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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小公司,被她奶奶说得像要继承商业帝国,换到郁楚,奶奶就不会与她说让她努力也成为和她爸一样的心理医生的话。明明她爸爸在晚州更有能力,连大伯都会请他们家帮忙介绍周转。郁楚也知道为什么。小时候每年奶奶都会包rou粽,郁楚很喜欢吃,逢端午都隐隐盼着飘来的咸香味,奶奶会喊他们的名字,郁楚竖耳朵听得仔细,她等着应答,奶奶喊:“郁宋”,第一个名字永远是他,即使郁宋并不喜欢。郁楚帮着修过很多次奶奶家的电视,奶奶年纪大搞不懂新换的智能电视,新颖的功能对她来说更像累赘,她细心地画了张图,把遥控器上的每个键用大大的字都标上功能,贴在客厅茶几上,有一回新年,郁宋的饮料洒在上面,奶奶没管那张图,急着把一旁郁宋的手机挑出来生怕进水,而那张图直接被撕了下去。隔了一个月,郁楚早已回了晚州,却还是接到奶奶的电话,问她电视怎么又看不了了。奶奶嘴上从没说过,可所有人包括郁楚,包括郁宋,都知道她更疼爱谁。细节更打败人。郁宋状似无意,郁楚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她,“郁楚要上高三了吧?”“嗯,开学高三。”郁宋剑眉一挑,“加油啊,高三更累,不过你成绩好,肯定能上Z大。”奶奶拍他一下,语气嗔怪,“郁楚能考上哪里都可以,哪用那么辛苦?”郁楚没答话,只是沉默。她当然会考上Z大,她不会输给任何人。...暑假结束在今年的一号台风,还因为它延后了一天开学。对郁楚是没差,对董朝铭则是又多一天受尽摧残,对俞逐月和其他表演者而言是延长了节目准备时间。亚城高大概一周前就征集了愿意在开学典礼上表演节目的学生名单,挑选以后确定了最终节目,这个典礼既是欢迎新生也是给高三寄语,去年高二的他们是凑数的,郁楚干脆发过言就走了,今年是主角,还要做高三代表,郁楚有幸也被拉入了参与人员的群里,点开那一长串的节目单,哪怕粗略计算恐怕整场也要三四个小时,不由皱眉,她觉得耽误时间。台风过境后后面跟着的云带还淅淅沥沥地在晚州下雨,高三七班在六班后面进了礼堂,董朝铭坐在储翊旁边,储翊还没从假期的时差里缓过来,靠上红椅子就直打瞌睡,董朝铭注视面前正最后调试灯光的舞台,有些入神。“啊!”储翊捂着脑袋回头,发现田作豪正盯着他,眼神射出警告,“坐正了,还没开始就昏昏欲睡的。”揉揉被抽的伤处,储翊嬉皮笑脸,“我这不是养精蓄锐一会好给郁楚和俞逐月捧场么。”田作豪摇摇头,拿他没办法,放他一马到前排去监督了。董朝铭手拄在扶手上撑着头,懒洋洋地,“你这是翻身了?”储翊哼哼,又瘫倒在座椅上,整个下半身都要滑出去,“我给他挣面了呗,出了两个一等。”董朝铭侧身避过储翊岔开的腿,嫌弃道,“郁楚怎么和你这种人得相同的奖。”“嚯,就能你和郁楚得,我就不行,我是你们第三者不成?”“什么第三者...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董朝铭声音越说越小。十九、乞力马扎罗(微H)十九、乞力马扎罗(微H)郁楚最后理理衣服,听着旁边人最后强调一遍下台方向,深吸一口气,随追光走上台。台下黑压压一片,郁楚在中间朝着底下观众鞠躬,走到摆在舞台偏右的演讲台后,开始了她第三次,同样是最后一次开学演讲。“...在亚城的最后一年,注定是将用奋斗书写的一年,举目望苍穹,以不屈的姿态燃青春烽火。”郁楚每年的发言都和她本人一样,汗水换回报是永远的主题,董朝铭坐得偏,看不清郁楚的正脸,只能对着她的侧面,也许是灯光不暖,她疏离得像一轮寒月。发言终了,郁楚再次鞠躬,董朝铭盯着俯身时从她领口跑出来那一根银链,他是知道那条项链的,他妈前年送的新年礼物,他几乎可以顺着露出的一小截想象到它的全貌,细细的银链坠着轮状吊坠,躺在她锁骨上,而底下,是他舔过的胸乳。聚光灯下人像不可侵犯的圣女,落在董朝铭眼里却如圣女被夺了十字架,只能受人摆布。董朝铭隐在台下如雷的掌声里有种隐秘的快感,只有他见过郁楚的另一面,只有他曾触碰过她。正鼓掌的储翊感觉旁边升起一团黑影,扭头去看,恰好手疾眼快拉住要往中间走的董朝铭,“从哪走呢你?那边是老田,侧门侧门。”董朝铭身形一顿,转个方向顺储翊的手指闪进了偏门。“你记得绕一圈啊,那边才是男卫生间。”...亚城的礼堂直接连着活动中心,郁楚下台以后去了一趟卫生间,随手把发言稿丢进垃圾桶里。洗过手,许是烘干机的声音太过轰鸣,郁楚没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径直走了出去。“郁楚。”她抬头,看见董朝铭站在门口,不免惊讶。回首看了一眼牌子,疑惑道,“这是女卫生间吧?”男卫生间不在另一头?董朝铭也不想找蹩脚的理由来装偶遇,他比谁都清楚他到底抱的什么想法。董朝铭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凭着蛮力把郁楚拽到不远处的拐角,郁楚蹙眉,使劲掰着他的手指,“放手。”郁楚被他锢在小空间里,熟悉的氛围让郁楚警铃大作。强行抛在脑后的海岛记忆又重新翻涌出来,连带着那个情色的梦。她以为董朝铭不怀好意,紧紧贴着嵌着砖的墙面,试图拉开距离。董朝铭把她防备的姿态尽收眼底,心火烧得更盛,试探性地上前一步,换来郁楚把手抵在他胸膛上,警告他,“离我远点。”董朝铭顺势摸上她的手,他的手也烫,胸膛也烫,郁楚夹在中间像要化了,想将手抽出来,董朝铭紧攥着不放,颀长的身形笼在她上方,郁楚被包裹在他的气息里,更加紧绷。郁楚的世界随他屏住呼吸。蓦然,董朝铭屈身把额头埋进郁楚的肩颈,做出一副臣服的模样。郁楚僵住,听见他在耳边闷闷的声音,“郁楚,你救救我。”郁楚心猛地一跳,抓紧了自己的裙边。她有个毛病,一紧张就会抓自己的衣服。“...什么?”董朝铭仰头,鼻子混进她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我好想你,”他与郁楚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