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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顾臻......”顾臻不放过另一边,啃得她两边rutou红肿翘起,草莓酸甜,奶霜绵密,配合她柔嫩的软乳,他喑哑道:“含一整天也不会腻。”不论以前现在,他好像尤其喜欢含那里。麦茫茫被他舔得浑身虚软,胸口一疼,她痛呼:“疼!”“只有在床上这么娇气。”顾臻变本加厉,“平时怎么不知道疼?”麦茫茫驳道:“被咬的又不是你。”顾臻在她腿心摸到一汪的水,他的手指插进去抽送,又引出一股黏液:“床单都湿了,茫茫。”麦茫茫脸颊绯红,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咬唇死撑着不发声。修长的手指上尽是她的汁水,顾臻伸进麦茫茫的嘴里搅动:“自己的,舔干净。”麦茫茫会舔才怪,她差点儿咬断他的指骨,顾臻也不在意,撑开她的口腔,使她不能咬合,笑道:“茫茫刚才就是想这样咬我么?”顾臻意指她为他koujiao的时候,麦茫茫的眼神分明在说是。顾臻收手,俯视着她道:“牙齿这么利,咬伤我没关系,咬伤自己就不好了。”麦茫茫活动酸疼的下颔:“不要什么都往我嘴里塞。”麦茫茫的话音一顿,警醒地看着顾臻拆开小盒子,拿出一枚袖珍的椭圆形物体,正在“嗡”地高频震动,她退缩道:“这是什么?”顾臻勾唇道:“玩具。”他分开麦茫茫并拢的双腿,跳蛋触碰到xue口,她的脑子也嗡地一下:“顾臻,你开什么玩笑!”顾臻指尖轻轻地一推,不需要太用力,柔韧的xiaoxue像是会自动吞咽,玩具没入她体内。麦茫茫蜷缩起来:“唔......不要......”“这么敏感......”顾臻捻弄着她的花蒂,“乖,看看镜子。”落地镜调转了角度,映照着床上的他们,麦茫茫全身潮红,赤裸地颤抖着,双腿大开,柔媚而yin荡,暴露在顾臻眼下。不知不觉,顾臻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他像不受原始的欲望支配,衣着完整,坐在一旁冷静地观看她受折磨,这种对比导致麦茫茫更为羞耻,与快感交织,她额上密布着汗:“好难受......”yinjing粗胀勃发,挺立在顾臻腿间,他盯着麦茫茫的表情,握着它上下taonong:“不舒服么?”顾臻在她面前自慰,麦茫茫脸烫得宛如发烧,他另一手将玩具往深处推进,曲起手指,勾弄内壁,麦茫茫的声调蓦然高了:“拿出来......顾臻......我答应你......以后会和你商量......嗯啊......”内里一阵收紧,嫩rou黏着顾臻抽出玩具的手指不放,他其实很少有这样不够理智的的状态,克制着情欲:“茫茫这里,含过别人么?”麦茫茫非他的所有物,这个问题也并不影响什么,所以,重逢以后,他从来没有问过。然而,终究还是问了,等待她回答的短暂几秒,出奇地漫长。麦茫茫的弦绷到最紧:“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顾臻......”濒临高潮的边缘,跳蛋被拿出体外,麦茫茫余颤未尽,气松到一半,顾臻热切地吻上来,他低声喊她的名字:“茫茫。”麦茫茫招架不住:“我骗你的。”顾臻嗯了一声:“最好继续骗。”顾臻放开她的手,细细地按揉红痕,麦茫茫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自高点坠落,陡然的空虚,不自觉地抬起膝关,蹭了蹭他的腰。顾臻低哼,她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他顶着她的xue口,磨得她的腿间一片湿滑:“求我cao你。”折腾了一晚上,麦茫茫也渴望着他,但她拒不恳求,握住他滑腻腻的硕大:“这么硬,这么烫,很难受吧。”她的容色鲜艳得耀眼,“求我允许你cao。”麦茫茫不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顾臻一笑,竟真的贴在她耳畔:“求你。”他吻着她的耳廓,“让我cao进去。”“想要茫茫——想得发疼。”顾臻的声音低低沉沉,简单的几个字,麦茫茫彻骨酥麻,昏昏地点头,他按着她的臀,挺身cao入她水淋淋的xiaoxue。70.生日(H)麦茫茫躺在灰色的大床上,颈项后仰,xue壁的褶皱被圆硕的guitou撑开,刮擦碾磨,rou贴着rou,亲密无间。麦茫茫经受了跳蛋的摧折,敏锐至极,含着roubang,不争气地要高潮:“嗯......不行......”顾臻托起她的臀,清液顺着臀缝,流到他的手心,床单晕出一块湿润的区域:“这就不行了么。”他仿佛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将还在xue外的一截捅进去,“好敏感。”麦茫茫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压制他的动作:“轻点......”“你不喜欢轻的。”顾臻分毫不理会,腰身一挺,深重地顶撞,xuerou密密吸吮,他低叹道,“真会吸......”麦茫茫的下身抬高,她垂视两人的结合处,娇弱地花瓣黏着roubang,被他插得内陷。茎身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抽插的yin靡水声像响在她耳边,黏缠着像拉长的糖丝,顾臻低低地谑笑:“湿成这样,不愧是‘茫茫’......”茫茫二字,一般是形容大海,麦茫茫羞恼地瞪他一眼:“才不是这个意思。”身体相撞的拍打声清脆,麦茫茫在欲望里沉浮,随着顾臻的插弄止不住地颠簸,胸脯摇颤,樱红的两点晃眼得厉害,他揉捏着:“是什么意思?”顾臻不见滞顿,麦茫茫被他捣出更多的水,一时半会回答不上来,他打一掌她的臀,她疼得一缩:“你有病......”“水多得流不完。”xiaoxue紧缚,夹得顾臻腰眼发麻,他低声问,“这样的海,溺死在里面也愿意,是不是?”麦茫茫词不成句:“乱说什么......”她的怒目盛着水,软软绵绵的,极尽的媚态,偏偏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