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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抚弄,下身心惊胆颤地蹭他的要紧之处。梅时与闭眼享受这美好的感觉,渐渐,也有了生理反应,腰胯忍不住向上挺动,顶弄她。梅朵想忍下梅时与带来的刺激,到底没忍住,一声轻吟,溢出紧抿的唇角。婉转在梅时与耳边,余音袅袅,缭绕不去。梅朵!邪思褪去,梅时与猛地握住梅朵的手腕,推开人,瞳色深深,满是警惕,一瞬不瞬地盯着梅朵。像只偷食被捉的小奶猫,先是惊恐无措,见人实不给,也不敢再盗,只可怜巴巴地一言不发,看似等候发落,水汪汪的眼里仍流出向人摇尾的意思。真叫人,不忍心不给……梅时与房间。梅朵被小心仰面放在床上,覆身的梅时与,身上散出浓烈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笼下来,处处侵袭入梅朵的感官。害得她心如鼓擂,手摸住床单,又揪起,这就是梅时与起卧的地方,她告诉自己,试图平复情绪。借着楼外明黄的灯火,梅时与隐隐看出她的害怕僵硬,捧住脸,“紧张么?”梅朵老实点头,点一下,又摇头。梅时与轻笑,“那要开灯么?”梅朵坚定摇头。“能吻到我么?”梅时与近近地问,语带诱惑。朦胧夜色,迷离了他的脸,梅朵看不分明,但咫尺之遥的轮廓,声音,气息……她身上的身体,就是梅时与,她的爸爸,她想了好多年好多年的人。“吻我……嗯?”没再等待,仰起下巴就吻上去。梅时与迎接她,相吻,陪她戏耍,轻轻吸嘬,衣衫在意乱情迷中被件件脱去。肌肤相贴和私处碰触的刹那,被催动起的情潮蹿涌,陌生而强大,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梅朵的一声“爸爸”几乎脱口而出。梅时与的手从梅朵柔细的腰间一路颤抖着往上推,对女人的身体,他是痴有年岁。等碰上嫩白的乳丘,掌心不自觉收拢。“嗯!”梅朵被激得弓身抱住梅时与。堪堪一握的娇白在手,随他把玩,变幻奇妙,说不出的娇软,说不出的悦心,直想叫人得到更多。埋头去吻,稚子浓郁的奶香味充斥鼻间,勾得梅时与失神啃咬。膝盖抵开梅朵的双腿,勃怒的欲望对准xue口,克制跃跃欲入的冲动,“梅朵,叫我校长。”欲望之间似乎有奇妙的磁场,诱人渴望相亲,梅朵吞咽着,在耳边顺从的委屈叫他,“梅、梅校长……”梅时与舒心,“再叫我……”“梅校长,梅时……啊!”梅朵痛呼,粗大的外物冲入体内,撑得里面如撕裂一般。梅时与也发出舒服的呻吟,然后在梅朵身上一动不动,让她缓神,自己感受她里面的温暖紧致,一下下吻她疼得皱起的小脸。她细细啜泣,里面似乎有一种待他去分辨的感情,吸引他用身体去亲近、探究。于是,挺动腰部,带动那根在梅朵身体里轻入慢出。梅朵环住梅时与的身体,抚摸他光滑的脊背,任他在身上作为,忍受疼痛,也享受快乐。脸颊贴在他的脖子处,两眼望向窗外,看远处光明的灯光和坦荡的繁华,神态痴痴。克制地反复片晌,梅时与颇为难耐,开始冲动得大力顶撞,把梅朵那声多愁的抱歉撞成痛苦尖叫。梅时与抬手把梅朵的头扣到自己肩膀上,重声说,“受不住就咬着!”身下加速大动,新鲜刺激的快感令人沉迷,不能自拔,耳在边隐忍细弱的呜咽声里,向悬而未至的快乐巅峰,继续cao弄,不停地cao弄。生怯梅时与湿热的肩膀不断撞在梅朵的鼻尖和唇上,共身下颠得她有点晕乎,灼烈的荷尔蒙更熏得她神思迷蒙,主动贴近肌rou喷张的rou身,吸吻湿滑的肩膀、紧绷的脖子,所到之处,胸腔灌满梅时与火燎般的气息。呼吸渐重,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哆嗦着要寻他的唇,却吻到下巴。梅时与低头来找她回应,唇挤黏在一处,鼻息很快缠作一团,越吻越不可开交,禁忌的yuhuo几要将梅朵烧飞。“嗯!”梅时与深深抵进,再重重一搅,掀起欲潮。梅朵像被击中开关,咬住他的唇,拳腿,腿根不住抖嗦,里面rou壁收缩,绞得梅时与头皮发麻,轻呼一声,喘息问过来,“很喜欢?”梅朵不能说话,张着小嘴,促促呼吸着。在生理疼痛和禁忌性爱的双重凌虐下,她的体验其实并不美好。梅时与正在兴头上,忍不住握住梅朵的腰胯,继续往一片软热里急急顶撞。梅朵忍耐着,欢喜又难捱,嘴唇轻抖,不自觉要叫爸爸,刚张出口型,猛地弓身扒住梅时与,狠狠咬着他的肩膀,呜呜有声,承受他最后的切切激情。欲望轰然释放,令人神飞的酣畅淋漓,梅时与埋脸在梅朵颈窝,额边筋络绷着,不能自制地扭转腰腹,继续往里擂动,闷闷呼声。赤裸的身体,紧紧拥抱,快乐痉挛。梅时与浑身放松地瘫黏在梅朵身上,汗涔涔的,欲潮回落、喘息渐平,身体还沉浸渐渐疏散中的快感中。长年禁欲,突然的性爱刺激令他激动,冲撞着实失了轻重分寸,动了动手指,摸索到梅朵的手,双双交扣。梅朵身体麻木、双眼失神。这个和她刚刚做完爱的男人,地位尊崇,有清cao韬略,更是她不为人知的爸爸。她一直想要他,努力靠近,自私勾引,也果真如愿以偿。心却糊涂了,难以判断这是世界的善意还是残忍。抬动湿滑的手臂,以保护的姿态拥住压在身上的身体。嘴唇扫过他发烫的耳廓,张合之后,想说什么,最终选择安静偎在一起。城市灯火阑珊,远天依旧是漫漫绯红。梅时与站在窗前,孤影寥落,心绪纷然,可是精神很好,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通泰轻爽。顶在肩上的齿痕,清晰发痒。他勾唇,笑自己,前些天还在打算给她选择的机会,今晚就在糊里糊涂中,清清醒醒地带她上了床。前面是万死难赎,还是有正道可走呢。*梅朵醒来,手护被子,骨溜溜的双眼盯着陌生的房间打转,很快定神,回忆得昨晚和梅时与胡乱拉扯衣物,不管不顾地缠绵。自己对他惦念已久,早想过这个坎儿,此时却很无措,抓着被子,不知道起床怎么面对。梅时与做好早饭,走到门外,又折回一步。徘徊几度。房门从里面被小心翼翼打开,梅朵探出半张脸就傻了,没想到梅时与就在门口。往门后躲一点,咬唇,嘟嘴道,“我想洗澡,要出去拿衣服。”梅时与也正不自在,见她说,清清嗓子,说,“我去拿。”拿来递给她,又问,“水温45度,这个天气,要不要给你调低一点?”“不用,我喜欢热一点儿的。”他们真的很像,连洗澡用水习惯都是,梅朵想。梅时与点头,交待,“洗完就出来吃早饭。”梅朵心一动,很寻常的一句叮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