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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又捞了一大勺盐水虾放在姜瑶碗里,无理由地支持她:“别理他,咱们多吃点,囡囡你太瘦了。”姜瑶笑着说了两句谢谢,眼神却不由得飘到程瑾的胸口,她穿着丝质睡袍,腰带散散地系着,给她盛菜的时候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rou,她一时看呆了,回过头才意识到她那句你太瘦了,可能也涵盖了她那尚且发育不足的胸部。吃完饭,程瑾就和江惟实去公司了,王阿姨的婆婆病还未好,她也还有些日子不得回来,一家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定外食来吃,他俩一走,家里就剩下江岸姜瑶还有瓜瓜这三个带喘气的。收拾桌子和洗碗的活自然就落到姜瑶头上,江岸是这么说的:“饭可不是给你白吃的,干活去。”姜瑶也懒得和他掰扯,她在家也没少做这些活,虽然不喜欢江岸那副趾高气扬的小少爷做派,但也乖乖地去收拾了。她在厨房洗碗,江岸就在客厅看电视,还把声音调到最大。电视上正放着最近流行的那部苦情大剧,姜瑶跟着奶奶看过几集,手里洗着碗,心思却飘到外头正播放着的剧情上去了。她洗好碗,又将碗筷摆好,刚出去江岸就把电视给关上了,像是知道她要看故意不如她愿似的。“我想看电视。”姜瑶坐过去,又道,“碗都洗完了,我要看电视。”江岸忽然问:“你上次数学卷子考了多少分?”姜瑶闭上嘴不说话,无助地埋下头,觉得自己好可怜,被骗来做工,连电视都不给看。“五十八分!好意思看电视么?”江岸比她还清楚她的成绩,望着她那副不争气的样子就冒火,“你这个分数你还能看得下去电视?”“这和看电视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考不及格电视剧就不播了?”姜瑶小声嘟囔,下一秒钟就被一股蛮力拖到了书房,江岸把她牢牢按在椅子上,从她带来的书包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数学卷,摇了摇头。“把错题都给我解一遍。”怕她不当回事,又警告道:“否则漫画书就不给你。”姜瑶急了,冲着江岸嚷嚷:“你说了送给我的!”他深谙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道理,也不和她急,只点了点第一道错题,说:“给。都给你。做题吧,认真点好么?”即便是老师昨天才讲完的试卷,她还是有大半不懂,江岸捺住脾气,把思路都给她捋了一遍,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把她教会。姜瑶不笨,相反她脑子很好使,就是不够认真,学着学着心思就不在课业上了,元神乱飘,视线迷散,总能把江岸气得直接上手,再骂骂咧咧地继续辅导她。“去玩吧,我练会字。”被她巴巴儿地看着,江岸也急需找件事静静心,忙不迭把她打发走了。还不忘在她关上书房门前嘱咐了一句:“别忘了帮瓜瓜铲屎。”待江岸练完一小时的字,姜瑶已经趴在他床上看完两本漫画书,他压着火把人从床上直接拽起来,“再上我的床就给我滚回家去。”姜瑶揉了揉肚子,嘟囔了一句:“洁癖精……”江岸拿出一个除尘毛刷清理床单,没什么好气地说:“你从外面跑一趟身上带了多少细菌灰尘,又抱过瓜瓜,你知道瓜瓜身上、”他声音忽地顿住,握着木柄的手指瑟缩一下,眼神怔在床单上,深灰色的织物上洇出一小块暗色的痕迹,姜瑶还罚站似的靠在墙角手里捧着漫画书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身子转过去。”他这样吩咐。姜瑶以为他真要自己面壁思过,也就乖乖地转了,眼神根本就没从漫画书上下来过。江岸感觉时间像是过了大半个世纪那样难捱,眼神一碰到她裤子后头的血迹时,手指脱了力毛刷掉落在床单上,耳廓也渐渐红了。真的是过了很久,久到江岸开口时,连声音落进自己耳道里都像是那么陌生。“姜瑶。”是从未有过的扭捏和不自然,姜瑶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虽然是初春但江岸已经换上了薄薄的长袖条纹衫,灰色的家居长裤,白皙的脸颊红得简直不像话。“你裤子上……”姜瑶并未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长裤。“不是、是后面……”喉咙像是被人封印住,每一个字说得都那样艰涩。姜瑶扭头往自己的身后看,两腿间那一块突兀的血迹忽然像是隔着裤子涌进她身体里,一瞬间脸和脖子全都涨得通红。姜瑶傻站在原地,都没想过要跑,头垂得很低很低,两只手牢牢拧在一起,嘴唇翕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江岸红着脸过去拉她的手,声如蚊吟般对着她说:“去厕所。”诺大的卫生间里,两个小少年都不敢看向对方,最终还是江岸先开口:“把裤子换下来,我去给你找那个。”说完匆匆就出去了,顺手关上卫生间的门。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水声,江岸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门把手,攥得那样紧,凸起的指节都变得青白。他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却在安静的空气中敏感地捕捉到自己的叹息。脸更红,更烫。他做贼似的溜进主卧,从父母的衣柜翻到床头柜,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计生用品,什么都没找到。愣了一瞬,猛然想起,这种东西怎么会放在卧室呢!又敲敲卫生间的门,提示她:“看看里头柜子里有没有那个……”一阵抽屉开合声音过后,姜瑶小声地应了一句;“有的。”又是一阵沉默,他听见一个极低的声音,“裤子……”少年回过神,抱歉极了:“我忘了,我去拿。”他翻箱倒柜,找出一条自己的睡裤,又拿了条全新的平角内裤。他闭着眼,打开卫生间的门,把东西递了进去。姜瑶余光瞥见夹在睡裤里的那一抹牛仔蓝,那一刹那,她觉得自己人生已经尴尬了顶峰,脸上的毛细血管扩张到爆裂,整张脸比猪肝好不到哪里去。仓皇失措地褪下被经血染脏的裤子,套上那条男士的四角内裤,卫生巾怎么也贴不好,一穿上内裤就有些往下掉,她只好套上睡裤将系带勒紧,勉强撑着内裤不掉下去。出去的时候江岸正靠在门上,看见她有些别扭地移开眼,只问:“换下的裤子呢。”正被她攥在手里,左右为难。江岸把那揪作一团的布料拿过来,一句话也没说,丢进浴室的水盆里。“我、”“别管,回头我弄干净。”江岸截断她后头的话,把人推进客卧,“你休息。”几分钟后又进来,给她一本漫画书,还端来一杯热水放在床头。“谢谢。”可这快而模糊的一声道谢被淹没在关门声后,江岸走了,又去了卫生间,用冷水冲泡她染上污血的裤子。白色涤纶材质的休闲裤,上头的血渍尤为明显,一沾上水,水面立马洇出一圈圈红色的涟漪。小少爷硬着头皮搓洗,拧干长裤的时候那一