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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江雅漫不经心,“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又不会和你妈离婚,更不会和我妈结婚。”陆时延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江雅伸手拉住他,苦笑,“我原以为他俩散了我和你还有可能…但现在这情况,辈分上,我是不是得喊你一声哥?”“我怕是没这个殊荣。”陆时延笑了笑,拍掉她的手,一字一顿,“不要伤害到我mama,这是底线。”自己的父亲…背靠陆老爷子这棵大树,仕途上无限风光,却和前秘书搞到了一起,这个秘书,还带着一个女儿。他甚至送了这个女人一套房子。陆时延脑海中翻涌起那些恶心的画面。父亲那张和自己的相似的脸,埋在那个女人的颈间温存。那个女人生动鲜活,神态似孩童,眉间是自己陌生的娇媚。小小的他握紧拳头,躲在走廊后面,没敢出声。他本应该冲出去的,但迈出脚步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不愿意戳破父亲的面具了。若冲了出去,这一切该如何收场。父亲曾经是他最尊敬的人。他教会了陆时延一手好字,教他做人正直,教他伦理道德,教他仁孝礼仪。自此,陆时延学会了伪装。这是他从父亲身上学会的最后一件事。他知道自己的mama为什么输了。自小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落落大方。那个女人的媚态,永远不会出现在mama脸上。陆时延回到家,客厅空无一人,房间透着生冷,毫无烟火气息。他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打开门。mama果然在里面练字,坐得端正。看到陆时延,她招手唤他过来,“儿子,来,看看为娘的字写得怎么样。”陆时延走到桌前,雪白的宣纸上笔酣墨饱,写的是苏轼的,还落了款:沈合君书于听风阁。陆时延看了一眼,懒洋洋夸赞道:“不错,有我的一半水平了。”她起身赶走陆时延:“去,找找裱框,我裱起来挂后面墙上,让你爸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艺术。”陆时延答应着,走了出去。他想,还好,母亲毫无察觉。直到回到家,程澈的心还在怦怦跳,程芸桦喊她吃水果也不吃了。手机里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出来”那两个字,没有下文。点开他的朋友圈,也没有更新。她心里饱胀,又不知该干什么,只好坐在桌前,做英语模拟试卷抒解一二。——————————————陆时延:你不知道该干什么可以给我写情书。留言我都看啦,很多人鼓励我,感动动~放心不会太虐,这是甜文。我会坚持自己的节奏的,大家多说无益(摆手,逃跑探病(2500h)直到第二天早上,程澈也没收到陆时延的消息。昨晚还深情款款“做我女朋友”,完事就玩失踪,怎么都谈恋爱了还玩失联呢,连个晚安都不说。程澈每隔十分钟就掏出手机看看,然后迎来一轮新的失望。她蔫蔫地趴在桌子上。老师讲了什么,她不想听。夏秋问了什么,她不关心。直到中午,陆时延的电话才姗姗来迟。“等急了?”他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带着鼻音。程澈的小心思被他一语道破,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说:“没有很急,也就是手机被刷得还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吧。”陆时延笑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他停了停,“我今天生病了,没去学校。”昨天回家之后有些头痛,今早起来一量体温,38.9摄氏度。沈合君给他请了假,要在家陪他。陆时延表示不用,你忙你的就好。最近事多,她也确实抽不开身,只好担忧地去公司了。陆时延吞下药,在家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闭了眼全是陆怀远东窗事发、mama哭泣、爷爷盛怒的场景。此时听到了程澈的声音,陆时延只觉得又活过来了。“你一个人在家吗?”她问。“嗯。要来看我?”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程澈有点坐不住了。男朋友生病了,礼节上是应该去探望一下的。她跟班主任请了假,去酒店打包了白粥和小菜,专门嘱咐厨子白粥是要给男朋友吃的,必须熬够火候,香香糯糯,不然影响情侣感情她要投诉。服务员接过她的钱。递给她打包盒的手是微微颤抖的。之前陆老爷子大寿她去过陆家,因此熟门熟路。下车到了他家,程澈叮咚叮咚按门铃。陆时延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色家居服和黑色休闲裤,头发有些乱,全然放松的样子。他开门看到程澈,挑了挑眉,很是讶异。“真的来了?”他一手接过程澈抱在怀中的袋子,一手牵她进门。程澈踮起脚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guntang。“要不要去医院?”程澈无不担忧。“不用,马上就好了。”陆时延关好门,“咔嚓”一声落了锁。程澈进了屋,来到餐厅,把粥打开,在餐桌上摆好,示意陆时延吃饭。陆时延没什么胃口,但那白粥看着确实诱人。他坐下拿起勺子,程澈坐在对面看着他。吃了两口,他放下勺子,“不想吃了。”程澈一脸看自己任性儿子的慈母样,“不行。不吃饭病怎么会好呢?”陆时延靠着椅子背,双手抱臂,目光灼灼,“想吃你。”这人好直白!程澈梗住,小声说:“发烧了还是不要做剧烈运动比较好…”陆时延起身,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一点点靠近,“没关系。”他的声音很蛊惑,似在诱哄,“做完我就不发烧了。”程澈一被他靠近就有生理反应,浑身都酥软。她站起来往后退一步,随口说道,“你别别冲动我我我来姨妈了!”陆时延身体力行,用实践验证一切谎言。他一把扣住程澈的腰,手强行伸进她双腿之间。一片清爽,哪有什么姨妈。“欺骗病人。”陆时延哼了一声,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程澈又软了。“你在发烧…”陆时延没允许她把话说完就堵住她的嘴,重重吮吸。他贪婪地含住她软滑的舌,分享着呼吸,时不时叼吮着她的嘴唇,轻轻舔弄。程澈被他吻着,浑身燥热。他的气息就像他的唇舌一样guntang。陆时延越来越过分,他的手从她的胸口滑入,握住那团糯米糍一样的乳。“好像变大了。”陆时延吮着她的唇,含混不清地说。他的手也好烫。程澈体温飙升,耳根粉红,怀疑自己被传染得也发烧了。陆时延耐心解开她的上衣,那团糯米糍就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