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埃里希-一个安静的哭泣者
他端正的坐着,双手依然带着手铐,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像个年轻的学员,一路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交谈,我沉默的握紧方向盘,盯着前方越来越熟悉的道路,他则透过眼罩假装能看点什么,尽管除了记忆他什么也看不到。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关心,我在回味探身系安全带时他吐息的温度留在我后颈的记忆。 我放弃住在政府分配的新房,而是回到了儿时的家,那里更适合两人同居。 下车,我打开门命令道,这是你的家了。 他好像被一瞬间抽走力气,整个人萎缩起来,不愿接受事实。我急躁的抓住骨头硌手的上臂,将他拖下车。他似乎被激怒了,开始不动声色的较劲,步伐拖沓,扭手扭脚。他在被动反抗,我很欣慰,这证明他有足够的力量承受我为他准备的未来。 我猛地往前一推,他发出短促的吸气声,挣扎着面朝下摔倒。我开始后悔了,担心他漂亮挺拔的鼻梁被撞坏,急忙把他翻过来检查。好在少校依然美丽,我放心大胆地揍他。 拳头一下接一下重击柔软的腹部,他咳嗽着翻过身发出绝望的干呕,呻吟着绷直身子,像被钓上岸的鱼。我把他的头发往后抚去,让他呕个尽兴。他接着筋挛起来,不知是痛苦,耻辱还是愤怒。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衣传递到掌心,在深秋温暖的吓人。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生命在我的手下跳动着,像紧握一只害怕又安静的麻雀。 我自始至终没有言语威胁他,我相信他早就认命,理解自己的处境,只是习惯性的想维持尊严。这不是他的错。暴力比沟通来的更直接,拳头和鞭子是通用语言,况且我只是想揍他。 他顺服而沉默,任凭摆弄。不熟悉的人坐在熟悉的环境里,敌军少校坐在我牙牙学语的沙发上,他的后半生都要被困在这间房子里,一如少年时期的我。他将取代我的命运,像大规模生产的合格配偶一样,把财智与生命尽数浪费在繁琐重复的家务上,累月经年的幻想自己曾可以拥有的人生,直到屈服于命运。没有什么能比破坏更赋予人力量,我幻想着他即将迎来,充满绝望的漫长折磨,兴奋得浑身发抖。我比他更清楚他的未来,这让我觉得很安心。 眼睛好像漂亮的鳞片,灰的发绿。初见光明,他似乎有些眩晕,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便挪到了远处。泄密的眼睛,他一定学过反审讯技巧,于是只把侧面留给我,却暴露出更多的柔软肌肤。 他的肤色在囚犯身上很常见。被俘虏的突击队员因为营养不良和各种疾病,导致他们原来健康漂亮的浅棕色皮肤在最后受审时变成“不纯正的小麦色”。他需要晒晒太阳,看守告诉我从被俘到现在他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太阳了,如果再加上昏迷在医院里的日子,可能还要更久。 我问他是否想晒太阳,他没说话,只是不安的眨了眨眼。我告诉他我可以给他阳光,啤酒,水果,报纸和书籍,我甚至可以给他和家人通信的权利,但是他得自己争取,否则我只会提供仅供存活的最低需求。我告诉他规格大约比一等列兵差一点,但也比监狱好太多,所以他应该感谢我。 懂了么?我问。他垂下眼睛,肩膀慢慢垮了下去。 我把少校压倒在沙发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窃取体温。他的血管在我的嘴唇和牙齿间跳动,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撕碎他的喉咙,就像他们的猎犬对我的弟弟做的那样。我紧贴他的耳朵发出嘲讽的呻吟声,赞扬他是个漂亮的黑发婊子。五英尺九英寸,一百三十七磅的漂亮婊子。 你的身体很暖和,你想要这些对不对?我熟练的说着,你硬了么?张开腿欢迎你的主人呀。你给多少人上过才当上少校?你是男妓还是军人? 他面如死灰,双眼紧闭,直到我开始脱他的衣服。我的动作太粗鲁,劣质的扣子弹到了地上,发出微弱的撞击声,好像男人碎落一地的尊严。他忽然推开我,把衣服拢在胸前,半跪下去好像要捡那些扣子。他把它们握在手里,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背对着我,衣服勾勒出肩膀和脊椎的轮廓。 滚回来。我说。 他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无力的撑在茶几上,好像一个腹疼的病人在起身的瞬间失去气力。我从背后抽出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勺威胁说我不介意在地上把他cao死然后换一个更顺服年轻的战俘。 于是他回到沙发上接着如死去一样被我强jian。我的手一路下滑,快要挪到小腹时被他一把抓住。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知道他并没非所表现出来的虚弱。别,他轻轻的摇着头,眼神潮湿的哀求。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我甚至没法判断是在用母语拒绝还是喉咙里挤出了一些气体。我反手抽了他一耳光。没带戒指,所以不算太糟,但他还是被打的偏过头去,右脸迅速的红肿起来。我握住他的手,一只放在我的脖子上,一只放在我的背上。如果松开你就别想再用手做任何事,我恶狠狠的说。他僵硬的随着我动作起伏努力寻找可以触碰又不敏感的部位。我猜他并不是什么绅士,只是害怕再次惹怒我。 他的手温热而粗糙,指根和手掌交汇的地方布满老茧。这是一双军人的手,毋庸置疑。再次意识到这点令我非常兴奋。他从十二岁起就开始为战争做准备,在粗粝严苛的士官学校受训。他学习荣誉和责任,学习搏斗和枪支。他能流利的说好几门语言,也能迅速判断用什么样的战略进攻。我知道他为了军功付出的努力,我知道他有多么渴望权利。他曾战无不胜,如果不是被俘,他本该成为少将,甚至是更高。每个敌人都害怕他,但每个士兵都敬畏他。不过现在他除了泄欲的物品什么也不是。躺在我身下,准备接纳所有侮辱和折磨的不是“洛夫城的老鹰”,不是少校,不是军人,甚至不是个男人。他的荣誉除了让我可以炫耀自己cao了个战争英雄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在乎和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我可以把玩儿的道具。比如现在,我非常喜欢他手掌粗糙的触觉和温度,一想到它们曾拥有的权利就兴奋的要死。我想我也会喜欢让穿着军装的他跪在地上给我koujiao的滋味。我甚至已经想好下次该如何折磨他:我给他穿好全套军礼服上衣,只有上衣,然后把他按在镜子前cao,命令他背诵效忠誓言。我放肆的践踏他的尊严和努力,让他觉得自己廉价又可替代,我想唯有这样我才能藏住我对他的满腹 爱意。 很快他就被准备好了,囚服拉到肩膀下方,裤子挂在膝盖处。我的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用大拇指压住喉结。这个姿势很熟悉,像我掐死那个年轻的二等兵一样。如果用力大概一分钟之后他就会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但我不想杀他,我只是想掐他,看那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因为恐惧和窒息而发红。我想让他反抗求生,我知道那会让我也觉得活着。 cao一个穿着囚服的敌人是件性感且背德的事儿。我指引他的手去摸自己肩膀和胸部之间,那里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红褐色突起。我的杰作。我告诉他,我在离你613码的地方开枪,瞄准心脏。我不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我像亲吻婚戒一样亲吻那个伤口,在他的耳边呢喃道,但我知道我们命中注定会再次相见。 他的肌rou远没有我年轻的战友们饱满,但更流畅漂亮,袒露的胸口上除了那块儿红色的伤疤还有一些无伤大雅的沉旧伤痕,浅浅的突起,像用盲文讲述过去的岁月。我俯下身,用舌头顺着痕迹抚弄,绕着少校粉褐色的rutou打转,好像含着一颗橄榄。真奇妙,我在吸吮敌人的rutou,一个军人在给我哺乳。他没有乳汁,理所应当的,但我切实地感知到某些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进了我的。我啃咬着,发出婴儿牙牙学语般的含糊声音,mama,爸爸,我说,叫我乖女孩,叫我你的孩子,说我是你的骄傲,爸爸。说我是个优秀的士兵,上校。 他终于发出了一声呜咽,用母语模糊的说了些什么。我注意到我从没听过他的声音,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像个禁欲者,宁静又乏味。于是我把他的腿屈起来,膝盖处的裤子像镣铐一样阻止了我的动作。我不得不暂停,骂骂咧咧的把它们脱下。他修长的好像废弃木偶一样的腿被摆放成无力自卫的别扭姿势,一只区起,一只向前伸,私处清晰可见。身高五英尺九英寸,体重一百三十七磅的婊子。 我不是他的第一个,至少不是第一个女人。这不奇怪,没有谁会假正经到在战争时期保持处子之身。性是唯一支付得起的快捷娱乐,也是最能让人感激生命的祭典。我们在永不停息的炮火声中找到机会便激烈的亲吻抚慰对方或是自己,雏鸦一样的士兵根本不知道任何技巧,只是两具年轻的rou体激烈的碰撞着,感知生命。用高潮大喊我要活着。如果没有这些简单的享乐,很快我们就忘记做人的感觉。他当然也有不少经验,但是记忆一定比我的整洁美好,士官学校的女佣,军区医院的护士,或是某个倾慕于他的小姐。不过很快这些都会消失,他往后所有关于性交的回忆都将是被敌人强jian。 这是你能做到的最好么?我弹了弹少校只是微微勃起的yinjing,弄硬它,别指望我帮你。 他呆滞地看着我,眼神涣散,一动不动。我把他的手放在他的yinjing上,他像被烫到了一样猛的弹开。我反手扣住手腕用力下压,他把手撑在大腿上,死也不肯碰yinjing。你不需要它么?我把他的的睾丸攥着手里,轻轻捏了一下,不需要我可以处理掉。 少校的手慢慢滑到yinjing上,我没有放开,而是跟他一起轻轻搓弄。他的yinjing在我使用过或见识过的中算得上秀气漂亮,颜色很浅,也不粗大。这多少有点可笑,我们总是无端的默认军衔和yinjing是成比例的。 是的,就是这样,做得很好,我赞扬道,就像你自慰那样。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手却没停。你经常自慰么?你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我从他的脖子开始吻起,一路吻到脸颊,你有穿着军装自慰过么?我敢打赌那是个性感的画面。他抖个不停,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他流泪了,我尝到了泪水特有的咸涩,就在颧骨上。他是个安静的哭泣者,我喜欢这样的。 不知弄了多久,他终于勃起了,我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你应该感谢我,我本来可以用手枪把你cao的吱吱叫,我一边上下搓弄着,一边用空余的手不轻不重的掐他大腿内侧,但我准备让你爽,这不是个很美好的第一次么? 随着我有老茧的指腹摩擦过冠状沟和顶端,他射精了,jingye喷到了我的手指和裤子上。他弄脏了我下周要穿的制服,一瞬间我非常恼火,只好草草收尾。舔干净,我把手指放到他的嘴边诱骗到,舔干净我今天就不cao你了。 他愣了一会儿,表情好像在痛苦的神游,眼底满是伤痕。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服从时,他垂下脸,用自己的衬衣角轻轻的擦干了我的手指。 我忽然被逗乐了,觉得他非常可爱,像个讨价还价的小孩一样。我在他的嘴唇上狠狠亲了一下,他愣住了,开始慌乱的挣扎。漂亮的小东西,我拍了拍他的脸,又亲了一下,洛夫城的小麻雀。 我决定以后想羞辱他时都这么叫,漂亮的小麻雀,和他的军装一个颜色。 我站起身,整理从来没解开过的衣服,他还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上衣一半被压在身下,裤子落到地上,两腿间一片狼藉,标准的被凌辱后的模样。他的大腿没晒过太阳,白的发亮,我的手印和掐痕清晰可见。 你很久没泡澡了吧?我去放水,你在这儿等着。我自顾自的说着,把你身上的监狱味儿洗干净再吃饭。今天我做饭,以后就是你做了,小麻雀。对了,小麻雀,你叫什么? 我把他的资料落在车里,也不高兴现在去拿。 他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一样躺着,连眼睛也不眨,就在我以为要掐着他rutou威胁说以后都叫他漂亮麻雀时,他开口了,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埃里希。接着,他好像要像自己确认一样。我的名字是埃里希,埃里希·克莱兹。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少校埃里希·克莱兹,部队编号GDAP16-2217。 我拽起他垂在地上的手,像朋友见面那样握了握,您好,埃里希,我是赫塔,赫塔·恰尔洛夫。我把他的手放回胸口,很高兴认识你。 我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