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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梦咬了下嘴唇,欲言又止地看卓槐一眼,随后磕磕巴巴地咬了下他的唇。卓槐一愣。“三分钟行吗?”女孩试图讨价还价,“我就碰过二楼那些带血的卧室门,这个房间的窗台和那张全家福,还有刚刚那个房间旁的地板,我手机也在那里……那个人还从那里,你得小心些……唔。”卓槐把她推床上,堵上她的嘴。归海梦被亲的迷糊:“……你不是要出去吗?”“亲完再说。”""谁先死(四)已经临晨一点多了,但归海梦睡不着。她好像还能闻见整个别墅充斥着的血腥和腐烂了的尸体味道,心理上有些恶心,翻了个身朝卓槐怀里躲。卓槐低声道:“还没睡?”“嗯,心里乱。”归海梦揉揉眼睛坐起来,明明在打哈欠,还要拉着卓槐陪他聊天,“你怎么都不困啊,修仙会秃头的。”“从小这样,习惯了。”他轻描淡写,没提自己小时候处理那些鬼魂的麻烦事也常常半夜都没法睡着。少年揉揉她的头:“睡吧,你明天还有课。”归海梦反倒精神了,抬腿坐他身上,弯着眉眼打量他:“我现在看见你都觉得不真实。”女孩的双低马尾被风吹起了一个发梢。她五官皆有不食烟火的纯净,眸色是正经的黑,唇色是纯正的红,连眉毛的弧度都一板一眼,眼尾走势圆润,笑起来便是连窗外的树都要为此折腰。卓槐恍惚发现自己是极爱看她笑的。他揽着她的腰,他发现他很喜欢跟她有肢体动作,从第一天认识就发现了。男孩抵着她的鼻尖,作势要咬她:“哪里不真实?”“就,交往以后,我看你心里都发虚,总觉得,啊,原来我恋爱了。”卓槐轻声笑了笑:“一定要有一个让你安心的理由吗?”他没等归海梦回话,眼神缠绵地吻她,把她绵软的身子往自己怀里靠,想要独占她身体的每一寸。“馋你身子可以吗?”归海梦被他吻得不会呼吸,抓着他的上衣迷迷糊糊地想,事情怎么又发展到打黄色擦边球这一步了?他的唇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焦灼的渴望从心里冒出了芽,少年一边吻着她的乳,一边将她裤子扯下来,手指勾勒出她的形状。见色起意不可以吗?谁规定的喜欢不能由性欲开始?卓槐恋恋不舍地吻着她,女孩大脑缺氧,一直紧绷的意识开始朦胧,由着他折起自己的双腿,是个完全展于人前的姿势。“等等……”归海梦扯着他的上衣,“你要进去吗?”她说话的同时,男性器官已经贴上她一直不停的流淌爱液的xue口,察觉到有异物存在,女孩花xue不受控制地张合,不停地牵动归海梦小腹yuhuo翻腾。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让她轻吟出声,意识让她逃离,本能却让她更贴近。卓槐指节蹭上女孩粘稠的水液,忍着把自己送进去的念头:“你想我进去吗?”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原始的欲望让她唇齿打结,满脑子都是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她甚至想主动吞下去。但归海梦不想在这里交付出自己:“不,不要了,以后说?”这个时候少年总是很好说话:“那我就不进去,放心。”你这个表情就让人不放心。归海梦心里腹诽,但没有逃开。她捂着自己的脸,声音从指尖漏出去,像受惊的鸟雀:“那你,你快点,我不习惯这么暴露。”卓槐低头,女孩的生理结构在他眼里一览无余,嫩的,软的,香的……让人想cao的。“为什么?很好看的。”“……你快点!”整个过程被她大脑自动过滤掉,她僵硬地迎合卓槐的节奏,性器相贴的感觉让她多巴胺分泌过多,而少年一如既往强势又炽热的吻融化了她所有的理智。但摩擦完全不满足她的性欲,好几次她的花xue都热情地含住卓槐,想要性器势如破竹地冲进来,填充她小腹的空虚。归海梦以为自己是拒绝的,但现实是每一次她都先扭着腰吞纳。她终于清楚自己有多渴望他。漫长的折磨在卓槐射出的那刻结束,归海梦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她撑着起身,声音略微低哑,好似真的被上了:“你别告诉我是为了不弄脏床单才全都射在我身上。”“……”卓槐拿了卫生纸,帮她擦干净,声音轻快:“你要想打地铺我也可以满足你。”“我才不。”归海梦蘸了点白色的粘液,久违的羞耻开始上线,“你不觉得我们这个恋爱谈的有点与众不同,节奏太快了吧。”“你才发现?”卓槐勾勾她鼻子,“一开始按着我亲的时候怎么不说节奏快?”他真有一句话把人堵死的本事,归海梦就反驳不出来了。但不得不说,被他一折腾,原本浮在半空里无法触摸到实体的虚幻感突然就落在地上,变成实打实的踏实。她扯了被子,哼哼:“困了,睡。”""不胜酒(一)归海梦坐在餐厅里,听着班长在旁说敬酒词。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这个时候出去聚餐其实并不是时候,但因为这是整个系联动,大家都说好,归海梦也只能从命。考虑到学生的经济情况,几个班定的地方倒是亲民,订了两个大包间才装下四个班的人,男女自动分桌,班长这头跑了那头跑,归海梦自己看着都觉得心累。她挑的座位靠窗,偏角落,主要是为了避开在房间里飘荡的鬼魂。尤其是阮薇背上趴着的那个,看一眼瘆一眼。但阮薇显然已经被鬼影响得足够深,不辞辛苦地把她从一堆女生里拎了出来:“梦梦,敬你一杯,最近穿得越来越好看了啊。”归海梦捏着酒杯,看了眼卓槐给她挑的长款毛呢外套,腼腆地笑:“谢谢。”阮薇挑了下眉,诧异道:“我都喝完了,你不喝吗?”归海梦低头,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不能喝。”并不是。是卓槐不让她喝,也是她自己不让自己喝,卓槐曾说过鬼附身太危险,有可能直接挤走她的灵魂。何况这里这么多鬼魂,哪个上她身都不是闹着玩的。“过敏?没事啦,几天就好,我这里正好带了过敏药。”阮薇笑吟吟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热情,“大家都喝了,总不能你一个人扫大家的面子吧,要不这样吧,我再来一杯。”归海梦连连摆手:“不行的不行的,我真的不能——”但她没说完,阮薇就直接一杯入肚,斜着眼望她:“别呀,我都喝完了,你总得为了朋友意思一下吧?”归海梦深感酒桌文化的劣根性,劝酒又不是件开心的事,况且她们也没那么熟吧?于佳佳上了厕所还没回来,身边的室友暗地里拐了她一下:“卖个面子吧,让她难堪你也不会好过。”但是有第一杯就有第二杯,这不是面子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归海梦又咬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