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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和尚,挑着眼问:“和尚,那我是妖吗?”此后多年,她都忘不了和尚俊脸霞红,拼命念着经文的模样。想起往事,燕云歌忍不住低声一笑,她曾想做这战神武秀,也想坏了无尘和尚的几十年修为,然而她武功不济,最多能偷得几个吻来,近身亲热?万万是没机会的。想及和尚只因一个吻就面红耳赤,若是染上情欲……燕云歌仅是想想,便心动的厉害,那刚纾解过的身子又蠢蠢欲动起来。见无尘还在念经,态度冷淡,燕云歌长出一口气:“和尚,我刚刚孤身夜行回来,当时不觉得,如今想起万一妖怪出没,将我掳走,坏我修行,你可会伤心难过?可会天上地下,为我出头?”见他皱眉不答,燕云歌拿起伏妖录,颇为陶醉地欣赏了一段武秀与慧能欢好的描写,光看还不过瘾,非要念出来,念就算了,还要男女声切换,连喘息声、呻吟声都不忘模仿出来。眼见和尚额间有汗滑落,口中经文更是越念越快,燕云歌玩心大起,上前几步搂着和尚的脖子吹着气,轻轻说道:“和尚,不要再念这鬼劳什经了,你我双修如何?”“佛法未来,方外之学则有二焉:一日神仙,二日道家。仙即命也,阳也,道即性也,阴也。”“和尚,你我双修,你助我恢复功力,我助你佛法大乘,如何?”“小和尚这般不理人,可这降魔杵怎地立了起来,呀,难道是动了佛心,想降我这诛魔?”见他依旧不为所动,燕云歌带着几分不满:“喂,和尚!你再不理我,别怪我今天就破了你的千年童子身!”念的依旧是传记里武秀对慧能说的。无尘一怔,缓缓地,无奈地睁开眼睛。面前这人,墨发微散,娇嗔毕现,像极了……像极了书中误闯西天圣地无法无天的战神武秀,她笑嘻嘻看着情事懵懂的和尚为她献上真心,又笑嘻嘻地转身离去,将那真心弃之如敝屐。这两人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如此么。他轻轻唤了一声,如若梦呓:“师妹。”燕云歌笑呵了一声,也是第一次娇娇地喊了一声:“师兄。”无尘身心皆动,面前的唇已经贴了过来。她没给他开口训诫她的机会,直接烙下深吻,好似在用三千年累积而成的情意,收伏这个佛祖心尖上的人儿。若非有情,唇舌纠缠相濡以沫的感觉并没有多好,然而和尚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檀香,好似最上等最猛烈的春药,一直勾着她心痒难耐却不敢下手。若非今日柳毅之那媚药大了她的胆子,放在往日她也是不敢的。吻了一会,她停住不动,过了一会儿,无尘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便放下了。耳旁响起他的叹息:“净心,我们……不可如此。”燕云歌抬起眼,见他的眼眸隐约泛红,透着无尽的压抑和委屈?她好奇,不由问:“和尚你在委屈什么?”无尘闭眼,喃喃道:“佛祖教化弟子,色即是空……”燕云歌斜睨他一眼,凉凉道:“可佛祖自己还与人双修呢。”无尘又是一愣,看着她,无奈更深:“……你今日是怎么了,尽是胡言乱语。”燕云歌闻言,俏脸红了三分,颇有些情动难耐说道:“我晚上被人下了媚药,情难自禁,心里却想着你,想着就是爆脉而亡也要回来,你可知道我为了什么回来?”无尘语塞,突然,他的耳尖微红……渐渐的,那颜色渗透到了他耳根、脸颊。“和尚,我喜欢你,此生也只喜欢你,你我双修如何?”她平生撒谎无数,唯有这次最诚心。燕云歌又问:“和尚,你心里分明有我,我也有你,为何你就不能顺了我?”无尘知她惯会迷惑人心,虽然心动却没有上当,只道:“贫僧可以念经助你去除心魔。”燕云歌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说着直接上手,欲将人推倒,当然没有推动。她气笑道:“你又不用塑造万年金身去西天传承佛法……这么宝贝你的童子身做什么。”她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往下一看,眉眼弯了起来,调笑道:“和尚,你的降魔杵好像有反应了。”她凑近,去咬他的耳朵,“怎么?感应到周围有妖需要伏法吗?”“和尚,我就是那妖,快来降服了我呀。”和尚眉目不动,然而燕云歌太了解他,了解他此刻肯定天人交战。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和尚,眉眼带几分笑意。“和尚,我心悦你呀……”无尘不理,她挑高眉,冷声道:“和尚,你看着我。”无尘被迫去看着她。燕云歌突然举手起势:“三千诸佛在上,今日是我燕云歌强迫无尘和尚,是我坏他一身修为,你们要怪就来我怪我,你们看清楚了,是我误佛,而非他坠魔!”无尘拧眉,不明所以。燕云歌咬牙:“我都起誓了,佛祖不会怪罪你的!好了,快脱衣服,等会天就要亮了。”无尘脸色微红,知道她从来放肆,却没想到连在佛祖面前都敢张狂,这个人明明不会有真心,不会有感情,他却还是被蛊惑了。无尘突然想到百来年前清凉寺的主持慧能大师,想的心下酸痛,他当年面对武秀,是遵从本心,还是被妖法诱惑。若是被诱惑,他为何苦苦追寻三世都放不下,若是遵从本心,今日的他又该如何?无尘握着佛珠的手收紧,而后下了决心,低声道:“你……不得张狂,这种事情需我去亲自告罪佛祖,方可。”最后两字念的异常艰难。见他松动,她展颜一笑,“长夜漫漫,春不等你,和尚,你快点。”突然想到什么,她向前一步逼近他,眯起眼威胁:“和尚,你别打算拖时间,我警告你,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睡你。”无尘微窘,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胡闹。”燕云歌轻哼,转身就躺在床上等他。无尘拿了蒲团,跪坐其上,开始向三千诸佛一一告罪。燕云歌等了又等,几乎要等到睡着,心里苦笑还好刚才那媚药已经散去,不然就他这一个个告罪过来,她早就欲求不满,经脉膨胀而亡了。又等了一会,她等的有些困意了,声音懒懒地问:“和尚,告罪到谁了?”“苏频陀尊者。”得,才到十八罗汉,还有的等。燕云歌等的无聊,打算先去睡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睡服失败,习惯了。无尘见她昏昏欲睡,表情复杂:“你再等等,就快了。”他双手合十,继续念经。燕云歌:“……”听和尚这语气好像也挺急的,算了,等都等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