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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是能考个普通大学的分数。“mama就知道我们小岁很棒,保持下去考个大学噢,假期要陪mama去度假么?”宋女士的消息回复得很快,岁一宴还没想好度假的事情,宋女士的微信转账三十万消息就来了。“宝贝,离你的副卡解封更近了噢,mama给你转点零用钱。”“宴宴,我在学生会等你,事情有点进展了。”时叙的消息弹了出来。班会结束之后,整个高三已经走空了,岁一宴用围巾裹住自己,踩着长靴走在空旷的教学楼内。她推开学生会的门,暖气开得很足的办公室里只有时叙一个人。随手把解开的围巾扔在沙发上,岁一宴解开修身大衣的纽扣走到时叙身边。“怎么不回去说,要在学校...”岁一宴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行李箱静静的放在墙边。“噢,寒假你要回家。”说不上来的情绪,大概是偶尔的清晨、凌晨回家之后,时叙都会在客厅留盏灯,微波炉热一杯牛奶。即使是同居、上床的关系。两个人也是睡着各自的房间。他是一个拿着自己贴身内裤自慰的人,也是为自己几乎每天都下厨的人。嗯,是习惯了有这个人存在。岁一宴这么想,决定忽略掉心里那点不自在。时叙拉着岁一宴坐在自己身上,滑动着电脑屏幕。“我之前用网吧的电脑连接外国VPN入侵了岁晚潮公司的财务部,拷贝了历年来的收购与采买还有各种合同。岁晚潮的账户加密,可以进入,但是他会很快收到消息,所以我暂时没有入侵,以免打草惊蛇。但光从财务部的加密内容里就发现公司每年会以捐款以及表彰的形式不同季度给稳定的两个账号转款。我查过,收款方有萧氏集团的儿童之家,但是这个儿童之家已经停止运营了十几年。还有表彰的子公司法人代表是萧氏集团的财务经理。最后这两笔钱款会汇入国外的一个账户,收款人是萧燃的姑姑。但是,萧燃的姑姑已经去世了。”听着时叙说完这些,岁一宴奇怪,如果是资金行贿,为什么要这么复杂,通过两个账户转给一个不存在的人,大可以用岁朝溪的名义转给萧燃本人。“是挪用公款和洗钱么?”岁一宴觉得这是最好的解释了。钱的流向需要在公司有账目留下,收款方都是空壳公司,然后空壳公司汇给国外账户。“念念可真聪明呢。所以,要奖励一下我么?”时叙咬住岁一宴的耳垂,拉着岁一宴冰凉的双手附在自己肿胀的地方。19“所以岁朝溪喝醉...找你送她回家?”年念念的声音隔着手机屏幕传来。“要不要...我陪你去?”岁一宴坐在出租车上,她原本打给年念念就是想要对方陪自己一块去。毕竟岁朝溪找自己的这个时间太巧了,刚好是时叙有了调查进度之后。但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周梓钰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以及年念念娇嗔的语气,岁一宴意识到这个电话似乎打的不是时候,直接在另外的声音响起之前,挂上电话。“年学姐来不了么?”时叙把岁一宴冰凉的手捂在怀里。时叙脸上还是被打断欲求不满的样子,岁一宴想到刚才衣服都快脱了,结果接到了岁朝溪的电话。“嗯,我送你到机场就直接过去。”岁一宴叹气,倚靠在时叙怀里。“应该没事的。”“我改签陪你去。”时叙说着拿出手机,却被岁一宴抽走。她退出app,又一次看见了被设置成主屏幕的自己。“你一出现,她明天就可以查到你祖上三代。她是不屑于盯梢我,不然你住进公寓能好好待到现在么?”岁一宴感觉到搂住自己肩膀的手更用力了,才继续说道“时叙,开学之后你就搬回寝室吧,岁朝溪这个人很麻烦。”“我会尽快找到办法的。至于回寝室,我已经跟老师申请了。”时叙舔了舔唇瓣“你让我不能专心学习与工作。”在司机的提醒下,已经到机场了。岁一宴解开围巾围在时叙身上“祝你假期愉快。”时叙推着行李箱,深吸一口气,围巾上是岁一宴惯用的香水味。和她本人一样,迷人、有吸引力。萧燃刚下飞机没多久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先生,太太刚才查过了公寓这段时间的监控...”“不是说过,监控每周删么?为什么会几个月都没删的情况?”萧燃皱着眉,快步走出机场。擦身而过一个年轻的男孩,他身上有着自己熟悉的香水味。萧燃抬眼看过去,男孩围着黑色的围巾已经走远。“该重新定制一瓶香水给岁一宴了。”萧燃这么想到。20“萧燃那天为什么没走?”岁朝溪到了别墅门口,突然甩开扶住她的岁一宴。夜晚下起了毛毛细雨,冬日的寒冷伴随着雨滴落在岁一宴身上,她突然有些后悔把御寒的围巾给了时叙。女佣听见门口的声音,撑着伞走到岁朝溪身边。“太太,进屋喝点姜茶驱寒吧。”岁朝溪没有动作,她看着岁一宴精致的脸颊惨白,扯起一抹笑。“岁一宴,你不是清高么?之前在爸爸面前说,他从不过夜。那么,他那天为什么没走?还是说,你以为留住他一晚,就能留下他?岁一宴,你不过是我们岁家养的婊子,我不喜欢男人,才轮得到你。明白么?不要妄想。如果某天他对你厌倦了,你的下家,爸爸很快就会选好。”坦白说,岁朝溪的五官真的像岁晚潮。听着那些刻薄的话一点点传进耳朵里,岁一宴知道那些话都是真的,如果被萧燃厌倦之后,她会被转手。就像货品那样。想到宋女士,岁一宴忍住了说出口的话。“你瞪着我干嘛?有本事就学一下你那个不要脸的妈,靠男人养的贱货。”淋湿的长发遮住了眼前的事物,岁一宴站在雨里,一字一句道“就是我这种贱货帮你们拉拢男人的投资,你很自豪?你不喜欢男人,所以需要我帮你的忙,解决你老公的生理需求。是你们在求我...”没说完的话被扑面而来的耳光打断。“贱人,不要得寸进尺。”岁朝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