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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rutou上竟有些许点染意味。但后来那东西又被人取了下来,如今她的身上光滑如新,皮rou周正,丝毫看不出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的事。顾千帆的眼波里埋了太多东西,既楚楚可怜又怒火深沉,他的手太冷,在这呵气成冰的冬日更冷得令人发颤。自那一场逃亡之后,顾千帆落下了病根,即便是春暖花开时节,他的体温也比常人更冷。顾千帆对此毫无察觉,明溦却在更早的时候——在他们踏足大梁国土地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件事,一直未曾同他说。“我和他们不同,”顾千帆轻吻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只想看你舒服。”重重衣衫垂下,冬日疏冷,他顺着她的肩一路吻到小腹。将她摧折到渐渐动情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而早在许多年以前,他便已经知道如何才能挑动她最敏感的神经。顾千帆揉着她的侧腰,伸出舌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舔。倒有一事他未曾说错,这许多年过去,明溦的这具身躯仿佛被时光遗忘了一般,连敏感处都同昔日一样。“嗯……师兄……”顾千帆心下怡然,十分受用,拉开了她最后的防护。日头渐渐沉了下来,渝州城的华灯渐渐亮了起来,灯火万家,星河横梗在入水的夜空里。他扣着她的手臂,明溦咬着下唇,广袖从她的手臂上垂下来。“师妹真好看。”他笑道。顾千帆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层层的纱衣覆盖之下,他拨开她的内里,舔弄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他极少这般柔软,自二人离开了故土,自他寒症病发之后,他总对她多怀怨愤。顾千帆的牙齿碰到了她的内侧,舌尖卷过顺着细缝缓缓拨开。他用舌头侵入了她,又向他的内里探入了一只手指。昔日二人在宫中行乐之时,她还不懂他的怒意,而顾千帆也尚未懂得她肩上的家与国的重量。年轻时他便十分爱笑,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如冬日艳阳,一扫云霾与碎雪。此间旧事,不足一提,而渝州城的车水马龙又同黄沙之中的故土太不相容。“……好热……”渝州城的冬日呵气成冰,他却好似全然不知苦与冷。明溦斜靠着廊下木柱,下身不断往他的口中送。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另外一只手插入他的发丝里。他唇齿间的热度比他的身躯更为纯粹,他的两只手指搅弄她的内里。她软而热的内里湿热一片,他耐心极好,专心用指尖向里搜寻。“……嗯!师兄!”“叫我的名字。”其实他从未告诉过明溦,师兄这个称谓让他倍感沉重,也令他难堪。倘若没有这一层师门之事,他定能比现在更为绝情,更恨她,也更能谋得些许自由。小院的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明溦忙捂着自己的嘴,死死扣着他的后脑勺。顾千帆愣了愣,站起身,手指却丝毫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嘘,我徒弟。”“……什么……”他将两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内里。明溦死咬着下唇未曾叫出声,顾千帆趴在她的耳畔,轻吻了吻她的发丝,对门外那人道:“阿璃怎么来了?诊堂有事?”那小童嗫喏半天,怯生生道:“没、没事,师父久久不来,没人同我玩……”“为师这里有客人,明日再陪你玩。”他的“玩”字落音,蜷起手指,送入了第三根指头。明溦被他压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她的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内里不住地搅紧。他喷在她耳畔的气息太热,而他故作泰然,眉梢眼角挂着笑,远远看去更是亲和而仁慈,正是一个耐心极好的诊堂医者。倘若忽略他顶在她大腿上的硬热的话,顾千帆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医者仁心。“师父……”那叫阿璃的小童怯生生走上前,眼看已走到院中桂花树下。顾千帆放下明溦的腿,又将湿透了的手指在她的裙摆上擦干。她全然以为此人无论如何也会在自己的徒弟跟前注意些脸面,然而他将那沾着她味道的手指塞到了她的嘴里。“是不是阿鸢又令你替她晒甘草?”他柔声道:“还是你娘又罚你啦?”顾千帆在面对阿璃的时候,眉梢眼角柔若风絮,骨子里写着君子如玉四个大字。若不是他的手指在明溦的口中进进出出,若非他刻意夹住了她的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上下搅弄的话,他此时倒端庄得让人挑不出错。明溦背靠在石柱上,小心藏好身形,腿也软得险些站不住。他的手从她嘴中抽了出来,湿润的掌心顺着她的下颚游走到胸口处。青色的肚兜早被他扯了开,明溦的大半rufang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上下微微起伏。顾千帆青葱一样的手指夹住了她的rutou,修长的食指逗弄着顶端剐蹭,他的硬热顶在她的大腿上,而他的表情温润慈爱,实在难以让人往他处想这幅神色令明溦一时恍惚。昔年在西夏国王城的时候,她一句一句小师兄地唤他,而今白驹过隙,时光匆匆淌过,他也只有在嵌入她身体的时候才能露出半分柔情。阿璃揉着衣摆低着头,似是有些怕。他此时若走上前,若迈步上了回廊,他定能看见明溦衣衫大敞,而顾千帆那用来拿药写方子的手正抓着她的rufang,rutou从他的指尖缝隙里露了出来。她算不上丰腴,这一身皮rou也早褪了少女青涩,但也正因如此,每每坦诚相见,她更如开到极处,盛放而吐蕊的花。也唯有在这种时候,他的怒气才能在她的身体面前柔软下来。“乖,阿璃先回去,好不好?明日为师再来陪你。”他的“陪”字说完,一条腿伸入明溦的腿间。明溦目瞪口呆,不料他竟然当着自己的徒弟还能有这份闲情。昔年二人欢好之时,他反倒是更为羞怯的那一个。“嗯?”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已渐渐失去冷静和克制,若非柱子甚宽挡去二人身形,顾千帆的衣摆已盖不住他顶起来的硬热。明溦抓着他的肩,耳后至脖子的皮肤齐生生地痒。“……别……”她轻声道。顾千帆并不顾她抗拒,手掌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他朝明溦眨了眨眼,扬声道:“阿璃?”那名叫阿璃的小童对顾千帆又爱又怕,此时看他端起了脸,磨磨唧唧片刻,果真乖顺地退出了院中。就在他合上门的前一刻,明溦惊喘出声,抓着顾千帆胳膊的手指猛地收紧。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插入了她,整根埋入,将她填塞满。“唔……师兄……”明溦的眸中如一汪晕开的水。他捂着她的嘴,生怕她的叫声又将阿璃引了进来。更令他欣喜的是,无论多少次的嵌入,她的身体对他始终恭顺而和软。即便她对他已再不似年少怀情时柔软,她的脾性越发刻薄,咄咄逼人。但当他打开她身躯的时候,明溦还能赏给他一星半点的暖。“好热……”顾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