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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全身都烫起来,像是被yuhuo灼烧一般。下身更是情欲难忍,rouxue蠕动着,阵阵的收缩如期而至,她闭目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高潮。谁料齐珩猛地将人抱起来,然后扶着她的腰身,向上猛干,不过是几下,就将她cao干到了高潮。酥麻感从交合处绵延到四肢百骸,guntang的血液在血管横冲直撞,灭顶的快感直击天灵盖。极度的高潮压垮她的理智,她怕自己叫床声太大,低头咬住他的肩膀,齐珩只能听见她不稳的呼吸声。下身传来酣畅淋漓的快感,一股热液从xue内的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guitou上,差一点,差一点就让他泄在里面。齐珩双手握着她的腰身,咬牙拔出那根粗硬的roubang,抵着湿淋淋的后xue,畅快地射出一股浓精。温热微腥的xue水混着jingye往下流淌,像是失禁一般,流到他的腿上,足足小半会儿才停下来。阿措抱着他,轻抚他的脊背,感受高潮后的舒适与平静。两人的身体都是汗津津的,刚开始还不觉得,等了一会,体温开始下降,齐珩怕她着凉,将人抱到耳房沐浴。沐浴时,自然也少不了一番折腾。等齐珩把她抱出来时,除了浴桶,到处都是水。不够H阿措本以为折腾了两次,就能睡觉。可沐浴出来后,半硬的阳具依然埋在她体内,齐珩一边插着她,一边往房内走。每走一步,就向上顶弄一下,顶得她全身收紧,自然下身收得更紧。齐珩感受到xiaoxue有力地收缩,便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埋在里面,感受花xue的紧致与美好。“承弈,回去了……”这个姿势让她有些害羞,两人未着片缕,下身还连在一起,看起来yin荡极了。若是想做就回床上做,在半路上就弄起来,他有多着急?齐珩笑笑,“我们换个地方”,说完转身走向一堵墙,他紧抱着阿措,背靠墙壁,“皇姊,抱住寡人。”“真要在这儿吗?”再走两三步,就到卧房了,在床上做多舒服。“这里会很好玩……”好玩?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阿措妥协了,两条藕臂环住他的脖颈,“这是最后一次,做完就睡……唔”话还没说完,就被齐珩堵着嘴吻了下去。他还没玩够,怎么就到最后一次?他必须吃个够,不然还要再饿两天这样想着,他逐渐加深了亲吻,含着她的小舌头不停吸吮,吸得她舌尖发麻,呜呜嗯嗯说不出话。齐珩睁眼望着她,只见她面色潮红,双目含春,嘴唇红润晶莹,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柔顺厚密的长发在他手臂上来回荡漾,弄得他骨酥筋软,心为之荡。光被他抱着不动,阿措都觉得下身的yin水越来越多,湿淋淋的,从两人交合处往外涌。“呀!!”他怎么不说一声,就开始挺动?热情的亲吻不耽误他下身的抽插,齐珩臀部有力耸动着,下身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像是要将她顶穿。阿措被干得没力气回吻他,只好伏趴在他肩头上,平复呼吸。“皇姊,像不像在山洞的那一次?”他声音沙哑,在她耳边低语。那次很yin乱,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就在山洞里干起来,他还说了许多情色的话……只是想想,阿措就面红耳赤,小脸红得发烫。那种在外面偷欢的刺激感,让她数度攀上高潮,后来被cao弄得都走不动路。齐珩笑着问,“皇姊喜欢吗?我们再去一次?”阿措低声嗯了一声。若是以前,她肯定说不喜欢。可是现在不一样,与相爱的人做些刺激的事,她并不排斥。齐珩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下身cao弄的速度加快,喘着粗气说道,“下次再去,寡人把皇姊干昏好不好?”齐珩说得出做得到,他真能把她干昏,毕竟上次弄得她腿都软了。阿措娇喘道,“不行,会把我弄坏的……”“不会的,寡人会很温柔,让皇姊舒服得上天……”他粗声说着情话,温柔又情色。他不舍得弄坏她,他会小心妥帖地将她放在身边,一辈子都不分开。远处望过去,身子柔白的女子被抱在男子的怀里,顺滑青丝挡住了雪白的背部,两条修长的小腿,在身侧荡漾。男子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托着她的雪臀,腰胯部用力向上,他脸上微红,轻阖双眸,像是打桩一般向里面cao弄。这次交合又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撸动他的阳具让他射出来,才算结束。阿措已经累到筋疲力竭,“承弈,我困了”“嗯,皇姊乖乖睡”,他将人放在床上,又从背后进去了,roubang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像是闹着玩,没有之前那样凶狠,阿措心里痒痒的,但是又困又累,就由着他去了,“不能再做了,该睡了……”齐珩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寡人再弄一会儿……”一会儿是多久呢?阿措不知道,因为她实在支撑不住,闭着眼就睡了,只是半夜几次被他弄醒。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上不停地挺弄,不知道弄到几时,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鸟叫,他似乎还在埋在她身体里。翌日,她醒来时,齐珩已经不在床上。她被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浑身疼痛,怎么都坐不起来,腰酸疼不已,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双腿之间又酸又麻,两条腿稍微用力,就颤抖个不停。阿措一早都没下床,这可太丢人了,被cao弄得下不来床,连走路可能都会很明显,虽然那处被他涂了药膏,但是药膏见效也要一定的时间,腿心真的很疼。出行齐珩刚回来,宫人就禀报说长公主殿一天没下床,连午膳都是在床上吃。昨晚下手太重,弄得她下不了床,她肯定生气了。阿措听见外间有脚步声,约摸着时间,知道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晚上才回来。她怒气冲冲半坐起来,见他刚到门口,就将手边的东西砸过去。齐珩一闪就躲过去,笑嘻嘻地问她,“皇姊,能下来了吗?”阿措气鼓鼓,“都怪你!干嘛做那么久?!”她身子到现在还是酸疼难忍。齐珩笑着坐在她身边,“寡人忍了太久,一时没忍住……”两天没做是忍太久?“昨日弄到什么时辰?”“也没多久,大概子时”子时?!阿措本以为他弄三次就得了,谁知道他能有这种体力,居然做这么久,这还算禁欲吗?他不怕精尽人亡吗?“寡人旷了两日,当然要补回来。还要禁欲两天是吧,寡人能忍住。”齐珩心里偷笑,面上却云淡风轻。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