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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好衣服出门,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学校。陆忱的脸色有点冷,不似平时温和模样,因为途中那位白同学又打来两次电话。但是他在开车,并没有接。这会儿两人也是直奔教学楼而去的。陆忱准备进电梯上顶楼时,唐安柔没跟着上去,对他说:“她找的是你,我在场的话,她情绪过于激动怎么办?我还是在楼下吧,然后你看看她情绪怎么样,如果真不对劲的话,就发短信告诉我,我打电话报警。”陆忱犹豫了一瞬,就点了头,叮嘱她:“那你在楼下等我,别乱走。”“嗯。”唐安柔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在关上的那一瞬间,仿佛是错觉一样,看到了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冷戾。*顶楼处,白思思蹲在栏杆下,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捏着手机,眼睛都哭得红肿了。当门被推开,看到陆忱的那一瞬间,白思思猛地站起身,一边哭着一边朝他跑了过去,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陆老师,我好怕……我、我怀孕了。”————咳咳~就是一大盆狗血,它来了!到底被哪个男人cao了逼?!【补更400猪猪】被紧紧抱住的陆忱脸色难看。眸底是压抑的怒火,但因为白思思的状态,不得不冷静下来,把人慢慢推开后,低声问:“孩子是谁的?”白思思被问得一懵,抬头时,清纯的脸庞挂满泪痕,错愕地对上男人越发冷淡的目光,微微发颤道:“陆老师……你忘记了吗?孩子当然是你的啊!”陆忱拧眉,摁着她的双肩,幽邃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别撒谎。”“我、我没有撒谎!陆老师你忘记了吗?两个多月前去参加S市的讲座时,在明丽酒店那一晚……”白思思慌得不行,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陆老师你怎么可以忘记呢?那天晚上你还说过会对我负责的!你说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你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让我等你……”陆忱的脸色越来越冷。两个多月前他确实去参加了S市Q大的讲座,也确实入住过明丽酒店,但压根就没遇到过眼前这位白同学。不对……确切来说,他跟这位白同学压根就没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跟她在明丽酒店发生关系?他清楚得记得讲座结束后,他就和同事们去吃了晚饭,席间并没有喝酒,也不存在酒后乱性这种事情。所以这白同学,到底是怎么把这事算到他头上来的?陆忱是好脾气,但却没好脾气到替人背黑锅的地步。他冷静地分析了一下,想从白思思脸上得到一丝她撒谎的证据,但她哭得太惨,嘴里不停地在哭说着:“陆老师你不能忘记啊!你忘记了,我的清白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办?要是被我爸妈知道了,他们肯定要打死我的!”“陆老师!”“白同学,请你冷静一点。”“呜呜……陆老师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不肯负责,我只能去死了!”白思思情绪十分激动,根本听不进陆忱的话,扭头就往栏杆处跑过去,一副马上就要从那里往下跳的姿态。陆忱想到唐安柔还站在楼下,万一白思思真的跳下去,死在唐安柔的面前,那岂不是要把人给吓坏?他脸色越发难看,立马大跨步上前,拽住了白思思,冷声道:“白同学,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但还请你冷静点,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陆老师!我怀孕了!这件事情要是被我爸妈知道,被同学知道,我跟死有什么两样吗?你为什么能忘记?忘记就不用负责了对吗?”白思思歇斯底里地怒吼着,红着眼睛看着陆忱,“我知道了,他们都说你跟别的女人结婚了,那个女人跟你门当户对,所以陆老师你就娶了她。其实陆老师你一点都不喜欢她的对不对?陆老师,我不想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没有爸爸……我求求你了……”陆忱抓着她手臂的手一点点在收紧,眸底已经没有的平日里的温和,更看不到一星半点的温柔,只剩下无尽冰冷的寒意,冰冷地昵视着白思思:“白同学,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愿不愿意扶着的问题,是我根本就没碰过你,谈什么负责?需不需要去调取监控录像,看看你在明丽酒店时,到底被哪个男人cao了逼?!”“陆、陆老师……”白思思看着男人冰冷的神色,以及刚才说的那句话。‘cao了逼?’天啊!陆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完全颠覆了她的想象,还有陆忱那脸色,让白思思越看越觉得不妙,浑身也跟着抖得跟厉害了,抽噎着说:“陆老师觉得我是在拿自己的清白来跟你撒谎吗?”白思思难过极了,立马拿出了手机,手发抖地把一段视频打开,怼到他的眼前,“陆老师你忘记了不要紧,监控是骗不了人的!你自己看!”陆忱墨眸冰冷如霜,拿过了她的手机。当看到里面监控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搂着白思思走进房间时,瞳孔骤然一紧,修长的五指几乎要将手机给捏碎。这怎么可能?!白思思委屈不已地说:“陆老师,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我更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那天陆老师也根本就没喝酒……我承认,是我先跟陆老师你表白的,可是陆老师你也接受了啊……”陆忱确定自己并没有失忆。白思思是他给同事代课时认识的学生,见过两次面,说是有关于心理学的问题想要请教他,所以他给了电话号码。这白同学的性格看起来确实比较单纯的样子,但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也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孪生兄弟。所以,这所谓的监控视频,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陆忱幽邃的眸子探究地打量着白思思。白思思被他盯着看,双颊泛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带着nongnong的鼻音,拉着他的手小声地说:“陆老师,我、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等你……”陆忱淡淡道:“等我什么?等我离婚,还是把你当情妇一样,送一套房子,养在外面?”“陆老师……”白思思像是被他的话刺激伤了心,猛地抬头,泛红的眼眶,泪水还在里头打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我没想那么多,真的!陆老师,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保证会乖乖听你的话,绝对不会出现在你妻子的面前!”看似一句又一句真诚刨白的话语。实际上,每句话都充满了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