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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里面液体充盈的感觉,看着这个女人的肚子因为他的jingye鼓出来些许,让后在他yinjing插入时把那些液体往最里面挤。他让她半趴在窗台上,手拿着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悬空,分开以后对准了他的yinjing又插了进去。许子清不敢看下面,羞耻心也让她不想被别人看见,只能贴在窗台冰冷的砖上,靠着那几株他们两个一起种的玫瑰,兰草和芦荟挡住别人的视线。她的下身已经像是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yinchun也肿地不像样子,微微翻起,露出里面粉嫩的rou。而他的yinjing依然插在xue里,退出一些,再次进入,未曾停歇。整根莫入时,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许子清努力地思考着,是双胞胎吗。双胞胎也总会有不同,朝夕相处三年,许子清不可能认不出来,所以他就是程昱。那性格完全不同,也不认识她,是怎么回事。好像唯一的解释是在犯罪心理课上讲过的双重人格....池骏对血腥味很敏锐,他闻到了一丝腥味,低头看到自己的yinjing上带了少许血丝。血。他眼前的世界模糊了一瞬,起了幻影,又重新重合。第一次见到很多血,来自于母亲。母亲倒在血泊里,身上伤痕累累,血rou模糊,眼睛是睁着的,眼神却散涣了。父亲手上拿着一把在滴血的刀,看到他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愣了一下。他夺过那把刀把父亲也砍死了。先朝着喉咙砍去,一刀毙命。然后对比着来,母亲身上有多少刀痕,具体在身体的哪个位置,一个刀不落,精准地还在父亲身上。处理掉两个人的尸体后,本来想从此出去流浪逍遥法外,却被程昱抓着去自首,在牢里关了十一年。准确地说,不是被程昱抓着,而是听程昱的话去自首。他为什么要听程昱的话?他也不知道,但他总是要听他的,莫名其妙又心甘情愿。池骏眸色晦暗,满是嘲讽地笑了一声,抽出自己的阳具,放下了许子清。许子清瘫软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浑身赤裸,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勒痕和大块青青紫紫,腿间也有乳白色的透明粘腻液体溢出。“叫什么名字?”疏解完性欲,池骏顺口问了句这个刚刚被他强jian的女人的名字。他应该把她杀了以绝后患,可他竟完全起不了一丝杀意。“许子清。”她声音沙哑。说罢她抬起头,看着池骏,垂在脸上的发丝滑落在耳畔,问:“你....叫什么名字。”多重人格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大部分出现的理由是为了使创伤记忆与正常意识分离,类似于一个身体里住了多个灵魂。所以如果她没猜错,这个人应该和程昱完全独立地存在。“池骏。”-------“多重人格患者的每一个人格都是稳定、发展完整、拥有个别思考模式和记忆的。分裂出的人格包罗万象,可以有不同的性别、年龄、种族,甚至物种。他们轮流出现控制患者的行为。分裂出的人格之间知道彼此的存在,称为“并存意识”(co-sciousness)。如果并存意识较好的,他们甚至可以进行内部沟通/会议,或进行外部会议(如果人格间进行外部沟通/会议时,在旁人看来会像是个自言自语的疯子);也有一些情况,人格之间并没有察觉到彼此的存在,这会导致严重的“遗失时间”现象。”以上来自于维基百科。--------担心有宝贝没看懂在这里理一下逻辑线:1.当年程昱看到自己爸爸杀了mama,无法承受,分离出一个反社会人格来面对这件事情。这个反社会人格把爸爸杀了,处理好尸体,然后觉得自己坐牢了十一年,实际上是被主人格压制了十一年2.这一次许子清的事情刺激得这个人格再次出现,谋划了这次放火。3.两个人都隐隐约约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不知道这就是自己30.与池骏的第一天已是深夜。这场引起整个城市惊慌和不安的大火也终于被熄灭,最后一窜火苗在消防车的水柱中,“呲”地化为呛人的白烟。如若不是程昱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他会接到请他帮忙去侦查现场的电话。在与黑烟阵阵,摇摇欲坠的现场大楼相距甚远的一个小区内,池骏睨着靠在墙上,浑身是伤的许子清。她看见了他的脸,不能留活口,应该杀了她,处理尸体,离开这里。可他现在无法动手。cao上瘾了?奇怪的是,许子清在他残暴地施虐以后,眸中一丝恨意都没有,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好像还夹杂着些丝丝缕缕的伤心。这种疾病绝大部分是又童年经历导致,在爆发前常年隐匿在潜意识里,他们在一起三年,她从未察觉出任何端倪。“池骏。”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喊他的名字,试图同他交流:“你有什么工作吗?”池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是程昱出门前那一身,衬得他挺拔俊朗,神态与气质却与以往割裂开,冰冷轻慢地说:“想报案?”许子清摇头:“你可以拿走我手机。”本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他欺辱她的过程中已经落到了沙发底。“只是问问。”她撑着墙想让自己站起来,却又坠在了地上。池骏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许子清狼狈的样子。现在不想杀她,就囚禁在这里上到厌烦再杀。恰好他出狱后没地方落脚。“和谁一起住?”池骏黑漆漆的眼睛扫过这间屋子。这里明显有另一个男性生活的痕迹,晾起来的男式衬衣,茶几夹层露出的领带角。从进门处的拖鞋摆放来看,那个男性出去之后就没有人再经过门口,所以很大概率这个人刚出去不久。“我男朋友。”“他出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许子清思量了一下:“出差了。”池骏轻蔑地说:“你最好祈祷他不要回来。”话音刚落,沙发底下传来“嘟嘟嘟”震动的声音,一段手机铃声响起。有人给许子清打电话。“接。”在他凝着寒冰的视线下,许子清过去拿手机,再次尝试站起来,咬唇忍着浑身和腿间的疼痛,从沙发底下拿出手机,接起电话,按了免提。“橘子精,我又想你了,明天我来你学校找你,准备接驾吧。”允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自从许爸爸许mama去世,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