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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姑娘这么猛……”柏清震撼到了。小奶狗脸色涨红,拂开柏清的手就往房间里钻,边跑还边烦躁地碎碎念。“日!脏死了……”“臭男人邋遢鬼……”“嗷——神经病啊这么大劲儿……”柏清越听脸色越古怪,眼珠滴溜溜打个转儿,被自己天马行空的猜测逗笑。不一会儿,小奶狗从房间里探出个脑袋,尽职尽责地撂下一句,“清清姐,你家破产了,你爸正在接受调查。”柏清点点头,“哦”一声,小奶狗再次“咣当”摔上了门。她摇摇头继续看书,却听见有人按门铃。这就很诡异了。她和小奶狗可都不是会有访客的人。柏清站在门前看监控,镜头前是一个半脸胡碴的邋遢男子。想想小奶狗就在屋里,柏清大胆地开了门。“你找唔——”剩下的话全变成了呜咽,柏清被压在墙上吻住。熟悉的气息裹着冷意扑面而来,柏清挣开一只手捶着门。于是她眼睁睁看着小奶狗冲出来,随后立马捂着嘴冲回去,却被邋遢男子截住往肩上一抛就扛了出去。待柏聿辰深吻结束,柏清猛吸一口气,骂出一句,“淦!”“你能淦谁。”柏聿辰笑着把她扛起来。纵使百般不情愿,奈何不敌他美色诱人,还臂力惊人……云雨初歇。“你怎么找过来的?”柏清艰难地躲开他的亲吻,又迅速被吻住。“我们结束了。”再躲开,又又又被吻住。“我不想跟你玩了。”柏清锲而不舍地表明立场。柏聿辰毫不留情地再次持枪行凶,“爽过再说这种话,不心虚吗?”柏清勾着他的脖颈笑,“我反正不虚。要虚你虚。”柏聿辰不语,狠心撞碎她的牙尖嘴利的絮絮聒聒。入夜,狼心狗肺如柏清,早就忘记同伴小可爱的安危,惬意地躺在柏聿辰怀里。“跟我回去,好不好?”柏聿辰磨蹭着她的耳后颈间,试图寻求慰藉。“你还没认清现实吗?”柏清散漫道。话一落,她清晰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温骤降。“我说我答应跟你回去,你会信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很清楚吗。”她反手摸摸他的脑袋,哄道,“长大啦,要学会及时行乐,和适可而止。”柏聿辰遽然翻身压住她,眼尾渐渐泛红,满目伤痛不可说,“柏清,你的血是冷的吗?”“当然是热的。”柏清嗤笑一声。柏聿辰一口咬下去,柏清低呼一声,痛出了冷汗。“你属狗吗!”柏清斥道,抬手想触碰颈间伤口,却被柏聿辰攥住手腕压制住。唇上一点血痕,让那良善的笑容都变质,柏聿辰低头吮吸。“嘶……磨牙吮血的,你果然不是人。”柏清忍着痛。闻言,柏聿辰忍不住悄悄笑了。他板起脸才抬头看她,双手扯着她的两颊,“说什么都晚了,你逃不掉了。”“干嘛,你又要让我每天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还不给我洗头吗?”柏清想起来上次连续三天没洗头就糟心。这个话题跨服了,柏聿辰愣完就乐了,“忘了。但是给你洗澡了。”嗬,还挺骄傲。柏清两只手怼在他脸上,“不想看见你。闹心。”夜半,柏清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将将蹭到床边,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腕。蔫嗒嗒地被提溜回去,徒惹一顿折腾。好吧,诈降失败!柏清已经宅了三天了。她头下脚上,倒着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抬脚踢柏聿辰,“你不是学生吗,去上课啊。”柏聿辰握着她脚放到自己腿上,“嗯。”“嗯,嗯,嗯,你铁了心不和我说话了是吗?”无聊到极致,说话都古井无波。“嗯。”“唉……”门铃响起,柏清一骨碌爬起来冲过去开门。“柏总好,”憨憨助理笑得喜庆。“啊……你啊。”见到来人,她眼里小火花瞬间熄灭。柏聿辰收购了她的公司,却辞退了她,她没法儿对他撒气,只能看这位伪装者不顺眼了。助理和柏清打完招呼就进了屋,“小柏总好。”柏聿辰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文件。柏清凑过去看,柏聿辰也不在乎。等助理离开,柏清忍不住好奇,“当初大伯给你留后手了吧?”柏聿辰扬眉看她一眼,“嗯”一声继续复习,毕竟期末考试近在眼前,他为了她已经耽误很多课了。“我就说嘛。”柏清嘀咕。单他一个小屁孩子,哪儿来那么大本事。这个话题一结束,柏清又闲了。她重重叹息一声,也没换来柏聿辰一个眼神。某夜。柏清轻轻翻了个身,柏聿辰一把扣住了她手腕。柏清冷笑一声,开了灯。柏聿辰沉着脸坐起身。“有意思吗?睡都睡不好你图什么?”柏清不耐烦道。“图你啊。”柏聿辰轻轻苦笑。柏清一时语塞,软了语气,“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呵,”柏聿辰似笑似叹。“你不信我?”柏清拧眉。见他不语,她了然地笑,“你又知道啦?”他始终沉默,神色清冷又落寞。柏清有那么一丝丝于心不忍,“早晚的事,我们本来也不能在一起。”毕竟是真的堂姐弟。“我们,没有任何法律关系。”柏聿辰声色极冷。柏清皱眉看他,自认好言相劝,“我不会陪你疯的。”柏聿辰眼尾红红,蓦然朝她笑,“你以为你走得了吗。”柏清轻笑一声,跨坐到他腿上,眼波妩媚又挑衅,“走着瞧呀。”终章柏清寻衅的下场就是——又被戴上了脚铐。柏清愕然地抬了抬沉重脚腕,登时火冒三丈。“草,柏聿辰!你没种!”柏聿辰正在刷牙,闻声漱干净口,一言不发地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有没有种。柏清挣扎不得,严丝合缝的结合让她顿时爆粗,“靠,你踏马没戴!”一场激烈欢愉。两人都大汗淋漓。力竭地软在他身下,柏清有气无力地推柏聿辰,“你给我解开,然后立刻马上滚去买药。”柏聿辰充耳不闻,看着她的眼神带着隐秘的疯狂。“不要,柏聿辰!”柏清声音嘶哑,恼羞成怒,却无可救药地再次沦陷于他。柏聿辰接连取消了柏清的航班邮轮和高铁。柏清被他看得紧,跟外界断了联系,自然不知道,但既然自己手下的人一直没动静,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各凭本事的事儿,柏清也不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谁笑到最后咯。脚铐在柏聿辰把她接回公寓时就拆了,柏清当时正炸毛得起劲,差点就脑子一热,自己把脚铐戴上接着炸。在此期间,柏清用柏聿辰的电话和秋意唠嗑,不断地从她口中得知自己的前任们如何凄惨,听她欢快又八卦地推测柏聿辰的各种手段。柏清越发认清他就是个小变态的事实了。互相折磨了小半个月,柏聿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