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权重如浩气盟盟主也难耐欲壑难填 马震/路人ntr
“盟主吩咐下来,今夜要去跑马。” 绿玉传话下来时,负责照料盟主爱马的小杨正与另外几个摇光坛弟子预备散值去喝酒。几人原本热热闹闹,正瞧见神色清冷的绿玉,小杨便知今夜马厩暂是离不得人了,忙应了一声,只好重打精神回了马厩。 其他几个弟子觉得怪异,不由得发问:“盟主怎的总是这时才肯纵马?……你今夜这是离不得了吧。” “许是盟主白日公务繁多,夜里这才得闲吧。”小杨道。 然而……其中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缘由的。看着其他弟子惋惜不已地离开,他为自己的cao劳叹了一声,却也半字不敢与人多言。 盟主的爱马有多匹,小杨深谙御马之道,将其均打理得油光水滑,故不少为盟主所嘉奖。 盟主旧时只骑自己从幼时便照料的照夜白,但照夜白年岁渐长,又因腿疾难愈日渐力不从心,盟主现下也并不多骑,只是吩咐小杨好生照料。此外还有诸如里飞沙、赤蛇之类的名马,但也已骑得不多。如今盟主最爱的一匹马则是产自苗疆之地的踏炎乌骓,通体乌黑,长鬃四蹄却如踏火而来。 此马原先并不归盟主所有,浩气盟中也不知是何人转赠,生性桀骜的马儿在旁人驯导下总是一副撂蹄子的模样,唯独对着盟主却亲昵似幼兽一般。除盟主此外能够驯服此马的,也便只有马儿被领回当日不经意从旁路过的小杨了,于是他便由一介普通武卫,升任为了掌管盟主私人马场的总管。 既是私人马场,那边不是寻常人能来的去处。马场周边也为高耸林木所环绕,其中动向难以为外人所见。如今能畅通无阻进入的,也便只有盟主本人与小杨自己,便是七星要入内,也得靠小杨向盟主通告一番才成。 而盟主来此处,却也不全然只是为了跑马。 小杨已不必盟主多言,便能明白她的心思。自回了马厩,洗净了双手后,便将一放置在货架最高处的木箱打开,取出一副深藏在其中的马鞍,将其套在了踏炎乌骓背上。 盟主不喜奢华,若只打开箱子的一角粗略地看,那马鞍十分朴素,与盟主平日里常用的马鞍无甚不同,甚至样式更为普通一些,只打理得十分干净。但待其一览无余时,则便一眼就能看到马鞍中央竖着的一根由犀牛犄角所制、材质却软弹,通体乌黑发亮,雕刻得脉络毕现、栩栩如生的阳势。 这便是盟主只在夜里跑马的缘由了。 小杨对着那阳势早已见怪不怪,甚至两手沾了洁净的乳脂,掺了些盟主暗藏于此处的西域奇药,对其好好侍奉了一番,待那阳物上匀称地裹了厚厚一层脂膏,这才又洗净了手在旁等候。 盟主今日却是姗姗来迟,身边也像往常一般并未再带旁人,轻叩了几声,小杨便来迎门。不待盟主言语,便主动跪在她身边服侍,并帮她除去腰封和衣裤,待脱至亵裤时,见那底下正佩着月事带,小杨心下了然,主动问道:“在下替盟主清洁一番再上马,可好?” 盟主——正是穆玄英,面上略有些羞涩,却还是点了点头,便坐到一旁窄塌上,分了两腿,摆出一副由人处置的模样。 许是月事的最后一日,那布巾上已无过多血渍,却尽是黏稠的半白汁液,将布带洇湿了大半。而那阴户嫣红湿漉,毛发已然尽湿,门唇毕开,rou核已在与织物厮磨中胀硬如樱桃般的大小,屄口yin露不止,气味也浓,便知已是忍耐了不止一日的模样。小杨取了丝帕,以清水洗涤,不过轻擦几下,便听得穆玄英细如莺啼的吟叫,他只管屏着呼吸,将手上力道放得略重一些。 葵水虽已尽,那yin水却只能是越洗越多,越发显出女子身上独有的yin靡体香。穆玄英浑身轻颤,脂玉般的大腿却绷得紧,只见下头浑圆洞口且缩且张,痉挛不已,过了片刻竟是自其中喷出一大股稠液,悉数溅在小杨手心中。穆玄英眼神难再清明,面上红潮只增不减,渐渐露出些许似的回味的沉醉神情。 小杨便又道:“在下服侍盟主上马。” 马厩中踏炎乌骓已是套好了鞍等待了许久,亲昵地甩着尾巴,如今被小杨牵出狭窄的马棚,又见主人被人扶起身,颇通灵性地主动跪在一旁。而小杨替穆玄英拢好身上仅余的大氅,便搀扶着她从塌间站起,又引到乌骓身旁,令她抬起腿,将鲜红细嫩的xue儿正对着阳势缓缓落下,又紧紧吮住。 他自己则如往常一般坐到穆玄英身后,环抱着穆玄英除去衣物后堪堪一握的纤腰,由穆玄英执缰,两腿往马腹上一夹,便驾着乌骓向马场奔去。 小杨起初尚且老老实实握着盟主的腰肢,随着路途颠簸,那腰肢已随着阳势如鱼得水般在xue中碾磨进出反复绷紧。人前向来端庄得体的盟主在这除却两人之外再无旁人的场合里自是再难耐快意,于是一手握缰、一手撑着鞍,像往日每一次在这张专作yin戏的马鞍上时,如yin娃荡妇一般主动起落着身子与阳势缠绵厮磨起来,“噗呲、噗呲”地与其交合着。 而那檀口中除却急切且yin荡得全然不符其身份的娇喘呻吟,也已是发不出什么别的声音了。 但空有这副尺寸可观的马上yin具,即便用了极佳的秘药,却仍不能与真正男子所能带来的快乐相提并论,于盟主而言仍是不足。 盟主难耐不已地在马鞍上耸动,已渐渐露了不满的泣音。不等盟主出言吩咐,小杨便已腾出一手径直托起盟主胸前失了肚兜后绵软下垂的两乳,用力揉捏起来嫣红的奶尖,另一手则沿着脐下,狎玩起那同样鲜嫩欲滴的阴蒂来。 小杨经验虽不多,倒也知晓床笫之间于女子而言只有碰得了这sao蒂子才是真的极乐,如今又是伺候位高权重的盟主,更是以取悦之为上策。盟主随着乌骓奔驰颠簸总有力所不及之处,他手下又略重了几分。只听得盟主“哦——”“啊——”的接连呻吟起来,那滑溜溜的rou瓣立刻如往常一般与身子一同痉挛不已,一股热流便由着那yin具与屄口的缝隙里漫了出来。 小杨知道即便如此,对盟主却依旧不足,却又想到了新花式,不等盟主从第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便又将两手从她跨坐的两腿下抄起,令她在马上被摆出了一副门户大开、给婴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来,并不忘继续为其手yin着。而那漆黑阳势,也随着乌骓颠簸,极为明显地在穆玄英红艳的屄口里反复上下进出着,并不断逼进柔嫩的宫房。 这般浑身上下唯有与马鞍相连之处作为支点的姿势,若非平日里便惯常骑马的人来做,便着实有些危险。但此时是否危险已算不上事关紧要,重要的则是浩气盟不曾婚配过的盟主幕天席地里敞着屄、露着乳,并以马上yin戏为乐抚慰自己,若非周边十数里皆了无人烟,浩气盟的脸面怕也要被盟主如此yin行丢光。 小杨便腾出一只手去继续先前未竟之事,自盟主那细嫩柔软的腿根流连了一番,又揩了一圈周遭yin水,借着顺滑,两指托着趾瓣,拇指则在阴蒂上有节律地揉按,对着那yinxue又是好一通亵玩。穆玄英更是主动挺胯,一边吞吃着阳势,一边将saoxue往他手掌心里磨蹭。小杨心中不禁想着,若是这般场景被旁人收入眼底,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波,惹得多少对穆玄英爱慕至极的浩气侠士…… 如此想着,他手上动作却未慢下半分,渐渐自己呼吸都略有些重起来,与盟主急促的呻吟喘息交织一处。手掌中包裹的耻骨不住颤动,小杨将拇指往下探了一些,堪堪轧上那不断搐动的尿道口,便一并按着花蒂与尿孔。 穆玄英即便不用碰那尿孔,床笫之间也常被cao到像母狗一般尿个不停,而在马上更易颠簸得泄尿,即便在小杨已是常事,对着他人却也仍有几分失态的窘迫。由此更是怕尿孔被与阴蒂一并yin弄,况且她本就来得匆忙,未来得及小解,腹中除了未发泄殆尽的yin欲,还有一腔水,得了爽快之余,心中却怕控制不住尿意,不禁慌乱道:“不、不……我要……” 小杨却是对她的慌乱视若无睹,手上动作更急,惹得盟主渐渐哀叫连连,xue里对着阳势又吸又绞,时不时便是一阵高潮到来时狂乱地抽搐。如此反复了几次,连同口中逐渐短促的yin叫,盟主身子越发软瘫了下去。 盟主仍旧被小杨把尿一般把抬着膝窝,两腿向两侧高悬着,只有一副yinxue与马鞍相连,姿态本就yin靡。此刻除却随着马鞍起落、被阳势反复cao干着胞宫,又被小杨以粗糙指腹捻磨rou核和尿孔,yin浆随着几次高潮下来已是止不住地外泄,浑身更是无力不堪,只得仰靠在小杨胸前,有心无力地拽握着缰绳。而一双桃花美目也久久翻白,浑然失了神采,粉红的小舌则可怜兮兮地地吐在唇外颤动。 小杨见状,磋磨那嫩处的手指不停。如此把玩了几十下,穆玄英在他怀中再次扭动不停,又一阵yin叫后,果然见一道清亮尿柱自那yinxue中猛然飞射而出,后便随着小杨撑开xue儿、暴露着那羞人之处,已聚不到一处,晶莹水液溪瀑一般随着乌骓飞驰四散不止,起先飞溅上了马鬃,后又与yin水一同漫了整张马鞍,便是缰绳也被汹涌不止的尿液打湿了。 乌骓却是有脾气的,骤然被弄污了鬃毛,即便是向来亲昵的主人在身上,也不禁仰首左右甩了甩,逐渐慢下了脚步,失了纵情狂奔的兴致。 不过穆玄英已然得趣了一番,倒也不甚在意这发脾气的畜牲,只是过后通身疲惫,只能软软地被小杨抱在怀里。像往常一般低声示意他勒马返回的功夫里,她臀后抵着的阳物已颇有些热烫。小杨唇舌间已泛起了几分渴意,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顺从地替盟主纵马。 至返回马厩,又扶着盟主下了马,小杨正欲取过她的衣物替之穿上,盟主却又将他拉到简陋的窄榻边,满面仍是耽于情色的潮红,在他迟疑之际便卧在榻边主动张开两腿、以媚红濡湿的xue儿隔着粗糙的麻布蹭着他的膝头,尽是雌伏之意,嘴上也同样迫不及待地求欢一般甜腻地道:“小白——已有十余日不曾有人碰我了……” 小杨——本名为杨小白,本为恶人谷谷主身边的极道魔尊,同样位高权重,仅一人之下罢了——如今却是被安排在穆玄英身边做探子。 他听到盟主的话已是头皮发麻,裤裆处更是挺起帐篷来。 而十余日前,他便是偷摸着蹲在正气厅的窗下,听着穆玄英与一位摇光坛朱雀使趁着夜色私下缠绵了半宿。 那朱雀床笫之间使诉着一腔爱慕,事毕后也迟迟不愿主动告退。若那正气厅不是盟主的住处,穆玄英必然是事了拂身去的作态。于是待她好话说尽终于劝得人走,随即便刻意冲着杨小白藏身的那扇窗,一身白嫩嫩的香艳软rou遮在床帐中,浑圆饱满的屁股却露在外头,甚至还敞着腿儿撑着xue儿,自渎着往痰盂里排净了旁人射到xue里的精水,令杨小白偷窥中不禁比平日里替她纵马时手yin还要脸热。 穆玄英于房事一道与平日里正派的模样大为不同,虽是闺房秘事,盟中也渐有似是而非的传闻。即便桩桩都是实事,旁人一看穆玄英举止清正的样子,也觉得谣言不实、抛诸脑后。 但杨小白已是不会被穆玄英平日里正派的模样所蒙蔽——浩气盟盟主毕竟还是豆蔻少女时便被自己正头主子彻底cao成了yin浪的身子,那些荒唐yin靡的日子里,彼时作为谷主暗卫的他自是有目共睹。 而他自领了命,又被授意做了马厩主管,经手的也尽是替盟主谋寻yin乐的事,更是见怪不怪了。 只是主子虽喜穆玄英榻间yin浪放荡,作为男人却也不能忍受她如今总妖精似的与旁人做露水姻缘,即便隔了千里之外、况且远水解不了近渴,也特派杨小白化名作了浩气盟的暗桩,令他打听盟中情报的同时,顺道替主子留意起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来。 他虽向来未与穆玄英正面接触过,但听得穆玄英已是主动称他“小白”,便知卧底之事是瞒不过了。杨小白头皮发麻之际,那yin水已是透过织物漉湿了膝盖,rou花抵着厮磨时便觉出那yinrou的柔嫩来,穆玄英又拿柔荑主动掂量着他的裤裆,眨着一双朦胧的眸子状似不经意道:“总归……若是雨哥知道了,怎么也饶不得你。” 杨小白犹犹豫豫里始终拿不出破罐破摔的勇气,闻言心里一沉,终究三下五除二解了裤带,闭着眼睛扑在了穆玄英一身雪白的软rou上,一边捏着两把白鸽子的奶儿,一边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 只听得穆玄英嘤咛着,屄里便尽是活rou一般缠绞了上来,主动用这张满是津液的yin嘴吞吸起杨小白颇有些分量的阳物,渐渐地里头水便多得溢得胯间“噗呲噗呲”作响。穆玄英隔了十几日未曾与人交欢过,此时得以满足已是神色朦胧,更是被cao得只知道yin叫了。 好在这简陋的马厩里也再无第三个人,盟主这般荡妇作态也只有杨小白能消受得起了。杨小白拎着穆玄英的腰,尻干到爽利之余不由得心想,也不怪主子总是要让他盯紧了梢,却严厉警告他不许近盟主的身……这只一近,便是要妖精打架了。 他又想,如今到底是要牡丹花下死,确乎是不若做鬼风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