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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开车来接她。。“姥爷!”程澈蹦起来挥手,一溜烟跑过去,“我想死你了!”程家琛笑眯眯地看她飞扑过来,又高兴又心疼,“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程澈跨上车,无奈道:“我就是胖成180斤您也觉得我瘦。”“胡说,咱家都是瘦子,没胖的基因。”程家琛发动车子,“你姥姥怀你mama的时候就不胖,你mama刚生完你那会儿也不胖。”程澈心下一凛,突然想起再过两天就是自己真正的生日了。1月2号,张蜜生下她的那一天。无论她承不承认,过了这一天,她就是真真正正的20岁了。看着熟悉的景色,被刻意尘封的记忆呼啸而至。她和程家琛聊天,装作不经意地问,“姥爷,陆爷爷怎么样啦?”程家琛沉默了很久,缓慢说道:“去年暑假去世了。”“去世了?!”程澈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怎么没人告诉我呀?”“芸桦说以后再找机会告诉你。”,程家琛叹了一口气,“年纪大了,生老病死都是正常的。”车子在高架桥上飞驰,程澈的心情比B市错综复杂的高架桥还错综复杂。陆时延说高考完就想去找她,但有事耽搁,没去成。她没问是什么事,原来竟是陆爷爷走了。“你跟延延还有联系吗?”程家琛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问。独自想心事的程澈一惊,猛然抬头,随即明白过来,程家琛知道了他们俩的事情。“有…没有…”程澈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你长大了,恋爱自由。”程家琛倒很是豁达,“你mama不喜欢他,不过我挺喜欢的。”程澈看向窗外,没说话。程澈在家歇了一日,便约夏秋出来吃饭。没想到夏秋还带来一个人——周子轩。“你俩?在一起了?”程澈感觉自己回国之后承受了太多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震惊,她质问夏秋:“什么时候?”和她一起看黄漫的人此时居然羞涩地低下了头。“圣诞节。”周子轩坦坦荡荡地说,“接完陆时延的电话我就表白了,谢谢他的凄惨现状增加了我的勇气。”程澈搅着茶水翻白眼,“他跟你说什么了?”“太惨了,一言难尽。”周子轩啧啧感叹,转头对夏秋说,“见过陆时延吃瘪的样子吗?我录音了,回去放给你听。”夏秋期待地狂点头,“现在能放给我听吗?”“你人品大大的坏了。”程澈还是不忍心见他踩陆时延捧自己,“我会告诉他这件事的。”周子轩反应很快:“嗯?我说他惨,与你有关吗?”程澈被问得哑口无言。周子轩得意了,他掏出手机,“来,拍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是二人一狗,单身狗的狗。”程澈咬牙切齿,抢他手机失败,反而被他拍下不淑女的动作。夏秋起身劝架,“别打了,都是朋友,不要伤了和气。”—————————Ps:“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木心说的我一直觉得,爱得多的那个人是爱情里最有魅力的人。爱让人脆弱,坚强,生动,鲜活。不是“爱得少”、“薄情”会比较酷。是敢于付出,敢于去赌的人才最酷。就像琼瑶阿姨的那句歌词: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很喜欢这首歌!两个人在一起不是battle,别计较谁更占上风啦。希望看文的大家,都能潇潇洒洒,享人世繁华。兔美亲亲你们?(°?‵?′??)原谅这顿饭吃得很是憋屈。结束时程澈一刷手机,看到周子轩之前发的朋友圈,配图和文字还真是欠揍,还顺便秀了一把定位。程澈气闷,让他删掉,周子轩严正拒绝了,说要留着作纪念。三个人从饭店出来,寒气扑面而来,呵出的气息瞬间化成白雾。周子轩拉好外套,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正靠在车门上抽烟。他指着那人问身边的夏秋:“我没喝多吧?怎么出现幻觉了……这人真像陆时延。”夏秋揉揉眼:“还真像。”程澈默默在他身后说:“我也看见了,好像不是幻觉。”陆时延把烟掐灭,大步走向周子轩。“二人一狗?”他冷笑,“谁告诉你她单身了?”周子轩看向程澈:“……”程澈在周子轩和陆时延两股恶势力中间摇摆,最终选择了后者。她用无辜的眼神看回去,周子轩就明白了。“懂了懂了,”他对夏秋说,“俩人又有新情况了,这恋爱谈得真是日新月异。”程澈脸微微发烧。陆时延笑了笑,对她说:“上车,我送你。”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周子轩故意对她说:“今晚注意安全哟~”“你连注意安全的资格都没有。”陆时延反唇相讥,“处男。”周子轩立刻炸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你说谁谁谁处男!”陆时延不想再跟他废话,他坐上车,对他按了按喇叭,“你呗。”他载着程澈扬长而去,空余周子轩在原地暴躁跳脚。车一路平稳地开着,程澈听着音乐放空,她对于目的地之类的不感兴趣。窗外是无尽黑的夜晚,路上行人并不多。陆时延把车窗打开,让风吹散车里残留的烟味。“冷么?”他把手覆上程澈的手背。程澈摇头,说:“陆时延,别再抽烟了。”陆时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任由夜风的呼啸声喧宾夺主。程澈垂在耳畔的一缕发丝被风吹得飘啊飘。陆时延余光瞥见那缕舞动的发和她娇嫩的脸颊,心里像有一株嫩芽破土而出。车子驶过公墓区,他摁了一下喇叭,闪了一下车灯。“刚刚跟老头子打了个招呼。”他从后视镜注视着渐行渐远的公墓区,看到整片山头树木萧瑟。程澈心头一颤。“陆爷爷是去年夏天走的?”“去年六月份的时候又住院了,一个月不到人就不行了。”陆时延的语气并不沉重。“他自从中风身体就大不如前,好在走的时候没什么痛苦。”“陆爷爷是个很好的人,”她声音满是伤感,“我没能见他最后一面。”陆时延反倒平静,他看着前方说道:“他说起你来着。”程澈扭头,只看见他流畅的侧颜弧线,“陆爷爷说什么了?”陆时延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笑说,“让我一定要对你好一点,别像我爸那样。”他并无戏谑的意思,程澈低下头不作声。陆时延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