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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她含住他的嘴唇,“……我帮你。”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只不得释放的野兽。她摘掉套套,缓缓地开始上下taonong他,时快时慢,拇指的指尖不时蹭过铃口,刺激得他微微颤抖,流出一点清亮的精水来。他在她的掌控下渐渐进入高潮,用腿夹紧了她的腿,往她手心里挺身。她吻着他加快速度,感觉到他在她手心里剧烈地膨胀,烫得她手心炙热。释放后他气喘吁吁地陷进床垫里,颤抖着抱紧她,平静下来后怪不好意思地问:“那你怎么办?”他好像有某种小白脸后遗症,不太能接受自己一个人爽。她笑笑,亲他的脸颊,驴头不对马嘴地回答:“好爱你呀。”他也傻笑,宛如一个吃到了糖的小孩。第二天两个人趁着所有人都没起床,一早爬起来出去散步。山里没有那么热,放眼望去都是绿树青草,满山满谷的绿,间或散落着几栋小房子。空气干净清新极了,两个人平时都忙得脚不沾地,这会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都觉得神清气爽,好像天地间再没有什么烦心事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走都不觉得累,怎么走都走不够。唐伊乐远远地看到一个房子的尖顶,跟其他房子都不同,是耀眼的孔雀蓝色。她好奇心起,拖着冷毓川走过去想看。这栋房子是彩色的,除了房顶以外,墙面两面是粉色,两面是淡黄色,趣致又可爱,像童话里的小屋。只可惜是个空宅,大门敞着,摇摇欲坠的。唐伊乐站在门口探头探脑,一眼就看见客厅的墙上画了一幅巨大的壁画,顶天立地的。画上似乎就是这里,起伏的山峦,远远的蓝天白云,只是年久失修了的样子,有一些地方的颜色都斑驳了。但画本身很好看,温柔隽永的样子,有点儿莫奈的感觉,似乎又比莫奈更大气。冷毓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她身后,两个人对着这幅壁画呆站了很久。“你说……这是什么人画的啊?”唐伊乐小声地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问,像是怕惊动了安静的老房子。冷毓川回过神来,摇摇头说,“走吧。私闯民宅不太好。”唐伊乐依依不舍地往外走。冷毓川也在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壁画。出去的路上唐伊乐发现门口的荒草丛里倒着一块牌子,虽然写的是意大利语,但那个明显的欧元符号她一下子就看懂了。这栋老房子在出售。价格也不贵,折合成人民币就一百多万。她没说什么,只是回到费拉拉的酒庄以后,就抽空去问老太太知不知道这栋待售的房子。费拉拉cao着不甚灵光的英文跟唐伊乐说,这栋房子已经待售好几年了,原来的主人是个一辈子单身的老爷爷,无儿无女的,去世后这座祖产就交给了侄子,但因为这里不是什么旅游景点,卖不上价,侄子也搬去了佛罗伦萨,没空打理,所以一直没有卖出去。唐伊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冷毓川在厨房做午饭,两个人连吃了很多天的西餐,昨晚唐伊乐说想吃中式的辣rou面,所以他正在和面。唐伊乐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腰问:“冷总,你喜不喜欢刚才那栋小房子?”冷毓川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直接说:“买下来还得重新装修,平时要请人打理,又空着租不出去,不划算。”“我问过费拉拉了,她可以让她家酒庄的工作人员隔三差五过去看看,给他们一点辛苦费就行了,不贵的。”她把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说。他不做声地继续揉面。她信口开河地诱惑他,“我们可以每年来一两次,每次住一两个星期,那里离费拉拉的酒庄这么近,可以经常来玩呀,或者她有朋友来也可以住过去,我们收房钱嘛,很快就回本了。”他还是不接茬,她有点急了,“这房子卖了好几年了都没卖出去,肯定可以还价的,花不了多少钱,比国内的别墅便宜多了,我不管,我要当地主婆。”没等他再拒绝,她就小跑着出去找费拉拉了。87.永远。费拉拉听说她要买房当然很高兴,马上找人帮她打电话给屋主,唐伊乐觉得老太太可能恨不得让冷毓川在这儿定居,索性把他认下来当孙子。屋主听说有人要买也高兴得要命,什么话都还没说,直接自己先降了三分之一的房价。等冷毓川把手上的面粉弄干净追到餐厅里来的时候,人家屋主已经答应让唐伊乐先住进去,回头价格交易什么的等他过两天从佛罗伦萨赶过来以后再说了。唐伊乐挂了电话就跳起来对冷毓川说:“走!搬家!”冷毓川茫然地站着不动。唐伊乐动作快起来也是雷厉风行,加上还有个费拉拉推波助澜,又借人给她又借车给她,还把昨晚客房里的那张床借给了她。房子原本结构质量不错,没有什么大毛病,一楼的客厅和二楼的卧室都很快地被打扫出来了。不过老房子没水没电,这一点暂时不能解决。晚上还是在费拉拉的酒庄里吃的饭洗的澡,然后两个人借了辆迷你菲亚特就往“新家”开去。冷毓川还是有点儿懵圈地没有反应过来,进了屋唐伊乐一手攥着烛台一手拉着他,站在客厅里再度看起了那幅画。她靠在他肩头软软地说:“这幅画就是原来那个屋主老爷爷画的哦。据说他脾气很古怪,一辈子都没有出去工作过,一直住在这里,画了很多画,但是都没有拿出去卖,也没给别人看,后来知道自己不行了,就一把火把画全都烧掉了。”一根蜡烛的光亮很小,冷毓川借着这如豆的火焰看了很久画,突然说:“如果没有你,我就会一个人老死在一间老房子里。”黑沉沉的夜里说这个话分外瘆人,唐伊乐踮脚捂住他嘴,害怕又心疼地说:“别乱讲。”他越想越觉得后怕,要不是唐伊乐“脸皮厚”,他早就错过她无数次了。他把她拦腰抱起来往楼上走。卧室里只有一张床,正对着床头有一个天窗,玻璃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躺在床上直接能看到外面的星空。乡下灯光污染少,天空是种梦幻般的深蓝色,满天的星星泼洒一般缀在天幕上,一伸手仿佛就能够到几个。冷毓川吹熄了蜡烛,忽然有点难过地趴在她肩上。她完完全全知道他在想什么,抱住他柔声说:“你不会是一个人啦,现在有我,将来还有小小冷和小小唐,再将来还有小小小冷和小小小唐……都会爱你、陪着你的。”他低低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