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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顾行风也不能把这个上司的儿子真请去大理寺用刑,只能简单问了几句。“秋少爷昨日是何时离的府,为何离府,何时到的燕相府,为何留下来,中间有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一边问,一边示意狱丞记录案宗。秋玉恒面不改色,“大概刚过岁点没一会,我收到她送我的荷包,等府里的人都睡下了,二更不到去找的她,当时是爬墙进去的,她在走廊上等我,冻得整个人都冰凉凉的,我们抱着说了一会话,我想走了,但是她病得厉害,又不让叫大夫,我就留下照顾了。然后就是早上你们过来,被你们逮住了。”顾行风冷冷的看了秋玉恒一眼:“你说的那个荷包呢。”秋玉恒将荷包递给他,顾行风翻看了几眼,很普通的样式,大街上随处可见。秋玉恒见他翻得仔细,心道还好他早一步把里头的字条烧掉了,不然非拆穿了不可。犹记得字条上的诗句,三更有梦书当枕,千里怀人月在峰。他是见了这句诗才选择在三更天过去的,本来以为是佳人柔情,没想到都是一个局。“她只是送了一个荷包,你为什么就要过去?”秋玉恒老实的回答,“我想她呀,想和她一起看烟火,之前我们就说好的,若是过了岁点还没睡,就一起过个年。”顾行风查不出什么,只得收走了荷包,秋玉恒还不舍得,被秋鹤瞪了几眼后才老实了。“大人,我觉得您肯定找错人了,我家娘子手脚不方便,城里很多人都知道。她不会是刺客的,她身子不好,病了好久了。谁会是刺客,她都不会是。”“而且……”秋玉恒低声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和她一起,我从二更待到天亮……”秋鹤喝止:“好了,自己做得混账事还要嚷得所有人都知道么!”秋玉恒委屈,嘀咕道:“我和自个的娘子亲热亲热哪就混账了。”秋鹤目光复杂的看着秋玉恒,顾行风没功夫听他扯这些不重要的,拱手对秋鹤道:“大人,属下没什么要问的了。属下现在就去药铺查探一下,或许能有线索。”秋鹤点点头,又嘱咐道:“如果你要问燕小姐话,最好与燕相先说一声,不要擅自就去问话。”顾行风抿了抿嘴唇,点了下头走了。秋鹤等人走了,才定定的看着秋玉恒:“方才,你来之前,我先审了燕相府的丫鬟,她说是她送的荷包,荷包里头应该有张纸。”秋玉恒心道完了。“不过她没有打开看过。”秋鹤轻叩书案,“所以,你现在告诉我,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秋玉恒拿不准这是不是套他的话,硬着头皮问:“爹,这案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了?”秋鹤看向秋玉恒,冷笑道:“一个不慎,就是全家掉脑袋的案子。”秋玉恒愕然:“什么?”秋鹤目光灼灼地看他道:“所以你还不准备说么,那张纸上到底说的什么?”秋玉恒脑海里灵光一现,定了定神,冷静道:“就是她给我的一句情诗,写着秋灯小榻留孤艇,疏雨寒城打二更。所以我才二更天去的。”秋鹤见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能开口成诗,终于是没怀疑了。二更?二更的时候正是事发的时候,就是轻功再好,也没办法瞬间从燕相府到达十几里地外的天牢。看来真不是她,那到底是谁?真的是赶巧了,还是故意声东击西,眼下的局势还有谁敢轻易去救叶家的人?秋鹤想的头都痛了。……为ab201811的留言加更。第75章无尘与云歌<风流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第75章无尘与云歌桌上书本沙沙地被风翻动,窗户开着半扇,习习凉意自外而入。无尘回忆昏迷时那双紧紧拉着自己的手,心中忽愁忽喜,这患得患失之感,让一下看透世事的他都不安起来。若非自己来得及时,她这病一经其他大夫之手,便什么也瞒不住。燕云歌这断断续续的昏迷,倒是坐实了病重的传言,也躲过了顾行风的问话。只是当顾行风问无尘世上有几人会使用六阳掌时,一向不敢诳语的无尘大师也只能避重就轻地道:“师傅弟子无数,弟子又再收弟子,这天下会六阳掌的人不知几何。”经此,顾行风虽然还有疑惑,倒是打消了马上要问话的念头,只说等她病好了再来请。燕云歌大病初愈,脸色实在是难看,声音干哑道:“文香怎么样了?”无尘将药汁端到她面前,只道:“性命无虞。”燕云歌松了口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喝了一口药,惨白的脸当即皱成一团。“怎么这么苦?”无尘没好气道:“苦才能让你记得教训。”燕云歌失笑,看来这次自作主张真的让他生气了。她喝完药,抬眼看他:“我还得养多久?”无尘搁了药碗,语气明显有些冷,“刚捡回的命,哪容许你再胡闹,最少要养上一个月再看。”燕云歌皱眉,“一个月太久了。”无尘气她不爱惜身体,微怒道:“外头风声正紧,你待在府里养病也好。你每次一得风寒就拼命灌药,实际身子根本没好全,这次全发出来一并调理了。还有,六阳掌你不能再用了……”燕云歌猛地抬头看他,“为何?”“六阳掌需要配合佛家内功心法一起使用,你只有内功不会掌法,每次用六阳掌都容易被反噬。还有六阳掌至阴至寒,你…追新更多好文群…”无尘的表情有些复杂,燕云歌猜到他要说什么,冷静说道:“孩子对我来说是累赘,没有更好。”无尘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无奈道:“你执意如此,贫僧能耐你如何。”无尘也不想多说,取了药碗出门。燕云歌微微闭目。孩子?她从前世就不敢奢望能有孩子,有了孩子就等于有了弱点和牵挂,会让她瞻前顾后走不远。而且,做她的孩子自出生就要比旁人来得辛苦。她何苦造这个孽……燕云歌闭目叹息,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jiejie。”燕行冲进来,走到床边,弯着腰低声说道,“jiejie,你给我个准话,劫天牢的人是不是你?”燕云歌只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燕行要被急死了,但见她这样子,又不敢太逼她,只能软着声音道:“现在刑部联合禁军派出所有人马到处抓人,好多只是去药铺买个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