着时间。“别急,在这里过夜就好了。”“我没这个打算。”温柔不想再跟他暖味不清。“我这里有几个客房,你们可以一人一间,明天我也要出城,我直接送你回家就好了。布布,想在这里过夜吗?”再一次向孩子下手。不过布布很聪明,这回连温柔的眼色也不看,直接含着一口青菜摇头。时觉然只好消停,认真地吃着饭,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饭菜,这味道有点熟悉,跟他本家一位替工阿姨做的味道很像,他曾经跟管家提出出十倍的工资请那位阿姨做长工,但是被拒绝了,只愿意偶然过来做替工,他也只好作罢。“柔柔。”“嗯?”“饭菜真好吃。”时觉然真心诚意地赞美,比平时还多添了一碗饭,他吃东西不挑食材,但是他不吃任何有食品添加剂的东西,所以对厨子的要求相当高。她与她的饭菜都太合他的口味。“那你多吃点,你太瘦了。”男人的身体她不是没看过,她觉得很好看,只是如果没那么瘦的话应该会更好看,她喜欢壮健一点的。“那你多给我做饭。”时觉然顺势而上。温柔没有接话,才不会给自已下套。“在这里过夜吧。”他重新再提一次,“你知道我不会强来的。”温柔内心挣扎了一轮,答应了,她实在太喜欢这个地方,这简直是她的梦想之家。时觉然的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笑意。入冬,吃完饭,四周开始起雾,几人进了屋,时觉然在沙发前的茶几摆上象棋,布布坐在小板凳上与他对奕,温柔盘着腿坐在他身边看着电视。室内没有暖气,温柔冷得一直在搓腿,时觉然干脆将她搂到怀里再盖上毛毯子保暖,男人虽然瘦削,但是体温却是热的。“每走一步之前,你要预先想好对手接下来可能的下着,并不是只考虑自已,你这个马走这里,你觉得我下一步会怎么走呢?”布布快要被将死,时觉然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三方面将他给堵死,他已经输了好多局。“我输了。”布布在推算着,他怎么走都会被将死。“想清楚一点。”布布抬头望了一眼时觉然,看他的样子好像给自已留了一线生机,很认真地思考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放弃,“我想不出。”“这样。”时觉然拿着棋子,“这样,将卒退下,象过去,不就活过来了吗?”“嗯嗯!太厉害了。”布布佩服地点了点头。就在时觉然让布布想清楚那刻开始,温柔被时觉然的从容自信给吸引住,她是对象棋没兴趣,但也不是不懂,她还是布布的第一任象棋老师,结果,还没一个月,布布就将她给打败了,从此她就没有赢过他了,人家说无敌是最寂寞的,她想说失败才是最无聊的好吧。此后,她对象棋再也提不起劲,看着时觉然下棋的样子,她突然觉得是一种享受,一个世界的绝对王者赢了一直赢她的胜利者,而这个王者还将她搂在怀中,无意之中帮她赢回了失去的世界,这感觉真令人心肝乱跳。Vol.77除了她,他谁也不想碰(2更)“对了,你上次为什么冤枉我撞了你,害我被人关了几个小时。”温柔突然想起来。“谁叫你穿那么好看。”那天在后台,他意外遇见她,一身桔黄色的明艳俏丽小凤仙装支在椅子上打呵欠,快要流水口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炸。“所以你就要将我关起来不让别人看吗?”温柔才不相信,“我看着有那么蠢吗?”时觉然轻轻敲了敲她的鼻子,轻笑着,“看着是有点蠢,但事实不但不蠢,而且还很聪明。”“你是不是借口我撞了你,然后,装病趁机去干坏事了。”温柔阴暗地想。“的确是有重要事要干……”时觉然神秘兮兮地说,“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他认真地望着她,那黑润有神的眼睛配着纤细浓密的睫毛,好看极了,美人的话她又怎么会拒绝,况且她本来也是多事的人。“嗯。”“哥哥,我要洗澡睡觉了。”布布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多,提醒道。时觉然将布布带到二楼的客房,三楼主卧对面的次卧给温柔过夜,但是主卧外面有个用石卵砌成的小浴池。他在次卧洗完澡,坐在床上半天,等着温柔出来。温柔泡了很久还不出来,小池子是依靠牛粪燃烧加热,他担心池水温度不够她会着凉,时不时瞄向外面。“不要泡了,外面起雾,快进来吧。”时觉然摧促道。“我再泡一会。”温柔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小池子了,完全不想离开。时觉然拧着眉心,下了床去看她。温柔挨着小池子躺着,双手靠在边缘上,一双小白腿交叉着搁在池边,热水冒着雾气,头发用毛巾裹着,因为泡得太久,血流速度过快,原本粉白的脸透着艳丽的红潮,雪白身子上的那抹尖尖也格外地鲜红欲滴。“柔柔……快进屋……外面冷……”他的声音突然卡住了,说话走调。“不要,这水好暖,好舒服。”她摇着头拒绝,对于时觉然的出现不以为然。时觉然见状只好强来了,反正暴力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避免将新换上的衣服打湿,他将身上的浴袍解掉,放在床尾。“喂!你想干什么?”温柔提防地挪了挪身子,抓着池子边缘借力,但完全使不上劲。瘦削的男人毫不费劲地将她整个人从池子里捞了出来,直接扛在肩膀上,再扯了一条大浴巾随意地盖着她,放到床上。她太矮了,站在床上也没比他高多少,小胸上尖尖的乳珠还带着水珠正好对着他的双唇。好像在问他,要吃吗?“柔柔……”他突然叫住了她,将浴巾展开披在她后背,再交叉包到前面,将上半身紧紧地包裹起来,“我想要你。”温柔浑身一颤,彼此之间只隔了一块浴巾,小声地念叨着,“你说过……”“好吧。”布布在,他不想她光裸着身子到处跑,拿了自已的睡衣给她套着,将她扛到了对面的次卧。他完全睡不着,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在今夜又小小地高涨了一些,整个yinjing硬得发痛,连下面的卵囊也肿得厉害,迫不得已,他用手轻轻地撸动一下,以图缓解不适感。从碰了她之后,这些日子以来,他再也没有碰过别人,她说过她不接受他们有她以外的女人,即使彼此不再是卖买的关系,他也信守了承诺,想要她的话就不可以再碰别的女人。其实,他身体也抵触去碰别的女人,说不上她有什么好,但是,除了她,谁他也不想碰。好难受,下腹好像有一股热潮在涌动,在积聚,又酸又胀,随时都要爆破而出,他轻轻地握了一下茎身,茎头就渗出了透明的汁液,她小嘴吸食他精水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脑里回放。现在的她还喜欢吃他留给她的精水吗?他好想要她,而她却在左近,这么近却又那么远。望着没有虚掩的房门,幻想她晚上遇到可怕的事,衣衫不整惊慌地赤着可爱白嫩的小脚丫,哭红了眼睛扑到他身上找他求救,然后,他就将她一拥入怀,压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她,将积压着的精水全部喂进她小小的zigong里,撑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